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层柔和的光晕。

“记不住没关系的,她人很好的,有些小事搞错,她不会怪你。”

……

作为少爷吹,管总说,少爷强大到没有任何弱点。

不对的。

这位少爷是有弱点的。

而且他的弱点,还有个名字——

夏知薏。

*

侧躺在床上的姑娘,睡相特别乖巧。

纤细的身体蜷着,细白的小脸陷在乌发中,净如细瓷,蝶翅一样的长睫微微阖上,嫣红的唇抿着,小脸睡得红扑扑的。

她穿着睡裤的长腿,微微缩着,薄软的真丝被滑到腿弯。

睡得又香又甜。

男人关上门,将客厅温暖的光,挡在门外,室内陷入一片黑暗。

赤司征十郎弯腰,手扯住薄被的边缘,轻轻拉了一下,给她盖上。睡梦中,她一动不动的,特别乖。

男人无声地笑了下,脱掉鞋,动作幅度很小地爬上床,侧身躺在皆川夏身边,一手支着头,垂着眼睛,安安静静地看着她。

小姑娘头发没扎起来,有细碎的几缕,滑过脸颊。赤司征十郎凝视了一会儿,觉得有点碍眼,长指探过去,轻轻撩起发丝,向后拨了拨。干燥的指尖,贴着小巧的耳廓,落在如凝脂的小脸上。

在甜甜美梦中的姑娘,不安地动了动,男人手指一滑,又触到细嫩的颈子。

滑嫩细致的手感,让男人喉结滚了滚,口干得不行。

在曾经的很多个,躁动难眠的夜晚,她伏在他申下,娇娇气气地,哭得可怜又支离破碎。

“赤赤……司君……”小姑娘娇颤颤地背着身,柔然的长发,飞得像瀑布。她歪着头,红嫣嫣的唇瓣,迷蒙地张着,发出可爱的哼哼唧唧,一截柔白地颈子,在他布满血丝的眼底晃。

他哑着声音,叫着她的名字。

被欺负得直哭的小姑娘,瞬间消失。

她的名字,仿佛是心底唯一的魔咒,只要轻轻念出来,所有的梦境,烟消云散。

他睁开眼。

有时候看到的,是装修低调奢华的顶棚。

有时候,头顶是豪华机舱里的顶灯。

手捂着左凶。

心脏还在一蹦一蹦地跳。

只是——

那里很空,像破了一个洞,汩汩流着血,疼得要揪起来,只有她的爱,才能填补。

“皆川夏……”

小姑娘平稳地呼吸着,睡得无知无觉。

“夏夏……”男人声音压得低低的,有点沙。

夏夏姑娘毫无波动,甚至连呼吸声都轻得像消失了。

“夏知薏……”赤司征十郎手撑着床,身体重心放低,嘴唇快埋进她耳朵里,小声地警告她,“撩完我还想跑,这笔账,以后慢慢跟你算。”

皆川夏睡得很死,这种程度的威胁,还是醒了以后再怕怕吧╮(╯▽╰)╭

男人不甘心被冷落,恶劣地戳了戳女孩子软嫩的香颈,细腻又有弹性,小姑娘无意识地“哼哼”了两声,像只幼小的猫咪,娇气得可爱。

男人被萌得心肝颤,舌尖抵着牙齿,忍了半天,最后终于忍不住低下头,在招摇的脖子上,惩罚地咬了一口。

细腻的,滑滑的,像是某种果冻的口感。

睡梦中的人,动了动脑袋,鼻子皱着,着恼地哼了一声。

赤司征十郎愉快地低笑了声,到底没舍得下狠口,挺立的鼻子,贴着小姑娘蹭了蹭,张口含主他咬过的地方。

像小孩子嘴里含着糖

舍不得咬。

舌尖抵着,来来回回地,甜。

睡梦中,皆川夏感觉脖子痒痒的,超难受,麻麻的,又刺刺得疼,好像被蚊子盯上了。

她伸手赶了赶,没赶走,总是过一会儿又回来了。

真的好烦。

她一生气,微微用力,“啪”地一掌拍过去,痒痒的感觉消失了。

呼……

大蚊子被拍死了吧?

皆川夏翻了个身,美滋滋地继续睡。

*

早晨七点,皆川夏被穿过窗帘搞事情的阳光晃醒。

呜,昨晚疏忽了。

拉窗帘的时候,中间留了点缝隙,没想到被太阳公公钻了空子。

她打了个呵欠,倚着床头坐起来,赖床刷了会晋.江后台。昨晚因为加更,评论区感动到爆炸。一堆小可爱夸奖她是劳模,排队亲亲抱抱举高高。

正刷着,石原小姑娘脚步安静地过来敲门。

“夏老师你醒了吗?”

“嗯!”

然后,石原小姑娘又悄么悄地消失了。

皆川夏摇了摇头,叹气啊叹气。

幸亏她是一个每天都被梦想唤醒的自觉夏!

要遇到杉杉那种觉主,石原小姑娘这么斯文的方式,绝对唤不醒的。

皆川夏放下电话,汲着长耳兔子拖鞋,啪嗒啪嗒地滚进卫生间里。

她接水漱了漱口,在牙刷上挤了点牙膏,哼着歌刷着牙,刷到门牙的时候,她则呲着牙,对镜子认真照了一下。

这一眼,让她“啊”了一声。

声音不算大,但石原绘正好走到套间里,拽着一边落地窗帘,往旁边拉,忽然听见她大叫一声,顾不得多想,扔下窗帘,快速蹿进卫生间门口:“怎么了怎么了?”

石原绘扶着门框往里瞧。

就见夏知薏夏老师,站在镜子前,单手按住脖子,一脸见鬼的惊悚。

牙刷掉在鞋上,刷毛勾住了小兔子毛茸茸的长耳朵。这姑娘口都没来得及漱,满嘴的泡沫。

超狼狈。

皆川夏绝望地捂着脖子,转头可怜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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