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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淮林坐在地铁上,只觉得头疼脑涨。
淋了一场雨,他非常不幸地发烧了。
吃过早饭后,他去家旁边的小诊所打了退烧针,这会儿屁股还有点儿疼呢。
一路昏沉,到了费铮家,打起j-i,ng神干活。
先从卧室开始。
衣服扔了一地,床铺凌乱。
不由想起昨夜的抵死纠缠,原本就发烧的脸更烧了。
南淮林把床单被罩全撤下来,连着要洗的衣服一起送到小区里的干洗店,回来后先把内裤手洗了——他第一次给除时宴之外的男人洗内裤,感觉怪别扭的,而且他还和这个男人发生了yī_yè_qíng,感觉就更奇怪了——洗完晾上,开始打扫卫生。
汉尼拔特别黏人,他去哪儿它就跟到哪儿,南淮林嫌它碍事,又不好意思赶它走,怕伤害它脆弱的小心灵。有时候动物的感情比人类还要细腻,很容易受到伤害。
上午在不停歇的忙碌中很快过去。
出去吃了午饭,虽然没胃口也强迫自己吃下去。回来的时候头晕得走路直打晃,一摸额头,烧得似乎更厉害了。
好想躺床上睡一觉,但是不行,他的工作还没做完,今天是费总回来的第一天,他必须好好表现才行。
南淮林强打起j-i,ng神,继续未完成的工作。
因为j-i,ng神不济,所以效率低下,直到七点多才完成,又匆忙检查了一遍,赶在八点之前逃离了费铮的家。
地铁上,手机响了。
掏出来一看,是沈冲打来的。
南淮林直接给挂了,然后把沈冲的号码丢进了黑名单,和时宴作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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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靠!挂我电话!”沈冲再打,却打不通了。
费城一双大长腿架在办公桌上,百无聊赖地翻着手里的艺人资料:“你就别拿热脸贴人冷屁股了成吗?哥们儿都替你臊得慌。人明显对你没那意思,就甭惦记了。”
“你闭嘴吧,”沈冲气不打一处来,“要不是你裹乱,我早把他弄家去了。”
“弄家去又怎么着,”费城不以为然地笑了笑,“人不愿意你还能霸王硬上弓不成?”
“不愿意他那天会亲我?跟我玩儿欲擒故纵呢这是,丫就是个外纯内s_ao的小婊砸。”沈冲懒得跟他掰扯这个,直接翻了篇儿:“这都快八点了,你撤不撤?你哥早下班了,你秀给谁看呢?”
费城长叹一口气:“我哥命令我回家住,我是真不想跟他住一块儿,想想都喘不上气儿。”他一个眼刀朝沈冲飞过去,“都他妈怨你,昨晚把我送我哥那儿干嘛?今天早上被他逮个正着。”
“c,ao,我真是比窦娥还冤,明明是你嚷嚷着想你们家汉尼拔了非让我把你送家去,你现在倒怪起我来了,真有意思。”
费城摸摸鼻子。
他昨晚喝断片儿了,什么都不记得了。
“哎,那个临演是叫南淮林对吧?”费城把话题又扯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