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就是一个一无所有的小杂种而已!

姜华清瞪着晏原,眼睛一眨不眨,他瞪红了眼,猛地站起来,挥起拳头就朝着晏原的脸颊而去。

“啊——!!!”

剧痛从手腕处传来,姜华清只觉得自己的手臂都要断掉了,可是接住他拳头的青年却仍旧一副淡定从容的样子。

“小晏!”刘老先生赶忙喊道,“你快松开!”

晏原没有松开。

他微微一握拳,更是使劲了些,在姜华清被他掰折手腕的惨叫声中,晏原晴朗的嗓音响起:“我们本来公平竞争,你实力不如我,项目被我拿走,就用挖墙脚的手段将我公司所有人挖走,但是这个只是算不上正当的竞争手段,我姑且不算你的帐。可是……”

他的声音愈发低沉,竟像是染上了寒霜:“可是区区项目竞争,你居然在我的车上动手脚,连我的命都惦记,得罪的人太多,多行不义之后,又想通过刘先生搭桥,让我给你那个破公司收拾残局,算盘打得可真响。”

晏原每说一个字,姜华清的脸色就更加苍白一分。

直到说完这些,晏原这才松开了手。

刘老先生同晏原认识的时间不算短,第一次看见这个言笑晏晏的青年露出这样果决的眼神。他似乎也有些被吓到了,大口地喘了会气,这才道:“小晏,你……你真是不识好歹!”

姜华清扭曲着脸,握着他被晏原掰折过的手腕,疼痛感一阵阵地传来,他浑身颤抖着,悔恨交加。

为什么要招惹上晏原?

只不过是一个项目而已,晏原赢了就赢了,为什么他还要不甘心?

只不过是一步之差,走到现在,他居然身败名裂!

他的一切,他的金钱、他的地位、甚至连他的命,都要交代在这里了。那些他以为很隐蔽,晏原这样的小人物根本不可能有的证据,此刻却完完全全出现在了警方的收件箱里,掐住了他的咽喉。

天塌地陷的情绪之下,先前一直处于愤恨的姜华清却在此时突然明白了过来。

他刚和晏原结仇,白鹿实验室就特意针对他收回了专利权,说他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而那些他掩藏得很好的犯罪证据,晏原却信手拈来。

哪里是个没有后台的人?哪里又是个没有背景的人。

他得罪的不是白手起家的愣头青,而是不显山不露水的大人物!

他好后悔。

想到这,姜华清腿一软,直接跌坐在地。他面前的茶杯被他碰到,滚落了几圈掉到地上,碎成一地的玻璃渣。姜华清却恍若未觉,眼神中充满了绝望。

证据已经发给了警方,这么多的犯罪记录,警方那边必定迅速出警,他连逃出国的时间都没有了。

刘老先生缓缓从主位上站了起来,咳了几声,走到门口时,苍老的声音带着不悦:“晏原,这次我给你们调和,是一位大人物让我这么干的,那位大人物可是和咱们西京市的周家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今天的事情我会一五一十地和那位说,你不给他面子,你自己好自为之。”

说完,他恨铁不成钢地看了一眼瘫倒在地的姜华清:“报警都报了,你待在这,是要等死吗?”

闻言,姜华清抬起绝望的双眼,十分惶恐地看了一眼站在他面前的晏原,手忙脚乱地站了起来,颤颤巍巍地跟在刘老先生身后走了。

晏原没有阻止他们离开。

姜华清已经没救了,至于刘老先生说的那位大人物……

啧,不知道他认不认识。

他扫了一眼地上的一片玻璃残渣,满意地将手机收回兜里,转身正打算离开,又看了一眼仍旧在沸腾的水。

似乎茶才喝了几口。

这么好的茶,不喝浪费了。

于是乎,晏小公子自己坐到了主位上,在昏暗的天光和室内淡淡的光线中泡起了茶。

他喝了几口,陶浮就发来了微信消息。

陶浮:【晏总,招聘薪水按照你列的来开,但是不知道为什么,今天来应聘的人不多,我只招到了一个财务,这是她的简历,你要是觉得过关,我就留下了。】

【陶浮发来了一个文件。】

来应聘的人不多?

或许是招聘第一天,知道消息的人还不多吧。

他点开陶浮发来的简历,扫了一眼,回道:【没什么问题,可以留下。】

此时,门外传来服务生越来越近的声音:“刘老先生定的包厢在这里。”

下一刻,门把转动,有人推门而入。

晏原下意识转过头去,抬眸间,正巧撞上陆温礼那淡漠如霜的视线。视线交汇的那一刻,陆温礼仍旧冷着一张脸,只是眼神微动,眼中的疏离散去。

男人今天并没有穿西装,只是穿了一件不算正式的深蓝色衬衫,衬衫的领口处还挂着一个银色杏叶状的领夹,下身却是新潮的破洞牛仔裤,j-i,ng致而简约。

晏原猝不及防见看见这样的陆温礼,眨了眨眼,愣了愣:“你怎么来了?”

是担心他一个人应付不来吗?

晏原不由自主地笑了起来。他所有的情绪都被脸颊的酒窝暴露了出来,微弯的眉眼更是像个叛徒一样,将他的想法写在双眸中。

和方才气势凛凛应对刘老先生和姜华清的时候判若两人,晏原笑得灿烂,语调轻快:“你是怕我和刘老先生谈不来吗?我们其实没谈多久他就走了,没发生什么事。”

他没提姜华清的事情。

陆温礼展平的薄唇动了动,没有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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