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凌在百官害怕的糟乱中慢慢起身。动作优雅随意,好像这些黑甲兵就是跳梁小丑一样。
“连公公,你此一番话怎讲?你传皇帝禅位郭摩仁,是皇帝的口谕还是圣旨?而皇上此时就在这儿,用不用亲自问一下?”
连喜对着面色不惧的南宫凌有一些胆怯,但是如今已经到了一步,就只能硬着头皮走下去。于是牙一咬说道:“德仪皇帝早已经被妖僧控制了心神,所说之言语,已经全不是自己心意而为。而太后如今出山,实属无奈之举,也只是清君侧!所以,南宫凌,不要再妄想和妖僧联手,谋我南燕江山。若不束手就擒,就等着被烧死在着龙台,当了祭品吧!”
连喜说完,手势一下,那些围着龙台的黑甲兵顿时弓箭准备,就等命令而乱箭齐发。
而郭摩仁则高乎一声,“顺天意,听民意,看来今日吾要被迫登基为皇帝了。”
竹意不耐烦的仰头看了下天,天上为何没有几只乌鸦飞过。又转头望向郭摩仁,冷笑一声,“郭摩仁是吧,你这人真特码恶心,既想当婊子,又想立牌坊。你想抢南宫家的江山,就真刀真枪的凭本事来。却弄出这些花样,自欺欺人的以为我们都是傻子么?”
“你!”郭摩仁恼羞成怒,想不到南宫凌还没怎么发话,一个女人就敢指着他的鼻子骂。
“我怎么我?看不顺眼就来打我啊!”竹意双手一掐腰,好像泼妇一样。
南宫凌摇摇头,这可是满朝的文武百官都看着呢,你这女人就不能矜持点,什么事都让夫君来么?你这样事事强一头,夫君很没有面子的好不好。
“爱妃退后!”南宫凌冷叱一声,还想给自己挣点面子。
竹意刚要撸袖子,见南宫凌这副神情,眼珠一转,回身退到王静姝皇后身边。
好吧,男人的事,你们男人解决,我还乐的自在。
“母后,您怕不怕?”竹意扶着王静婉悄声的问。
王静姝轻轻摇头,面容里竟是一抹宽慰的笑:“母后不怕,母后等这一天,等的太久了。”
“啊,父皇怎么了?”竹意无聊的转头四望,却看见德仪皇帝手捂着胸口,慢慢的,慢慢的倒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