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青的心情我真得很能理解,那种感觉便像是心被挖去了一块,空荡荡的难过。

只是错过终究还是错过了,从此只能是念想。

好啦不说这些伤心事啦!大家看文吧,有话说或者有和我一样的感想可以评论哦!

☆、莫怪我

沈睿之惊愕地抬起头,正待张口询问,那边徐青已经站起身恭恭敬敬地说道,“大将军,徐青不胜酒力,想先回去歇着了……”

沈睿之瞧他脚步虚浮面容肃穆,双手在身侧紧紧攥成拳,知他心中难受,当下什么也没说,拍拍他的肩膀叹气道,“阿青,凡事想开点,这里是军营,还是早些休息的好……”

徐青长身一揖,告辞而去。

他本就心中沉郁,今儿三杯酒下肚,借酒消愁愁更愁,竟觉得比起往日还要悲痛上三分。抬首望着苍蓝天穹上圆盘似的明月,皎洁的月光照射进尘世间所有阴暗的角落,却唯独照不亮他尘封已久的心。

多少年埋藏在心底的思念终于在这个夜晚爆发,无数条念想如同杂草般恣意生长,藤蔓一般拉扯着他的五脏六腑,绞地他疼得喘不过气。

他阖上眼蹲下身去,再睁开眼时,面前赫然立着一个娇小的身影,恍惚间听见她焦急的声音,“徐将军,这是怎么啦,可是哪不舒服?”

酒劲一阵阵往上涌,头晕目眩瞧不清面前之人的长相,只隐隐约约闻见淡淡的幽香笼罩在四周左右。

他慢慢抬起眼,细细看去,面前所立之人,赫然与他记忆中在花下献舞的姑娘融为一体,玉白的脸庞,纤细的身姿,顾盼生姿的眸子。

“是你吗!我不是在做梦吧!”他喜得一把上前,紧紧拥住面前之人。

月光照在他的心里,破除黑暗,开出一朵双生花。

“徐将军,你做什么!你快放开!”怀中之人吃了一惊,慌忙挣扎道,又不敢高声叫唤怕引来别的军士,只得压低声音斥道。

“不,我不放!我好不容易才找到你,林姑娘,你是不是还在怪我……怪我那日走得匆忙,没有和你道别……你莫要怪我,我也是情非得已……这些年里,我没有哪一日忘了你,你送我的玉佩,一直好好的在我身边,你瞧,你瞧……”

若是搁在往日,他断不会如此鲁莽,只是今日不比往日,他喝醉了,心中积藏已久的话急欲倾吐出来。

他还在耳边絮絮叨叨,声音中是抑制不住的惶恐与失而复得的喜悦,连身子都微微颤抖。

一切都安静了,原本在他怀中挣扎不休的锦毓突然安静下来。

原来他都记得,原来他并没有忘了自己……

她心中逐渐涌上一阵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感,因为多年来,她第一次明白,原来还有一个人,相隔千里思念自己。

这么多年的艰苦岁月,他是怎么一步步熬过来的?

耳边的呢喃似哭似笑,冰凉的铠甲下,一双大掌竟是如此的火热。锦毓头一次这样认真地端详着他,昔日如画的翩翩少年郎如今也沾染上了战场的风霜,挺拔的身姿如松柏般昂扬,腰间悬挂的玉佩在月光选熠熠生辉,闪着温厚的光泽。

抬眸间,眼中泪光一片,眼波流转,氤氲在无边的夜色中。

徐青兀自说了许多话,夜晚的寒风静静地吹着,刚开始怀中之人还有动静,渐渐地也安静下来一动不动。

突然,他一个激灵,像是从梦中陡然回到现实。

“怎么是你!”待瞧清怀中之人是谁之后,他大惊失色,一把将锦毓推了个趔趄。心中又气又急,该死的!竟然将最厌恶之人当成了她,还对他说了那样的话,他现在心里指不定怎样嘲笑自己呢!

“说!你听见了什么!”他掣剑在手,逼问道,雪亮的剑身在光下闪着刺目的寒光。

“徐将军饶命!小人什么也没看见,什么也没听见,方才见将军似乎有恙,便想着扶将军回营休息。还望将军明鉴……”

“今日之事,尔若是敢透露半分,小心尔项上人头!”徐青冷冷地盯了她半晌,收剑入鞘,转身便走,临走时丢下这么一句话。

“阿青,你这是闹的那一出啊!”不咸不淡的声音幽幽传来,随即一条身影从黑暗处遁出,不是沈睿之还有谁?

锦毓大惊,做贼心虚致使她心中一片慌乱,也不知夫君究竟在这站了多久,看到了多少,当下登时跪倒,连看也不敢看他。

徐青也大惊失色,自己的丑态竟然叫大哥看见,不禁又羞又愧,叫了一声“大哥”后便扑通跪倒,长跪不起。

谁料沈睿之一切如常,并未苛责些什么。上前将徐青一把扶起,淡淡地说道,“阿青,更深露重,今儿又喝了不少酒,快回去歇息吧,你是吾左膀右臂,若是有了什么闪失,吾如何担待得起?”

徐青羞愧之情溢于言表,拳头捏得死紧,牙关紧咬死命抑制住即将夺眶而出的泪水。

沈睿之淡淡一笑,面上没有多余的表情,眼中余光扫了一眼锦毓,瞧见她跪在地上大气也不敢出,当下也不言语,转身便走。

锦毓顿时石化,完蛋了,夫君定是从头至尾什么都听见了,夫君生气了,睬都不睬自己,这该如何是好?

沈睿之走了几步,终究是心中放心不下,摇摇头还是回头望去,见锦毓依旧跪在地上眼睛可怜巴巴地望着自己,心不禁又软了,开口道,“还杵在那里作甚!还不跟上,想吃板子吗!”

锦毓一听这话,双眼中顿时放出亮光,一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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