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留下了一道弯弯的疤,但那无损於月娘的美,反而让人更想去怜惜她,疼爱她。
那道疤,就像她的名字,一只月亮,印在她美好的肩头。
卫子璇的喘息越来越浊重,他打横抱起月娘,把她轻轻地放在了床榻上。
月娘求助似地看看卫子卿,他的眼光,此时却与卫子璇无贰。也是那般,火辣辣地看著她。
她不知道,卫子卿到底能不能忍受她和卫子璇这样。
她没办法忘记那天,他捉到他们二人在床上时的那种眼神,像是要活吃了她。
可这次,卫子卿并没有流露出恼怒的样子。
压抑已久的欲火,早已将妒火冲淡的一干二净。他来不及去想那些事,来不及顾忌,谁在跟他一起享用月娘。
他只知道,他再也不能忍,再也不想忍。
他只想好好地,好好与她狂欢一场,来淋湿那日夜不息的欲火。
那欲火,每每灼的他的ròu_gùn好痛。从他的身到他的心,都被烧的体无完肤。
看著卫子璇已褪尽月娘的衣衫,看著他发狠地扯落一身长衫,卫子卿缓缓站起来,也向床榻走过去。
月娘那样看著他,在他眼中,竟都变作了邀请。
姣美可人的月娘,如今是一道无人可拒绝的美餐。
对於两个濒临饿死的人来说,又有谁会去在乎,到底谁要与他们分甘同味呢。
卫子璇捧住月娘的脸,给她一个悠长缠绵的吻,让她无心再考虑她那些无谓的挣扎。
他的手则迫不及待地,摩挲月娘的rǔ_fáng和rǔ_tóu,瓦解她的心智。
这时,卫子卿也tuō_guāng了衣服。他看著月娘在卫子璇手里婉转莺啼的样子,那把欲火燃烧得更猛烈了。
他上前扳开月娘扭在一起的双腿,不让她把最美的那处地方,藏的那麽严密。
用嘴唇和舌头分开她的毛发,撩开她湿润的花唇,卫子卿嗅到那熟悉而久违的味道。
他舌头一舒,就突入了月娘的花径。那里,有他渴求的甘泉,有他怀念的紧窒。
月娘被卫子璇和卫子卿这样吻著,早已心神迷醉。
她早就分不出,在她身上肆意温存的两人,哪个是卫子璇,哪个又是卫子卿。
卫子卿的舌头,迎接著月娘一波接一波的收缩和温热的ài_yè。
卫子璇在与月娘的唇舌激战中,胯下那把弯刀的角度,则越来越高昂。
月娘与卫子璇吻的越忘我,下身那xiǎo_xué便会收缩的更剧烈,ài_yè流出的越汹涌。
而卫子卿见到月娘这样的反应,就更殷勤更卖力地舔吸她的xiǎo_xué。
月娘就更忘情地与卫子璇湿吻,把她的情欲通过热辣的吻来表达。
他们三人都第一次尝试这样的“三人行”,也都第一次尝试到这样激烈的情欲反应。
“啊,唔...不要了,忍不住了,快,下面好空...”月娘吐出卫子璇欲求不满的舌头,闭著眼睛急切地要求著。
她的yín_shuǐ早已泛滥,她好想马上有人侵入她。被兄弟二人催熟的身体,渴望被他们所填满。
这感觉很奇妙,就像是又用了一次飞燕丸。
只是,上次她是被强迫的。可这次,是她主动要求的。而且,纯粹出於自己的yù_wàng。
卫子卿身下的ròu_gùn也早已涨得青紫,筋脉跳动著,叫嚣著,要他满足这两个多月来的寂寞。
他刚要顺势将ròu_gùn插入月娘的xiǎo_xué,上面的卫子璇,就赶忙帮著瘫软的月娘翻了个身。
“这样才对...大哥,别忘了,我也很难过。”卫子璇将月娘的身子调整好,让她跪伏在床上。
卫子卿明白他的用意,也就不客气地从後面扶住月娘的小屁股,掐住她的小腰身,纵身将滚涨的ròu_bàng,一气塞入了月娘的xiǎo_xué中。
“唔....”月娘和卫子卿一起呻吟起来,为了那久违的满足感。
卫子璇看著月娘淫媚的小嘴,用他那把弯刀,堵住了月娘口中的呻吟。
卫子卿在月娘身後大力抽送著,他忍得太久,浑身的欲火都要把他烧干了。
他继续月娘xiǎo_xué里,涌动不绝的甘泉去滋润他。
而卫子璇丢月娘的渴望,也绝对不比大哥的少。他每夜里都在床上辗转难安,闭上眼睛就看到月娘淫浪的表情。
他开始无助地自慰,企图用自己的手,减轻那几欲爆裂的痛楚。
他少年时曾这样做过,而且快乐地像是飞了起来。
可现在他仍这样做,不仅没有作用,反而增加了他饥渴的程度。
他那双手,无论如何都代替不了月娘的xiǎo_xué和小嘴。
於是他又像之前那样,跑去醉红楼找了个妓女来灭火。
可在那妓女身上,他也只能闭著眼睛,幻想身下这个是月娘。
但那敏锐的该死的弯刀,却总在提醒他,这个不是小月儿。
小月儿的小舌更细嫩,她的xiǎo_xué更紧绷,更湿滑。
天知道,他是怎麽熬过这度日如年的两个月!
他在月娘小口中冲刺著,四处碰触她口腔内的每一处。
不论是她的轻舔还是她的猛吸,都能让他爽到魂飞天外。
他抓著月娘胸前两团越来越涨的rǔ_fáng,她的这两团肉,比最初时又大了些。
月娘觉得自己里里外外都被兄弟俩占据了,掏空了,又填满了。
谁的手在搓弄她的rǔ_tóu,让她愉快地轻颤;
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