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了上门来的傅文佩,陆轻萍从屋里走出来,探着头看着傅文佩离开的背影,长出一口气,没有形象的倒坐在沙发上,拿起一旁的靠枕,抱在怀里揉出各种奇怪的形状,叹道:“可是走了!我就不明白了,既然那么想见陆振华,她去一趟福煦路不就结了,何必像现在这样赖在我们家。”
冷太太叹了一口气说道:“话是这么说,只是她去那边,以什么身份去呢?虽然她曾经是陆振华的姨太太,但是不过是个姨太太,又不是明媒正娶的,所以也不需要休书什么的,在她被扫地出门的那一刻,其实和陆振华已经就没什么关系了。陆家还肯拿钱养着她已经算是仁义了,如果不给她钱,就这么让她自生自灭,旁人也说不出什么来。”
听了冷太太的解释,陆轻萍明白了,本来她还纳闷,为什么每次去陆家取生活费傅文佩明知道依萍会被难为,被奚落,被刻薄……她却一次又一次的让依萍去忍受,自己躲在依萍的身后,而不是亲身前去。如果是这样的话,岂不是说,陆家给生活费只要给依萍的就可以了?
冷太太从陆轻萍手里将被她□□的抱枕夺了过来,放到一边,叹道:“她也不容易,从陆家出来的时候已经一把年纪了,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