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喂的是伤心摧肝的毒,侯爷我喂你的可是能让你快乐至极的药,谁比较有良心?”
独孤桀的脸色红得发紫,呼吸开始急促起来,他捂着喉咙大口喘气,吼道:“你给我吃了什么?”
侯爷我两手一摊:“没什么啦。不过就是一些能让男人金枪不倒好几个时辰的补药罢了,不用担心。”
侯爷我答应了要帮表姐夫向老四要药,幸好白日临走前跟老四要到了……做人还是讲信用的好啊。
“……”独孤桀听完后,愣住了,感受着身体的奇特变化,面上的表情又惊又怒,想要扑过来抓我,却因为四肢无力,总是扑空。
这么折腾了几回,独孤桀终于倒下了,只见他盘腿坐在树下,开始运功,想逼出身体中药性,可是,我家四儿是什么人?他研制的药,又岂是这么容易逼出来的?
侯爷我从地上捡了一根枯枝,来到头顶开始冒烟的独孤桀身旁,先用枯枝试探性的刺了他几下,见他双目紧闭,没什么反应,于是侯爷我便抓紧机会,扑向了他,在他怀里翻找一阵后,终于找到了那样东西。
一只用金线钩织而成的锦囊,巧夺天工的针法,一看就不是独孤桀这种粗人能拥有的,他之前说过,南宁侯每月给他八百两黄金,为的就是让他看守一样东西,而南宁侯府的金库侯爷我找过,并没有发现这宝贝,既然如此,那就说明,南宁侯要他看守的东西,就在他身上,随身携带,才能寸步不离的看守啊。
打开锦囊,侯爷我从里面拿出一块通体翠绿的碎玉,玉的正面是一只龙角,虽然残破,却依然能看出雕工的精细,而反面写着一个‘天’字……没错,就是这个——被分成五份的盘龙壁。
抬眼看了看独孤桀,只见那厮双颊依旧通红,盘腿坐在地上,大大的双眼瞪着我,好像要把我吃了一般。
侯爷我当着他的面将锦囊塞入怀中,看着他因为运功而沁出汗珠的鼻尖,不禁起了调戏之心:“唉,副教主身上的好东西真不好啊,让我来看看,还有些什么。”
这么说着,侯爷我便装模作样的再次蹲□子,将手伸入他的怀中,将他衣服里的东西全都翻了出来。
“哇,五十两碎银……比侯爷我身上多多了。哇,竹笛,这是你们天一教用来内部联络的吗?哇,还有链子,让我看看啊……哈哈,副教主真是可爱啊,链坠子竟然是金镶玉的兔子……哈哈,兔子……兔子?”
侯爷我将那块玉佩送到眼前仔细观察起来,不禁跳起,神情严肃的问道:“这条链子你哪里得来的?”
见独孤桀皱着眉头不说话,侯爷我立刻沉下脸,揪住他的衣襟,恶狠狠道:“你见过那孩子?他在什么地方?说!”
也许是太过心急,也许是太久找不到线索,侯爷我的口气听起来很不好,甚至有些咄咄逼人,独孤桀埋下头继续运功,我着急不已,虽然知道在运功的时候不能受到外力的撞击,否则便有走火入魔的可能,但侯爷我还是捡起了一旁的手臂粗的枯木,朝着独孤桀的身子打去。
可就在那时,独孤桀猛地抬头,睁开了双眼,怒目注视着我,眼神中露出森森的寒气,侯爷我心头一震,知道情况不妙了,可挥出去的枯木却已然收不回来,眼看着在接触到独孤桀的那一瞬间,枯木被他浑身散发出来的真气震断,而侯爷我也被那股强大的冲击撞飞在一棵树干上,‘噗’的当场就喷出一口鲜血。
独孤桀从地上站起,如地狱修罗般的向我走过来,猛地钳住侯爷我的喉咙,就把我按在树干上,高高抬起。
侯爷我背后疼的厉害,喉咙又被他掐住,双脚不住晃动,想要找一个着力点,可怎么都找不到,只觉得胸腔中的空气越来越少,头越来越昏,舌头不自觉的伸出嘴外,心中叹着我命休矣。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一柄剑鞘自远方飞来,打在了独孤桀的后脑上,将他撞翻在地。
侯爷我捂着喉咙,着急的呼吸着久违的空气,一种从鬼门关中转了一圈的感觉实在是太不好受了。
独孤桀捂着后脑,愤然转身,只见一个黑衣黑裤黑披风的中年男子从黑暗中走出来。
“你是谁?”独孤桀语气不善的问道。
那中年男子捏了捏唇边的小胡子,畅然一笑,道:“在下葛云。”
……竟然是大内第一高手,葛云!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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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7《五夫‘幸’事!》
独孤桀蹙起阴狠的眉,整张脸从秀气中透着股致命的诡谲:“大内第一高手,风雷剑葛云?”
小胡子呵呵一笑,点头道:“不错,正是在下!”
独孤桀摆开对战造型,冷道:“这是我跟她之间的事,与你何干?不要跟我说,你是路见不平!”
小胡子葛云对独孤桀摆了摆手指:“不不不,路见不平这种事,我二十岁以后不做了,跟你一样,受雇于人。”
“谁?”
葛云笑着对独孤桀发起了攻击:“反正不是你!”
两大高手对决,侯爷我自觉地躲到了大树后头,几招过后,独孤桀因为身上的药性还没全过,俨然有了落败之相,他也聪明,知道今夜即便纠缠也定会无疾而终,狠狠的看了我一眼后,便踏着月色,翩然而去。
侯爷我按着喉咙,这才敢从树后走出来,小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