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吧,宝贝!”
她下意识的挣脱了他的环绕,心底似乎掠过一丝不祥的感觉。
“怎么啦?”色哥一阵愕然,站在那里不知所措。
“没什么……”良久,她轻轻地说道,“去洗个澡吧……”
色哥乖乖地脱得精光,把衣服放在椅子上,一头钻进浴室,打开喷头稀里哗啦地就冲起澡来。徐多喜看着从身旁赤溜溜走进浴室的男人,心底最原始的一下子就被激发出来。
色哥出来的时候,她已经做好了准备……
“别急嘛……”美人儿轻轻地把他推开,扭动着细腰如水蛇般地溜进了浴室。浴室里弥漫着浓浓的水蒸气,如烟如雾。她伸手把镜子上的水雾抹去,仔仔细细地端详着镜子里的自己。
镜子里的女人妩媚动人,但全然没有了五年前的甜蜜与娇羞,隐藏在心地的迷茫与哀伤却是没人知道。
她也承认自己是个女人,这也是与生俱来的,本身就没有什么错。她也一度想要和蒋浩在外面漂着,但蒋浩是个散淡惯了的男人,受不了那么多约束,再说小虎也大了,需要一个相对稳定的生活,所以呆在家里就成为了必然。
说实话,在这之前,她真的没有想到有一天自己居然会出轨。而出轨的对象居然是老公的族兄。老公叫蒋浩,情人叫蒋军,也算是肥水没流外人田呗,有时她也自嘲地想。
色哥披着条浴巾坐在床上,听着浴室里传来哗哗的水声,禁不住心潮澎湃。徐多喜对他来说就如一个天生的尤物,令他神魂颠倒,欲罢不能。他也有过犹豫,都说兔子不吃窝边草,但这么鲜嫩的一株,只有脑袋进了水的兔子才不会去吃。
但说真的,有时脑袋进了水也未尝不是件好事情。对于蒋浩,即是同族兄弟,又是左邻右舍,知根知底的,他不是个善茬儿,色哥对于这一点可是知道的。明知不能为而为之,这也是人类的劣根性。
色哥呆呆地看了好一阵子,两人从浴室战到床上,徐多喜也似乎彻底地投入了进去。
不知过了多久,色哥耗尽了骨髓了的最后一丝力气,软软地瘫倒在一边,而窗外,传来了噼里啪啦的雨声……
“你说刘诗雨和张志霖现在到了哪里。”徐多喜把头靠在色哥宽厚的胸脯上,听着他心脏有力的跳动,看着躺在自己身旁的男人,却莫名其妙地想起了别人。
“啊?……嗯,大概还在路上吧。”色哥懒洋洋地说道,他全没有体会到徐多喜的意思。
“你说他们俩也会不会像我们一样……”徐多喜说道。
“啊?……什么?”色哥这才明白徐多喜说的是什么意思,“不可能吧!”
“一切皆有可能!”徐多喜很自信地说道。
也许在她的心里,她真的是希望自己的闺中密友也跟她一样,红杏出墙了。
天城的二楼是茶艺吧,三楼以上才是住宿的宾馆,这也是天城老板作为商人的狡诈所在。说穿了,现在的宾馆旅店大都靠这些男女来支撑,而有的男女可以大大方方地走在阳光下,有的却是见不得阳光的。那些见不得阳光的呢,大都会选择从消防通道下到二楼,再从二楼下到大厅,这样的目的很明显了,就是希望他们所碰到的人,不管是熟人还是陌生人,都以为他们是在二楼喝茶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