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涯将那片叶子扔掉,他娘的事情呢,他还没想好怎么面对。
安阳王府。
凉亭中,夏暖小心翼翼和宁植说着话,不时贪看着宁植的脸。
宁植拜访这么久了,夏暖终于见了他,宁植是松了口气,而夏暖是有些酸涩可又挡不住内心的渴望,她想见宁植。
话题初初还聊得挺好,宁植捡了些京城的轶事给夏暖说,又道今上已经二十又六了,还没有立后,大臣们又开始纷纷上奏则推崇起自家闺女的妇容妇德起来,夏立苦不堪言。
夏暖笑开来,夏立久不立后,满朝文武皆是为了这事伤透脑筋,每每过一段时间便是会自发组织起来用奏折炮轰夏立,夏立还没那么忙的时候,每每来看夏暖,皆是抱怨不堪。
“那陛下一定是说,”夏暖板起脸学夏立,“皇后乃是一国之母,怎可草率,爱卿们太操之过急矣。”
宁植失笑,伸手去刮夏暖鼻子:“也就你敢这么说陛下了!”
夏暖吐舌头,道:“是陛下自己不想娶嘛,怪谁,爹爹说大臣们为了这事情都快了解全京城闺秀的品行了。”
宁植看着夏暖笑得开怀,心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