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不繁又哭又笑的,“阿忆,我好高兴,他们得到了应有的惩罚。”
阿忆脸上有着不懂,但他却固执的要将她脸上的泪痕擦拭干净,很是认真和小心翼翼。
“呀呀呀……”果果睁着亮晶晶的眼眸看着他们,小手在空中挥动,嘴里发出一些听不懂的声音,似乎是想要人抱。
阿忆又蹲下去,开始哄着果果。
夏不繁看见阿忆在照顾果果,捡起刚才掉落的报纸,整整一年多,林路深也是不容易,不过这个陈浅歌藏的可真够深的。
晚上,阿忆和果果睡了,夏不繁一个人坐在沙发上,怔怔的看着窗外,脑海里想了很多。
撇开其他的不说,林路深身为一名警察,他做的这些都是正确的,他抓捕了这些坏人,解救了很多已经遭殃或者即将遭殃的人,在旁人看在,他是伟大值得赞扬的。
但是,作为一个妻子,她是自私的,她接受不了自己的丈夫为了完成任务而抛妻弃子,或许这些只是形势所逼,或许这些是万不得已,但如果每一次都是这样,那是不是就意味着,她随时随地都会被扫地出门。
这次为了取得罪犯的信任可以离婚,那下次为了取得罪犯的信任他能做到什么地步呢。
女人结婚是为了什么,无非就是一个依靠,一个可以为自己遮风挡雨的人,而不是一个永远会为他提心吊胆的人,她的丈夫可以有责任感,可以有正义感,但她并不需要伟大到可以牺牲一切的丈夫。
现在的生活虽然艰辛了一些,但她觉得很满足,所以她已经不想回头了,现在有了果果,她不想果果再经历一次被抛弃。
这时,手机在黑暗中闪烁,夏不繁拿起来一看,发现是陈景泰,走到阳台接了起来,“爸。”
“不繁,你看到今天报纸上的事了吗?”
“看见了。”
陈景泰长长的叹了一口气,“原来之前都是我们误会林路深了,他没有出轨,他这么做都是为了破案。”
“嗯。”夏不繁现在已经很淡然了。
“今天路深来简家了。”
“你什么都没说吧。”
“我没说,但是我看得出来,路深是因为你来的,买了好多东西,不繁,真的不能再给路深一个机会吗?”
夏不繁道,“爸,我现在生活得很好,不想做出任何的改变,而且谁能担保之前的事情不会发生第二次,那种经历我这辈子经历一次就够了。”
陈景泰沉默了一会儿才开口,“那你真打算一辈子都不回凤城了吗?”
夏不繁缓了缓语气,“要的,我也不可能躲他一辈子,早晚都是要见面的。”
“既然这样,那你就快回来吧,一个人在外面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
夏不繁抿唇一笑,“爸,我现在不是一个人。”
她有果果,有阿忆陪着。
“不是一个人?”陈景泰诧异,“不繁,你准备再婚了吗?”
夏不繁哭笑不得,“爸,不是你想的那样。”
“不是我想的那样,那是怎样?”
夏不繁叹了一口气,“爸,这件事三言两语说不清楚,等我有空回去再好好当面跟你解释,总之,我在这边很好,你不要担心。”
“那行吧,时候也不早了,你早点休息。”说完,陈景泰就挂了电话。
夏不繁收起手机,走到客厅,看见睡在折叠床上的阿忆,走过去帮他理了理被子,然后回到卧室,果果正香甜的睡着。
关于果果,要怎么样,才能瞒住林路深呢。
她害怕林家一旦知道果果的存在,会跟她抢人,以林家的实力,她又如何争得过呢。
翌日早上,阿忆正逗弄着果果,两人玩得很开心,果果咯吱咯吱的笑着,夏不繁拿了东西,对阿忆说道,“我出去买点菜回来,你跟果果待在家里。”
阿忆不说话,但是却点点头。
夏不繁关上门出去,天气已经再慢慢转冷了,过几天,该给果果还有阿忆买点衣服了。
小报亭的老大爷正吆喝着,“最新消息,最新消息,凤城贩毒案件有了新进展了——”
夏不繁的步伐慢慢停下,犹豫了一下还是走了过去,“大爷,来一份报纸。”
“好勒。”老大爷递给她。
夏不繁打探道,“刚听您说凤城犯罪案件有了新进展,是什么进展啊?”
“这你就不知道了吧,我告诉你,昨天报道的其中一个主犯当中,在十多年前就在医院害死过一个住院的患者,听说是把病人的药给换了,所以才导致病人意外死亡的,但是当年听说那家医院为了包庇这个罪犯,不承认这件事,还说是患者家属想要勒索医院,而且当年那个患者家属为了求得真相,打了好几年的官司,但是都没结果,这么多年后,总算是还人家一个真相了。”
夏不繁整个人愣住,手指颤抖的掏出手机,拨通了那个烂熟于心的号码,“爸,关于妈当年死亡的事情是不是查清楚真相了?“
“是啊。”陈景泰的声音里有着哽咽和激动,“是路深查到的,而当年害你妈妈意外身亡的人就是陈浅歌,是她溜进你妈的病房里把药给换了,这么多年,总算逮住这个杀人凶手了。”
夏不繁握紧手机的手不停的发抖,真是老天开眼啊。
“不繁,关于你妈妈的事,下个星期一要开庭审理,你要回来看一下吗?”
她咬牙切齿,“要,我要亲眼看到她当众认罪!”
离开这么久,她从来没有像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