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日放过她们,不过是因为一句“不是谁都像您样受过良好的教育,知道什么事情该做,什么事该做”而已。
他是受过良好的教育,但也确实做过不该做的事。
大概为此才难得生出两分告诫之心。
但目前看来,很可能是吃多了才给自己没事找事。
姜鹤远不再给她留情面,漠然道:“那你心虚什么。”
“我怎么心虚了?”尹蔓反问。
“刚才是谁一直看我?”
他。竟。然。发。现。了。
这话等于当场打脸,尹蔓眼前一黑,血液轰然涌上头,感觉自己在他眼里就是个跳梁小丑,她脸色涨得通红,气急败坏地从胸罩里扯出原皓给的小费,恼羞成怒地说:“这都是你朋友给的,看你是因为我在想反正都是要还你的钱,不如你直接找你朋友要算了,省得还过我这一道。”
姜鹤远气得想笑,没料到她皮厚如斯,和在派出所时的卑微面孔判若两人,他立刻反应过来她那天应该也是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