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子提出快艇和海豚谁跑得更快的问题。
“嗯,我想应该是快艇吧,毕竟有八十马力,据说最高时速能到五十多公里,不过怕出事儿,我最多开到过四十五左右。”江逸晨答复道。
“海豚可是大海里的速度之王,要不赛一把咋样儿?”来顺儿也起了兴趣。
江逸晨思衬片刻,觉得从来没有见识过乐球的最高时速,试试倒也挺有意思。于是让来顺儿二人返回舱内,待乐球重新浮出水面,拍拍船身,招呼它过来熟悉熟悉这艘船。
海豚在水下主要靠发射超声波的回声差异来识别物体,而且可以记住很长时间。
瞧瞧差不多了,江逸晨用手指向船左舷后方,然后将空间中储存的一条鲤鱼甩出去。
待乐球冲向那条鲤鱼,江逸晨快速返回驾驶座,挂档给油,快艇启动,向前方驶去。
他之所以这样做,是担心海豚离船尾太近,搞不好会被螺旋桨推进器伤到。
“晨子哥,乐球追上来了。”喜子喊道。
江逸晨闻言,立即加速,快艇掀起巨大的尾流,飞速疾驰。
乐球在快艇的尾流外沿追赶,不时跳跃出水面,速度也是相当的快,位置已经靠近了左舷后部。
江逸晨继续提速,时速表上已经达到了四十五公里,顿时将乐球甩下了十几米远。
根据船身和发动机颤动的反应,他感觉这已经是极限了。无论如何,理论最高时速他是不敢尝试的,搞不好会散架子。
喜子和来顺儿高声欢呼,兴高采烈。还嚷嚷这现代化的交通工具就是牛啊,连海豚也只能跟在屁股后面吃烟。
几分钟后,江逸晨开始减速,一则担心乐球会累坏了,二来也对发动机高速运转的持久性不大放心。
等他将快艇停下来,又去后甲板上看乐球。谁知这家伙的情绪似乎有些激动,叫声怪异。头顶的圆孔中不住喷气,拿嘴嗵嗵地冲撞船身,还用尾鳍狠狠击打水面。
江逸晨正不明所以,喜子却在旁边来了一句:
“乐球这八成是恼羞成怒了,输不起。呵呵。”
“是啊,引以为傲的能耐被打击了,换谁受得了?”来顺儿也对此表示赞同。
江逸晨恍然,瞧这架势,估计是这家伙不大服气。把快艇当怪物了。于是俯下身子,柔声细语地安慰乐球。又喂它吃鱼,安抚了好一阵子才总算让它平静下来。同时还指着船尾螺旋桨的位置,做出凶狠的表情,告诉它不要靠近那里。
待江逸晨返回舱内,喜子和来顺儿早就凑在驾驶台前,一边讨论一边在仪表盘、方向盘和手把上摸来动去的。全是迫不及待的模样。
“晨子哥,教教我们开快艇吧。”见江逸晨进来,喜子马上提出请求。
“是啊,我们学会了。以后也可以开着运送东西啊。”来顺儿也在一旁附和。
“这个,你俩有驾驶基础吗?”江逸晨微微蹙眉问道。
俩人对视一眼。
“有啊,俺在村里开过几回手扶拖拉机,溜着哪。”喜子理直气壮地表白。
“俺赶过牛车。”来顺儿的底气稍显不足。
“呵呵,闹了半天还都是资深的老司机啊,不错,失敬了。”江逸晨笑道。
面对如此热切的要求。他明白要是不答应,估计这俩小子干活儿都没有心思。于是摇摇脑袋,坐到驾驶座上现炒现卖,开始进行操作讲解。
先理论后实践。于是来顺儿二人轮流上座。开始了驾驶培训。
事实证明,男性在学习驾驶方面有着天生的优势,汽车如此,快艇也是如此,如果此时有架飞机,估计八成也差不了。
半个小时后,当喜子似模似样地手握方向盘,开着快艇以二十公里的时速在海面上行进时,他激动地几乎不能自已。
两人都向江逸晨郑重声明,他俩已经离不开这东西了,否则吃不下饭、睡不着觉、干不动活儿。惹得后者连连笑骂。
至于乐球,也开始渐渐习惯了这尖头大家伙的存在,以它的智商,似乎明白了大家伙尾部搅水花的地方很危险,所以一直跟在左舷附近的位置。
蓝箭630走走停停,围着云沙岛一直转了将近一个半小时,来顺儿和喜子轮番上阵,随着熟练程度的增加,胆子越来越大,速度也是越开越快,甚至有想试试极限的冲动。直到江逸晨厉声喝止这才作罢。
快艇的耗油量不小,每小时大约能到二十几升,好在后甲板上还有备用油桶,暂时无碍。否则如果在海面上油箱耗尽,那可就麻烦了。届时恐怕只有联系金昌俱乐部实施救援。
瞧瞧时间差不多了,江逸晨以船长的身份命令返航,于是来顺儿驾驶快艇,来到东面银沙滩的天然码头,喜子跑到前甲板上指挥,慢慢将快艇驶入泊位。
停机,下锚,搭跳板,绑缆绳。
趁着来顺儿二人忙活的时候,江逸晨与跟随过来的乐球告别,让它自己玩耍去。
当前,秀水巷九号院的千层饼项目已经开展起来,特种葱、姜的供应量必须得有个大幅度的提升。
鉴于此,接下来的两天,江逸晨与两名手下一起,在原调料地的斜下方又新开垦了一片坡地,面积大约有将近三分的样子。新地块形状并不规则,完全是依循原有地势展开。
这样做的好处是工作量小,而且不影响天然地貌。但缺点也同样明显,那就是不利于田块存水,灌溉的劳动量相应增加不少。
将豪华卫生间兼积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