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长吻下来,两个人都是口干舌燥的。
时苑的身体更觉空虚,她感觉身体轻飘飘的,像是不受自己控制一样,只是想要更多。
而应廷更甚,他几乎有大半年没有碰过时苑了,上一次还是时苑醉酒的时候。他以为自己都已经忘了时苑的味道了,可是当她的唇贴上来的那一刻,应廷才发现,他的记忆力好的惊人,只是一个吻就能拼凑起他大脑里感受过的时苑的所有美好,和全部画面。
应廷哑然失笑地看了看自己的脐下三寸,自己的抵抗力还真的是越来越弱了啊。
倏地,应廷扫到了时苑手上的伤,他每看一次都会在自己的心上插一根针,积攒多了也不见伤口,但是那些细密且强烈的疼痛,是只有深处于此的本人能感受的到的。
应廷伸手把还趴在自己身上用胸前的柔软来折磨他的时苑给轻轻推到了自己的身侧,给她摆好了枕头,托着她的头躺了下去。“小苑,我现在要对你做些什么的话,我就成了真qín_shòu了。”他的声音低沉,在时苑的耳边轻轻耳语,在以前的日常状态下,他很少叫她小苑,因为她不喜欢他那么亲密地喊她。
应廷向来不在乎自己是不是小人,是不是qín_shòu,他在时苑面前没有自控力这件事情他从来不避讳,他想要她,他想和她抵死缠绵,甚至时苑那次醉酒都能算成他的趁人之危。
可是,今天不行,即使今天是个绝佳的机会,他有足够充分的理由可以卑鄙地解释说是时苑的主动献身,那也不行。
时苑是受了伤,这是重点,他怕自己不知轻重弄疼了她,也怕时苑的心里经过了刚刚那件事再被自己这样一弄会留下不可磨灭的伤害,这样做不就成了和应斯雲一样的东西了吗?
可是时苑愣是像没想法似的,没消停两分钟,一下子又扑过来扒住了应廷,和一只树懒挂在树上怎么都不放的状态如出一辙,应廷耐着性子把时苑的身子轻轻地移了下去,“小苑,没事儿的,就忍一会儿啊,忍一会儿就好了。”
这边应廷已经濒临极限了,可那边时苑愣像是没事人儿一样,一遍一遍地往应廷的身上扑,然后应廷再一次一次地把她推开。
“应廷,我好热。”充满娇嗔的语气,面上的潮红愈演愈烈,完全没有要消退的打算,只是身体在一个劲儿地扭动,想要以此来获得一些暂时的快慰。
应廷在旁边看着时苑这个样子也很难受,他明明可以帮她,确又什么也做不了。
“不要闹了,我抱你去洗个澡?可能会好一点儿。”应廷按住了时苑的左手手臂,因为不停地扭动手上的绷带都有些边缘趋近于散开的状态了。
这个时候,时苑迷蒙地睁开了眼睛,怔怔地望着应廷的脸。
她从应廷的右手里抽出了自己一直和他紧握着的手,慢慢地拂过应廷的脸庞,从眉到眼,细心描摹,“你明明就可以帮我,为什么不呢?”时苑带着喑哑的低沉的哭腔问道。
时苑的状态有些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