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球突然愣了一下,呆呆地看了他几秒,然后发疯了似的向廖介川跑来……廖介川蹲下.身,抚了抚雪球后背的毛,雪球兴奋地想要拱他,亲他的脸、咬他的袖子。
一如当初那番亲昵无间的模样。
记得爷爷捡回雪球时,它还是一只可怜兮兮瘦得皮包骨头的小狗,毛茸茸的像个玩具,如今它已经衰老不堪,反应有些迟钝了。
对于这只狗,平方很佩服谢晓风对它的不离不弃,在她看来,雪球碰上谢晓风这个主人是它的福气。
平方却不会懂得,在谢晓风眼里,雪球不止是是爷爷留给她的的“遗物”,而是她所有的精神寄托。
谢晓风眼睛一时有些湿润。
一只狗的记忆能有多长?
雪球一直记着主人对它的好,而她记住最多的、藏得最深的,是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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玩够之后,雪球温顺地匍匐在廖介川的脚下。廖介川一个人就占据了大半张沙发,架起两条长腿搁在茶几上,仿佛君临天下的帝王。
他审视着她的小客厅,目光掠过玄关处的男士拖鞋、茶几上的烟灰缸、餐桌上的足球报、阳台上挂着的几件男人衣物,不屑地一笑。
单身女人独居,这些用于防身的小技俩,他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