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翻开她后脑的发髻,果真有一个伤口,满是血垢,想来是刚刚又撞上木桌裂开了。
百里浅川将木桌搬开,扶着她侧躺下去。也不管她能不能听见,依旧责备“磕到了怎么不早说,听的见我说话吗?”
凤妩已经失去了意识,百里浅川让她躺好,出了房间。
跑向隔壁农妇的房间砸门“大娘,大娘!是我!”
那屋子立亮了烛火,大娘道“来了来了。”她推开门,披着一件衣服,睡眼惺忪问“怎么了?”
百里浅川问“大娘,可有外伤药?”
“有有有,怎么了?磕到了?”那农妇回屋取东西去了。
“不是,是我二夫人她早上磕到脑袋了,我刚刚才发现。”百里浅川接过东西又道“可有酒?”
“有的。”大娘指向下着滂沱大雨的院子道“屋外的马厩里,还有一坛子酒。不过,若是二夫人烧的厉害,还是喝药比较好。以免伤口感染,想来大夫人只是淋雨发热,睡一觉出些汗就会好的。”
百里浅川愣了愣,道“多谢大娘。”将药塞进怀里免的淋湿,就冲进了雨幕之中。
“唉。”那大娘叹气一身,关了门。
百里浅川此刻淋了雨,全都都已经湿透。肩膀隐隐传来刺痛,使不上力气。
马厩里只安静的站这长安,他轻笑一声“倒没有你这个畜生惬意。”
遂即因肩膀疼痛难忍单手抱起一边的酒,但几次都抱不起来。百里浅川敛了敛心神,俯身双手抱起酒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