揭开第三个,上面一个木牌。
“哈哈,这第三个,是我家老爷的令牌,这个令牌,大家都知道我家老爷偶尔会去惊鸿书院上课,所以以后拿着这个牌子,只要是我家老爷上课的时候,都可以拿着牌子去交流学术。”
惊鸿书院的学生都炸开锅了,这可是直接收了个弟子啊,一个个都讨论着。
李秀俊被这接二连三的好运给打懵了,自己只是一个普通百姓的子弟,能进惊鸿书院,也是因为当初自己靠秀才时得了解元,可是来到京城自己真的毫不起眼,多亏了院长对自己照顾。
但是自己没想到自己有一日可以成为文昌侯的弟子,虽然只是一个挂名,可是这也是一般人得不到的。
文昌侯一共就收了四个弟子,每个弟子都是官家弟子,在京城小一辈中现在都是有影响力的人。没想到自己可以有这个殊荣,这让李俊秀半天都没有反映上来。
石老倒是对李俊秀印象不错,看样子也是一个踏实的小伙子。
“呵呵,今日感谢各位给老朽面子,今日中秋佳节,各位随意,哈哈。”
说着就带着小斯走了,其他的小斯则是把刚才众位学子的诗作挂在台子的四周,其他学子都去欣赏。
凌新月看着离开的石老,反应上来刚才自己的诗作还在对方的手上,想到这里就郁闷了。
正准备转身离开,就被陈蕴叫住,凌新月回头看了对方一眼,径直离开,陈蕴看着对方完全无视自己,缓缓离开的背影,嘴角勾起邪魅的一笑。
“公子?”
陈蕴听到自己的随从叫自己,回过头来。
“去给我派人跟着那个人,看看对方到底是何来历。”
凌新月快速的消失在人潮当中,等到已经感受不到对方的眼神。
“雷云,去给我把我今晚上留下的笔迹全部销毁了。”
这种将来有可能让自己身份曝光的事情,凌新月才不会做,齐轩必定会在朝堂,那么以后的事情谁能说的来,还是擦干净尾巴为好。
“是,主子。”
说完就借着人流消失在夜色中。
凌新月看着到处都只是猜谜,也没什么事,齐轩没陪在自己跟前,原来即使再热闹,自己都没有什么太大的感觉。
“雷声,咱们走吧。”
两人慢慢的在人潮中穿梭,凌新月没有回头,瞥了一眼后面。
“主子,要不要我去解决了。”
冷声冷硬的说着。
“不用,让他跟吧,咱们绕开他就好了。”
凌新月刚才就已经知道有人跟踪了,但是感觉到对方也没什么杀气,所以凌新月就猜估计是陈蕴好奇。
两人一路上在小巷子穿梭,有人群的掩护,很快就甩了后面跟踪的人。
回到家,发现众人都已经回来了。
“干爹,你们怎么这么早就回来啊。”
凌新月好奇的问着。
“呵呵,月儿,这京城也就那么回事,出去逛了一圈也没什么好逛的,就回来了,倒是今日可是大出风头啊。”
凌新月听到这话,就把手里的纸镇随意的往桌子上一放,无趣的叹了口气。
“早知道这彩头这么没趣,我就不上去了,真是无聊。”
韩擎仓拿着纸镇看了一会,发现上面有皇家的标志,瞪了一眼凌新月。
“这可是皇家的东西,多少人一辈子都没见到过,你得了这样的物件,还觉得无趣?”
韩擎仓做为一个古人,当时无法像凌新月那样,对于皇权毫无畏惧。尤其江湖中人,更是和朝堂离得远。
“还不如给我银子呢,这东西连卖都不能卖,哎,要不干爹,我把东西送给你,你给我银子花花?”
凌新月眨巴着眼睛看着韩擎仓,韩擎仓被凌新月这一句话噎的够呛。
“你缺钱?我说月儿,你别一天刚想银子好不好。”
韩擎仓对于凌新月对钱的执着真的无法理解,凌新月自己的钱都能堆成山了,不懂怎么还是这么一副样子。
“切,银子多好啊,没有银子吃什么喝什么,穿什么啊。”
凌新月暗暗的翻了个白眼,这些东西多没趣啊,不就是一个纸镇吗,自己随便用个木头也能压纸啊,要个白玉的有什么用。
韩擎仓对于凌新月的这点,已经无语了,摇了摇头。
雷云打听到刚才那人是文昌侯的管家,所以向着文昌侯府直奔而去。此刻的文昌侯府还沉浸在过节的气氛当中。
丝竹管弦的声音和着女眷们的笑声房毫不受影响。
“你是说对方连名字都不透露?”
只见一个年逾古稀的老者,脸上的皱纹却很少,白面的样子能看到年轻时是多么的fēng_liú隽永。
“是的,侯爷。”
文昌侯又拿起手里的诗词和谜底看着,沉思的半晌。
“字倒是略显生涩,不过也能看出是下了功夫,这诗到确实是佳作,这样的人一定不会是一个普通人,如果能收在门下,那么我看这状元之名,可就如囊肿之物了。”
石老震惊于文昌侯的批示,文昌侯在朝这么多年,对于皇帝很是了解,如果文昌侯说是可以得状元之名,那么就真的不会错的。
“老爷,这…”
“你且去打听打听,究竟哪位公子到底何人?”
文昌侯对石老吩咐到。
“是老爷。”
文昌侯看着昔日的好友如此对待自己,叹了口气。
“老爷,您为何要如此?”
听到石老的问话,文昌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