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儿有点难办,病人不让看。我想让你给她号下脉。”周平川为难地说。
“是你给她看病,还是我给她看病?你要想给她治,就不能由着她。你是大夫。”东方朔教训般地说。
“我明白,我就是不想对他们厉害。那样,跟孙淑芳有什么区别?”说完,周平川走出去,把他们叫进来。
“他是中医大夫,我是西医,我们联合给你治一下。话说在前边,你拒绝手术,我们才决定用中药给你治一下。我再跟你说一遍,现在,治你的病,最有把握的方法还是手术,你可要想好了。我们没有绝对的把握,一定给你治好。”周平川很严肃地对两个人说。
“我不手术,没了那,我就不活了。你们就给我治吧。”女病人异常坚决地说。
“好。你要是这样说,我们就让你试一试中医。现在我要给你做个检查。”周平川对病人说。
病人没说话。
周平川对病人的丈夫,用命令的口气说:“把她的衣服解开,把她的胸露出来。”
病人的男人很听话,上去就要解病人的衣扣。女病人一把打掉了丈夫的手。
“要是不想治,你们就走吧。”东方朔对两个人挥了挥手。
“别,别。大夫,我们治。”男人连声说。
男人来硬的,几下就把女人的衣服解开,把她的胸露了出来。
女人的皮肤是姜黄色的,两个rǔ_fáng一左一右分向两边,向下垂着。两个rǔ_tóu挺大,乳晕也挺深。周平川一眼就看到,她右侧的rǔ_fáng的皮肤上,有酒窝征。
“你看,这就是典型的症状——酒窝征。”周平川指给东方朔看。
东方朔点了点头。
“你这样挤一下。”周平川对男人说,边说边用手,在空中比画了一下。
男人照着周平川的示范,在病人的右乳上挤了一下。他是真用力。
随着男人的挤压,病人的rǔ_tóu上,溢出了液体。
“那边也挤一下。”周平川指了指她的左乳。
男人听话地又用手,把病人的左乳也挤了一下。
病人的左乳上,没有流出东西。
周平川又看了看病人的rǔ_fáng,看了看近于透明的溢出物,然后说:“行了。”
东方朔走进里屋,拿了一个单独包装的敷料出来,撕开一个口,对男人说:“给她擦一下。”
周平川坐下,拿出笔和处方,开起了药。
东方朔等病人自己整理好自己的衣服,给她把脉。
周平川把药方开好后,递给东方朔。
东方朔把完脉,接过方子,看了看,说:“你真就不摸啦?”
“我有把握。以前摸过。”周平川轻声说。
“加这味量再加些。”东方朔指着药方上边的一味药说。
周平川想想了,不明白,想问。可抬头看东方朔时,发现东方朔的眼神很厉,他便没再问,把那味药的药量给改了。
“你们怎么想起来看病了?不会是因为这儿痛吧?”周平川指了指病人的胸,问。
周平川改过方子,把方子递给东方朔,东方朔就去配药了。周平川利用等着的空,问。
“俺老乡先得了病,说我这跟她的一样,我就来看了。”病人自己回答说。
“你们是做什么的?”周平川问。
“俺是种菜的。俺老乡在这儿包了几个大棚,让俺过来帮忙。他媳妇也得了这病,重着呢,都烂了。”男人回答说。
“你们大棚种菜,用药吗?”周平川上心地问。
“咋能不用呢?那菜吧,不用药长得可慢了。你不知道,大棚比大地里还容易闹虫。不用药不行。”男人看来是干了很久了,很专业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