他乞讨地望着她:“好吗?”

他侮辱忄生地拍拍刘承颐的脸:“可笑的是,刘雍还真赤手空拳地出来看你献的珠宝了。我们的勇士立马就冲上去,把他砍成了血人。”

真实的情况是,救援很快就赶到了。而刘雍以一敌数十人,虽身中数刀,却不落下风。但这种事,这名得意洋洋的突厥人肯定是不会说的。

突厥人“好心”地把布团ba掉,刘承颐立即如他期待的那般双眼发红地怒吼起来:“你们把我阿耶怎么了?!”

突厥人哈哈大笑:“放心,你现在就回去,一定来得及见他最后一面的。”一起来押解俘虏的其他突厥人也跟着大笑起来。

有人叽咕说了句话,这名会汉话的就翻译道:“他说,你为我们突厥汗国建立了如此不朽功勋,还回去大业干嘛?不如留在这边,说不准大汗还会封你一个叶护当一当。”

而原著剧情里,更是讲了不少萧玦是如何忠孝两全的故事。

“说吧,你想做什么?”薛蔺问道。

薛蔺问完,不等萧川回答,自己先吓了一跳:“你该不会是想杀狗皇帝吧?!”

“狗皇帝”三个字已经充明说明了薛蔺的立场。萧川大喜过望,否认道:“那肯定不会。要把他杀了,公主肯定会跟我恩断义绝的。”

薛蔺点头:“恩断义绝都算好的了。说不定,他会先给他阿耶报仇,杀了你。然后再自杀。”

但他还是一把将刘承颐连头发带头皮地揪住:“放手,你没听懂啊?”揪得对方头皮生疼,眼尾微眯,他心里才稍微舒服些。

不自觉想到萧玦,他心里叹息,她大约是唯一跟他在这方面三观相近的人了吧。

刘承颐根本不放,反而凑近了些,恨恨地问:“你敢跟公主偷情,敢不敢跟我共谱契弟情谊?”

薛蔺眼皮一跳,果然被他看到了!“你在威胁我?”

刘承颐胸口起伏,目光却停留在他嘴唇上:“你没试过,自然不知道男人之间也是可以很有滋味的。我可以教你。”

她左看右看,哪边都不好得罪。心一横,给婢女使了个眼色,就偷摸摸往门口挪动。

薛蔺眼角余光扫到她的动作,头都没回,淡淡地道:“公主这是要去哪儿啊?”

平阳浑身一僵,心里叫苦,嗔道:“奴这不是看到诸位要斗茶,想叫婢女回府取点好茶叶过来,让诸位大展身手吗?”

早把她看穿的薛蔺暗觉好笑,嘴上却道:“不用劳烦公主了,茶室里所用茶饼是玦公主从宫中带出来的贡茶。应该不会比公主府上的茶叶差才对。”

在场之人有些惊疑不定起来,听这话的意思,这人怎么好像跟玦公主也很熟?

然而,他们显然都弄错了。萧玦执起桌上酒壶,越过刘承颐,亲手给薛蔺倒了杯酒,言笑晏晏:“你不是喜欢河东乾和葡萄吗?我早就让店家备了最好的一坛,你尝尝看。”

薛蔺一看杯中红酒,历史系教授的儿子又兴奋了:“我卄,装十三利器,这不是小资最喜欢的红葡萄酒吗?”马上就闷了一口!

入口醇甜,酒j-i,ng度数跟现代的比又低了许多,极为可口。他忍不住一口喝尽,再意兴盎然地把空杯端到萧玦面前讨下一杯。

萧玦忍俊不禁,又给他倒了半杯,劝道:“别喝太急,小心伤身。”

薛蔺连连点头,小口小口地啜饮。然后他突然想起来……他什么时候跟她说过自己喜欢红葡萄酒的?

薛蔺气息奄奄地躺在榻上,身上被褥裹了好几层,试图用这种方式来说明他并不是一个放-浪的男人。

屋里放了炭盆,温度极为适宜。他裹得这么厚,不一会儿就出了一身的汗。

可他不敢掀开被褥……

“我平时没这么疯狂的,真的。”他说得情真意切,眼泪都快掉下来了。

萧玦轻抚着他的鬓发,柔声道:“我明白,你是为了我好,才突然脱-衣的。”

都是公主,他忍不住又把萧玦跟她对比了一番。想起萧玦的种种体贴,甚至为了给醉死过去的他醒酒,别出心裁地想出以香料醒酒的法子,就连她生气了,对他的惩罚也不过是荡个秋千。还舍不得他吓到,到最后变成了亲亲抱抱举高高。

他真心觉得,这个长公主连萧玦的一根脚趾头都比不上。

他内心的念头转动得快,转了这么大一堆,平阳长公主也不过堪堪从他面前策马而过。

他正想回到宫道上,却见平阳蓦然回首,对他巧笑倩兮。

他后背顿时发麻。

刘承颐恍然大悟,自叹弗如。

薛蔺神色忧伤:“你不该这么快认输。”

刘承颐面露询问。

“你应该咬牙切齿,永不言败。知道诀窍后,也写上一首赞颂美人妖/娇艳丽的诗,誓要与我一决高下。这样我才好把事先准备的艳/诗拿出来。秦楼楚馆那种地方,最缺写得有格调的艳/词小曲,我祭出这最终一招,绝对能够一鸣惊人!从此我当老大,你就是对我万分拜服忠心耿耿的老二,岂不爽快?”

薛蔺摇头叹息,仿佛错过了千古盛事。

自从义宁帝那蠢货派了个同样蠢的人来拉拢他,说要让他帮忙杀萧玦时,他就觉得奇怪了。就算父女俩再是闹翻了脸,萧玦到底是那蠢货唯一的独生女,杀了她不就绝后了?

事情古怪,他当即派人暗中调查。没想到这事没查出来什么名堂,倒是查出了别的事来。

薛蔺沉默了一会儿,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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