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鼠,有老鼠。”梅红如受了惊的小鸟,紧紧地抱着大根,让大根感到她身上传来的温热和柔软,特别是她胸前鼓鼓的东西顶着他的胸膛,都被她给压扁了。
大根心里打起了冷笑,他要感谢那只老鼠,让他又多一了一个艳遇,没想到一直以来高高在上的妇女主任,竟主动投怀送抱,太玄幻,大根认为不可能发生的事情,竟在他到村委会第一天上班时,竟发生了。
大根以为自己是在做梦,于是双手悄悄搂住了她又细又柔的腰肢,他轻揉了几下,暖暖的,柔柔的,这才让他相信这不是一个梦,而是真的。
梅红也许并没有发现他的双手搂着腰,她的身子仍然抖着,瑟瑟地说,“老鼠走了吗?”
“哦,走了”大根本性傻善,他竟说了实话。
梅红这才往后退了一步,脸色红得如熟透的苹果,低着头说“不好意思,我怕老鼠。”
大根看着她娇羞艳丽的模样,心里在骂自己为什么要这么老实,这送上门的便宜怎么就这么快没了,但灵机一动,来了灵感,他忽然叫了声,“又来一只,好大啊!”
梅红一听又有一只,她哪管是真话,还是假话,再次不顾一切地扑入了大根的怀里。
这次大根早就做好了心理准备,双手赶紧搂紧了她的细腰。
手心感受着温热和柔软,胸膛感受着她的柔软和饱满,闻着她沁人心脾的女性幽香,大根开始迷失在她的温柔里。
时间仿佛停顿了两三分钟,惊魂未定的梅红身子抖动着,不经意地细摩着他的身躯,让大根丹田不禁有一股冲动。
“怎么,老鼠走了吗?”梅红瑟瑟地说,她不知道她的身体已经挑动了大根的敏感神经,一根火热的棒子竟贴在她的大腿内侧,但她似乎被老鼠吓得没注意到这点,她的两只小手像紧绷的松紧带一样紧紧地搂紧着大根的腰,两个火热的身体顿时隔得近得连空气也没法停留。
大根显然学聪明了,他对自己说,如果这么好的机会,他不懂得把握,那他还是男人吗?
想到这,大根忙说,“娘的,一家老小都来了。”
“什么?一家老小?”梅红一声惊呼,俏脸也埋进了他的怀里,小嘴都贴紧了他的脖子上了,顿时她的小嘴的热度和温存从他脖颈上迅速传遍了他的全身。
“对,有大的,有小的,有公的,有母的,怎么不是一家子?”
“哎呀,你还说,我全身都起鸡皮疙瘩了,大根,快,快赶走它们我好怕。”梅红惊恐着,吓得把他抱得更紧。
大根心里在打冷笑,这女人居然这么怕老鼠,这把她放在乡下,可有的她受的,她老公在镇上教书未回,儿子也在他爸教书的那个学校上学,真这不知道她一个人晚上怎么敢睡。嗯,这点激起了大根的求知欲,但显然现在还不到问的时候。
“快呀,你还愣着干嘛?”梅红在他怀里催促着。
“别吵,它们正往这边过来呢。”
“不会吧!”梅红一下子静了下来,眼睛都闭上了,身子还在瑟瑟发抖。
大根尽情地呼吸着她的清香,感受着她的身体带给他的温热和柔软,静静地,静地连一根针都能掉在了地上。
不知过了多久,梅红从惊恐中回过神来,这才感到了她的大腿根部被一根东西顶着,虽隔着衣服但滚烫滚烫的,她是过来人,当然明白那是什么,她一惊,立马使劲推开,却发现她居然推不开他,原来大根正紧紧地抱着他,她抬头一看,这大根居然闭上了眼睛,看起来,已陶醉了,她又羞又恼,将老鼠的事抛之脑后,此时是一个被人吃了豆腐而气恼的女人,她抬起小手,“啪”地一声打在了大根的脸上。
大根猛然惊醒,猛得睁开双眼,“你打我干嘛?”
梅红喝道,“快放开老娘,你占老娘的便宜。”
大根被她这样一呵斥,手不由自主地松开了。
梅红这才从他怀里跳了出来,“好啊,大根你看起来老实,原来还挺不老实,干嘛把老娘抱得那么紧。”
大根脸上火辣辣,面对着梅红的怒目而视,他傻劲犯了,竟实话实说,“我抱着你,就入神了,不要怪我,要怪,就怪你的身子太柔软,太舒服了,我也不知道一不小心我就入神了,你真的太好看了。”
这话把梅红说地心软了,没想到这大根还挺会哄人的,刚刚的气恼一下子没了,取而代之的是扑哧一笑,“你自己胡思乱想,怎么还怪我的身子太——”,梅红一想到“柔软”二字便说不出口了,再加上大根夸她长得好看,她的脸色更加通红,有些无地自容,忽地与他擦身而过,到了门外,扔下了一句话,“你帮我把东西拿出来,不知道那些该死的老鼠走了没有。”
“好嘞”大根虽然被打了,但他就是傻乎乎的,竟不怪梅红,反倒很听她的话。
梅红在门外指挥着,“大根把那半桶石灰拿出来——大根,把那靠墙的大毛刷拿也来——还有那边小桶红漆——还有那边的大毛笔——”
大根屁颠屁颠地按着她说的,通通地拿到了外面。
梅红点点头,在村委会这些年,还没碰到这么老实的人,你叫他做什么他就做什么,二话没得说,这点让梅红气顺了不少,刚刚他抱紧她,又拿那根棒子顶她,看他这么积极为她帮忙的份上就算了,再说了,事实上是她自己怕老鼠主动投入了他的怀里,他一个大男人抱着一个女人能没有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