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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辗转在她体内,且战且退,探秘着她的极乐地带,姜鹤远顶弄到某一处时,尹蔓浑身颤抖,他又用力顶了一下,前后一刺激,她好似被注射了一针兴奋剂,两条长腿绷得笔直,喃喃道:“舒服……”
尹蔓无意中得了趣,对姜鹤远的取悦犹不满足,抬腰迎合他:“你快一点。”
他如她所愿加快马力,大刀阔斧地撞得她花翻露蒂,尹蔓搂不住他,只能双手抓紧床单,呻吟声带着支离破碎的柔媚:“不行,轻点……”
姜鹤远九浅一深地chōu_chā着,他的汗滴在她身上,与她在欲海里沉浮,共赴云雨之欢。
这世界没有什么是真的。除了皮肤饥渴症是真的,肌肤相亲的温暖是真的,血脉的流动是真的,心脏的跳跃是真的。她迷乱地汲取着他ròu_tǐ的温度,以销魂的欢愉,编织情爱的深渊。
尹蔓小腹发涨,快感一bō_bō累积,骤然,穴内一阵剧烈地收缩,她头皮发麻,眩晕地闭上眼,双腿无法自控地抽搐,隆隆达到了高潮。
这次做的时间比上次更长,尹蔓下身湿滑,一片狼藉,她茫然而涣散地望着天花板,姜鹤远释放后去浴缸里放好水,将她抱进水中,她慵懒地黏在他身上,指头都懒得动一下。
姜鹤远揉搓着她的身体,给她擦沐浴露,涂抹到大腿内侧时,尹蔓又被他硬梆梆地杵着,她哑声道:“顶着我了。”
他的手不老实地往她里面钻,尹蔓扭动:“你自己摸,绝对肿了,再来真得进医院。”
“不来了。”
姜鹤远话是这么说,动作却不停,继续在她花心内搅弄。
“姜鹤远!”
他也知再这么搞下去不行,意犹未尽地抽了几下才收手,说道:“今天去楼下睡。”
“为什么?”尹蔓一拍浴缸,水花四溅,“你睡完了就让人走,真当自己是皇帝?”
“我和你一起,”姜鹤远道,“床单都被你打湿了,怎么睡?”
尹蔓郝然:“那能怪谁?”
“怪我。”他在她曼妙的身躯上游走,“怪我控制不住。”
一场澡艰巨地洗完,姜鹤远宠溺地将她抱下楼,尹蔓透支了体力,一挨着床很快便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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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些题外话:
大家都知道我国性教育匮乏,姑娘们如果和男人发生关系,一定要记得带好安全套,毕竟你永远不知道他和多少人做过,会不会得病,这不仅仅是避孕,更是在保护自己。
另外大多数女性发育成熟后,第一次发生关系是不会流血的,如果流血了,那反而是受伤的表现。
言情是为了追求艺术效果,大家不要被与av误导,kǒu_jiāo要戴kǒu_jiāo套,指交要戴指套,生命健康是自己的,不要被男人一哄什么都忘了。
yù_wàng无罪,安全做爱。
第79章
周末,艳阳高照。
姜鹤远还在沉睡,明媚的光线透过窗帘缝隙照进来,映在他英挺的眉骨上,舒展得流光溢彩。尹蔓一整夜都被他严严实实地搂着,怀抱像一堵厚实的墙。
暖晕缭绕。
时光是静止的静。
她靠着他玉石般的锁骨,心花怒放。姜鹤远化身为岛,她在他怀中,穿梭过岛屿上的热带雨林、巍峨山脉、湛蓝湖泊,肆意地游玩观光。
这个人是她的。
他躺在她身边。
尹蔓忍不住偷笑,手指在虚空中描摹他的鼻梁,虔诚到想要跪拜老天,原来爱一个人的感觉那么美妙。
姜鹤远收紧手臂:“嗯?”
她吓了一跳:“你什么时候醒的?”
“刚醒。”他睡意朦胧,说话间还带着鼻音,惺忪地在她额头上一吻,“早。”
仿佛是高炉里的铁水,滋滋地浇出火花。
见惯了姜鹤远冷静自持的神态,他的迷糊令尹蔓倍感新奇,心矿被凿出了泉眼,连绵地涌出清甜的山泉,她的眼弯成了月牙:“早安。”
姜鹤远看看表,揉揉她的脸:“怎么醒这么早?”
“有点兴奋。”
尹蔓以为人只有痛苦时才会想发泄,没想到太幸福时也想要跳起来对着窗外大喊大叫,高声对世界宣布他的归属权。
姜鹤远看见她笑,也跟着笑,两人就这么躺在床上,彼此对视着发乐。
尹蔓:“俩傻子似的。”
好像每天都在解锁他的新一面。
“昨晚睡得怎么样,还难不难受?”
尹蔓止住他熟门熟路的手:“还行。”
姜鹤远伸了个懒腰:“早上想吃什么?”
“城东的庆记包子。”
这家包子铺得穿过大半个城,他没有二话,利落地起床穿衣服,她忙把他拉回来:“我开玩笑的,太远了。”
姜鹤远捏住她的鼻尖:“试探我。”
他沐浴在暖光中,金色在燃烧。
尹蔓抱着他的腰,仰头凝望他:“我好中意你。”
他噙着笑,摸着她毛茸茸的脑袋,手感很好。
尹蔓扳开他的手掌:“你在摸狗么?”她的眸子像晶莹剔透的玛瑙,“我们现在是什么关系?”
姜鹤远轻斥:“明知故问。”
“我要你亲口告诉我。”
她要千真万确,不要似是而非。
姜鹤远被她连续追问,坐下来扶住她的肩,诚挚地说:“女朋友。”
他又强调了一遍:“我的,女朋友。”
心花落地生根。
熏陶陶的喜悦近乎昏醉,尹蔓犹如吸了大.麻,情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