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何氏转头盯着谢赵氏,眼中没有尊敬,反而都是浓浓的悲伤和鄙视,不顾是否被人指责不孝,忤逆婆婆,晃晃悠悠地站起怒声道:“娘,业立是什么样的人儿,您做娘的不知道?怎么能听信谗言,将业立说的一无是处?再说了,业立定是被冤枉的,在这个节骨眼上,不应该全家齐心协力,帮着他洗清冤情吗?怎么还在这说风凉话儿?”
“你有本事你去啊?你不是跟世子妃关系好吗?对了世子妃已经不在了,你也没有啥可依仗的,怎么帮着洗清冤屈?难道你让全家人搭上性命,去京城告御状吗?蠢货,我们可没钱没精力,陪着你做那出力不讨好的蠢事儿,”谢萍站在那里,怒目地看着谢何氏道。
大伯娘沉声地道:“老四家的,老四犯的可是杀头大罪,不能怪我们心硬,实在是咱们没有本事去拿鸡蛋往石头上磕,荣杰荣豪还都是孩子,难道你忍心让他们跟着被砍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