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地颤抖,却不敢睁开。眼泪从眼角大颗大颗地滚落,跌碎在她美丽的锁骨上。
春生心满意足地抚弄两下自己的铁棍,把月娘的身体,掀成侧躺的姿势。
解开她两脚之间的绳索,春生把她的一条腿高高抬起,扛在他的肩膀上。
坐在月娘下面那条大腿上,春生努力向前凑凑,那硬烫的铁棍,便突入了月娘的身体。
月娘柔软的身体,被他折成一个扭曲的姿态。
被动地让他那样插著xiǎo_xué,被抬起的那条腿,春生一面啃咬著,一面前倾身体,用力向下压著。
月娘模糊地觉得,自己的腿就要被他掰断了。
春生却通体舒畅,这样的姿势,让他的铁棍可以从另外一个角度,攻击月娘花穴里的每一条嫩肉。
月娘那似乎长满了小舌的xiǎo_xué,熨烫著他的铁棍;
而每一次冲击她,月娘那对白白嫩嫩的屁股和yīn_fù,都蹭著他的两侧大腿。
春生看著月娘那对随身体晃动的rǔ_fáng,忍不住伸手去抓。
那对rǔ_tóu在他手心里四处滚动,那种触感让他爱不释手。
只是月娘死气沈沈,茫然被他强暴的感觉,让春生心存不满。
於是就这麽插了一会儿,春生拔出铁棍,看到上面还是有很多白色的粘液。
似乎月娘那xiǎo_xué,无论怎麽插弄,里面的水也不会枯竭。
借著火把明晃晃的光线,春生仔细观察著月娘狼狈的xiǎo_xué。
那里充溢著jīng_yè和yín_shuǐ,穴口被他插得红红肿肿的,显得那条小缝更为幽深神秘。
已经泄了两次的他,决定不再那麽急躁。
他不止要向月娘yín_dàng的身体复仇,也要把她的精神摧毁。
用手指来回拨弄著湿软的花瓣,春生一会儿揉弄几下花核,一会儿又把两根手指戳进去,恶意地捅几下。
那xiǎo_xué无力地抗拒著他粗硬的手指,想要闭得更紧,拒绝手指的侵入。
春生感觉那xiǎo_xué在一缩一缩地吸著自己的手指,就像一张小嘴。
他玩心大发,捅得更深入更执著。
月娘浑身是汗,被他玩弄得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绳子绑得她全身麻木酸痛,两条手都像要折断了。
可偏偏那yín_dàng的xiǎo_xué,清楚地感觉到春生的手指,在里面勾挑转磨,专门向那些要命的地方进攻。
“真是个sāo_huò!”春生听到月娘嗓子眼里压抑的呻吟,又爱又恨地骂道。
“是不是插得越深,就越舒服?”春生说著,把其他三根手指,也都塞进了xiǎo_xué。
月娘一阵不受控的战栗,双腿胡乱地踢著。她从昏沈中被惊醒,觉得自己就要被那只手劈成两半。
xiǎo_xué口传来一阵阵剧烈的撕痛,让她恨不能此时马上就死去。
春生用一只手牢牢控制住她的脚踝,另外那只手,不气馁地继续深入。
“唔...唔!”月娘满脸是泪,剧烈地晃著头,哀求春生停止。
这种剧痛,让她连昏厥过去都不能。
“还敢不敢寻死觅活?”春生眼见著自己的大麽指,都快被那xiǎo_xué渐渐吞没,盯著月娘的眼睛问。
月娘摇著头哭著,“唔...唔”,她含糊地说著,却根本不成字。
“想不想被爷好好地操?嗯?!”春生终於把大麽指也塞了进去,他的手,几乎一大半都塞进了月娘可怜的xiǎo_xué。
月娘用力地点头,散乱的头发被泪水沾在脸颊上。
“记住,这就是你不给爷好好操的下场,以後学乖著点,sāo_huò!”春生低吼著,用力把手向前一挺!
“嗯----嗯----”月娘的身体顿时僵住了。甚至连挣扎的力气都没了。
那只手,完全进入了她狭窄的甬道。
她被撕裂了,被涨满了,被他活生生地掏空了。
她身体的其他部分的痛,此时都感觉不到了。
只有那只手,那只手侵占的xiǎo_xué,让她的神智无比清晰。
春生惊奇地看著自己的手,被月娘那xiǎo_xué吞到了手腕。
手腕上套著那麽紧的一个xiǎo_xué,手腕边缘都是jīng_yèyín_shuǐ,还有----血迹。
他动动xiǎo_xué里的手指,月娘就会如受伤的鸟儿,睁大了双眼,哀求地看著他。
他尝试著把手伸得更深些,可实在是前进不得。
月娘越来越凄厉的哭声,也终於让他停止了这样的尝试。
不能就这样玩死了她。春生暗自想著。
终於又惩罚似的在里面转动几下,惹得月娘又是一阵哀鸣。
他才一点点,脱离那死死包裹著他的xiǎo_xué。
就像插入时那样,月娘战抖著,哭叫著。
清楚地知道,他那粗粝的手掌划过她娇弱的穴口,一点点地退了出去。
她闭上眼睛喘息著,大脑中一片空白。
春生则盯著她的xiǎo_xué出了神。那里虽然退了手出来,但暂时已无法闭合,留下一个铜钱样大小的洞口。
里面鲜嫩粉红的内壁,他都能清楚地看到。
“要我操你的嘴,还是下面那个sāo_xué?自己选!”春生来到月娘头上蹲下,冷酷的声音,让月娘迅速睁开眼睛。
她只得抬起头,屈辱地用嘴唇去碰触他紫黑色的,硬的像石头一样的ròu_gùn。
她的下身痛得无法用语言形容,如果再蹂躏那里,她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