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桑大人既是这般喜欢孩子,为何此时还不急着生育?”她很随意间问了出来。这显然是稷下川许多人心目□□同的疑问。
阿桑的脸就有些黑,她咬牙切齿地盯着远处南离跟莫问交谈的背影看了很久,才若无其事地淡淡说道:“这种事情是缘分,着急也是无济于事的。”
莫问的妻主却会错了意。她想了一想,很是热心地凑了上来:“听说阿桑大人和大祭司夫妻感情不好。大祭司那般善妒,便是再好的相貌,等闲人也会厌倦的。若是阿桑大人还对莫问有意,大可以同我说,我自会暗中行方便,不叫大祭司得知。不是我夸口,莫问的相貌虽然不及大祭司,可精水却极是养人,原本重新娶了他之后,我也没当回事,想冷他一冷的,想不到才睡了几夜就有了……”
阿桑哭笑不得,连连婉言谢绝了莫问妻主的美意,又和她闲聊了许久。莫问妻主显是对阿桑崇拜无比,却也对她的遭遇同情不已,又出谋献策道:“大祭司自己生不出孩子来,还对阿桑大人管的这么严,旁人在一边看了,也为阿桑大人愤愤不平。子嗣可是件大事,万万大意不得的,还是及早从稷下川选几个绝好的孩子来,私下里来那么几回,又有谁知道?”
南离和莫问一派兄友弟恭,相携走来的时候,恰好听见莫问妻主那一句“大祭司自己生不出孩子来”,当下怒气攻心,差点就要翻脸,然而看到阿桑似笑非笑的样子,终于强忍住怒气,平静下来。
“我仔细看过了。莫问的手上经脉,我有办法使他复原如初。”在回程的车子上,南离如此宣布道。
“需要多久。”阿桑显然对南离的话心存顾忌,但是她同时又无比盼望着南离的话是真的。毕竟,于公于私,她都觉得南离这样对莫问,实在是一大损失,是她对不起莫问……
“快的话三个月,慢的话要三年五载。”南离仔细观察着阿桑的脸色,说道。
阿桑皱眉:“怎么要这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