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息结束,第二场比赛开始。
开场,龙骑兵和西都胜境的队伍互相对视较劲,谁也不让谁。
蔡鸿鸣看着方才将刘重靠倒的大汉,见他下盘安稳,呼吸自然,经脉舒展有力,体内好像蛰伏着一只洪荒猛兽,气血汹涌,看来确实是名武者,而且是练外功的,不由说道:“朋友,你一个练武之人跑来跟一群普通人打橄榄球好意思吗?”
那人不吃这套,“那你们一群特种兵过来虐一群大学生就可以了吗?”
嗬,没想到自己队伍的来历竟然被人家查到了,但这也不是什么秘密,话到这继续下去也没用,只能战了。
教练开场踢球,两只队伍迅即往球追去。蔡鸿鸣使出全力,凌空一跳,上前将球紧紧抱在怀中。后面抢刘重球那人随即追来,倏然身子一侧,用肩膀向他撞来。蔡鸿鸣脚下轻动,身姿如飞鹤翩跹优雅,却速度惊人。那人一下扑空,趴在地上。
有此耽搁,后面人追了上来。
蔡鸿鸣连忙抱着球往球门跑去。
战况激烈,龙骑兵的人个个不要命般的朝他追来,而且还有战术,有的扑脚,有的撞背,有的抱身,种种不一。蔡鸿鸣不敢耽搁,飞一般的往球门跑去,将那些人的阻挡全部抛在脑后,但也有几次险险被拉住脚。终于,球门近了,近了,近了。蔡鸿鸣奋力将球扔了过去,兴奋得举起双手,闭眼接受场上所有人的欢呼祝贺。
忽然,他感觉怪怪的,怎么没有声音呢?
欢呼声呢?咆哮声呢?掌声呢?
怎么回事?
蔡鸿鸣睁开眼,就见几个西都胜境橄榄球队员慢慢走过来,一脸憋尿样的说道:“鸿哥,投错了。”
蔡鸿鸣转头看向球门,再看看对面球门,你妈妈,真的错了。忍不住摸了摸脸,真是太尴尬了。他似乎听到师婉儿她们放肆大笑的声音。
唉,真是没脸见人了。
不过,他随即振作起来,只是一球而已,就当先让对方一下。蔡鸿鸣暗暗给自己鼓了下劲。比赛继续。接下来比赛,他为了挽回面子,非常的卖力。一接到球,就埋头狂奔。这下他认准了球门,再也没有出现上次的乌龙。他跑起来速度极快,像一阵风般,除了那个前次抢走刘重球的人,对方球队根本没人能够追得上。有的时候他是快跑,有的时候他也慢走,对方队员一个个上前阻拦,他根本不在乎。
大多是闪身躲过。
有的是直接碰撞。
上次靠倒刘重那个练外功的家伙依仗自己牛高马大,竟然直接挡在蔡鸿鸣前面,如一头蛮牛般向他冲来。蔡鸿鸣一看,也运气冲去,两相碰撞,“嘭”的一声,那人一下被撞飞出去。不过因为蔡鸿鸣用的是巧劲,只是把他撞开,并没有伤害到他,所以那人还算安好,之后就再也没人敢在蔡鸿鸣面前阻拦。
于是,下半场就直接成了他的个人秀。大家只看到他来来回回的跑,都没什么人进行阻击。
自然,比赛最后就是西都胜境胜了。
离开的时候,那个靠倒刘重的大汉还愤愤不平的对蔡鸿鸣呛声道:“仗着功夫好,赢球算什么。”
“你上半场不就是仗着有点功夫才赢球的吗?”蔡鸿鸣调侃道。
“你”那人被气得一脸通红。
这人也是直肠子,不过是一场球赛而已,也不用为此结下矛盾。于是,蔡鸿鸣就说道:“晚上有空吗?叫出来一起喝酒,我请客。”
“谁怕谁。”那人硬气的说道。
蔡鸿鸣笑了笑,没说话。晚上,他就把位于申城的一家超级蛮牛烤肉店给清出来,接待所有参加比赛的对员喝酒,一堆人喝的东倒西歪,也喝出了友情。赛场上的一点芥蒂自然烟消云散。
经过一段时间治疗,梁伯的手已经不抖。
蔡鸿鸣再次来到餐厅给梁伯治伤,这一次是最后一次,也是最要紧的一次。
只见他不停的驱使元气在梁伯手中受伤的位置来回冲刷,每一次冲刷就有一丝已经活化的淤血被元气冲出,慢慢汇聚在五指。梁伯原本白里透红的指尖慢慢变成黑色,黑色越来越浓,由黑转紫。就在此刻,蔡鸿鸣猛然抽出放在桌旁的一根银针,往梁伯紫黑的指尖刺去。
都说五指连心,但此刻梁伯却没什么感觉。
一股紫黑血液随着银针刺入抽出,喷到早已摆在面前的盆中。当五根手指全部被刺破流出血后,盆子底下已经聚集了一层黑紫的血。
梁伯额头微微见汗,脸上也有些流血过多的苍白。
蔡鸿鸣将桌上已经准备好的一杯含有生机的紫葫芦水递了过去,梁伯一饮而尽。过了一会儿,梁伯原来因为流血过多的苍白和涣散的精神慢慢恢复过来。刺破手指后,蔡鸿鸣还慢慢的将他手指的淤血挤到手指,等到手指的淤血全部流尽,变成红色血液后才把血止住。
他的额头也已经见汗,擦了擦,自己也喝了点紫葫芦水恢复一下,然后才说道:“梁伯,你手内的淤血已经被我全部逼出来,筋脉因为受伤太久估计还要一段时间才能好,你只要再用一段时间我给你膏药就可以了。”
“麻烦你了。”梁伯谢道。
“这没什么,俗话说‘难者不会,会者不难。’你要是叫我们家楚楚帮她妈妈做事,她不一定愿意,要是叫她吃东西,她肯定积极。”蔡鸿鸣调侃着女儿说道。
楚楚听了,顿时不满的说道:“谁说的,我也有帮妈妈做事的。”
“哦,做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