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道:“烈儿,你会说吗?”
一向乖顺的烈儿眨了眨眼睛之后,迅速摇了摇头,侯爷我满意的在他小脸上捏了两把,这才一步三摇的跟着他们去了。
作者有话要说:典型的好了伤疤忘了疼……二候真是……唉……
☆、19《五夫‘幸’事!》
这个世间上有句话说的很对——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餐!不仅仅是午餐,就连早餐,晚餐也是不能白吃的!
我们二货三人组跟着赌坊的老板去了之后,伙计们又是端茶又是递水,温热的毛巾条条奉上,态度直叫个殷勤,让侯爷我体验了一把身心皆受到照顾的上帝感觉,但是,这种感觉就好像是白送的午餐那般……噎着了。
是的,由于侯爷我一时疏忽(?),竟然被人下药迷倒了,昏过去之前,眼角的余光看到,陶胖和烈儿也不幸趴在了桌上,不省人事。
昏昏欲睡的我耳旁响起一道声音:
“大哥,得手了,接下来怎么办?这妞儿……”
侯爷我身中mí_yào,四肢无力,但意识还未完全消失,乍一听到这么猥琐的声音,不禁心头一紧,觉得那人推了我一把,可能是在打量侯爷我貌美如花的绝色容颜……
唉,这可怎么办才好哇。晚节不保,晚节不保哇!家里有五个相公,侯爷我都守身如玉这么长时间,没想到哇没想到,今日竟然便宜了这些五大三粗的老爷们儿!
候候,金老大,孽孽,兽兽,小jī_jī~~~~是侯爷对不住你们,没有为你们保住自己的贞操!真是太……
侯爷我‘遗憾’两个字还没想好,却听那声音又在耳旁说道:“这妞儿太素了,估计卖不到什么好价钱。倒是这两个小孩儿,唇红齿白,龙阳殿的孙姐儿一准肯买!”
“……”
侯爷我若不是四肢无力,一定跳起来抽你们丫的!
什么叫太素?侯爷我怎么说也曾以美貌冠绝西北武家军吧,怎么到了你嘴里,就成了一文不值的素菜?真该让你们看看当年侯爷我的巅峰时刻……咳咳,虽然武家军里就我一个女的……
看样子他们是打算放弃我转而想要摧残陶胖和烈儿了……真是qín_shòu!不过,侯爷我还真不替他们担心,毕竟mí_yào不会一直迷下去,我坚信,能把清醒过来的陶胖和烈儿辣手摧花的人还在娘胎里打滚呢。
“呸!一群目光短浅的怂货!”
我突然感到脸颊上的肉被两只手指捏了起来,赌坊老板的声音再次响起:“看到没有,这妞儿穿金戴银,一定生在富裕人家,卖两个娃儿能挣多少钱?正经的,赶快给我查出她的来历,老子要绑票要赎金!”
“……”
不得不说,能坐上大哥的位置也是要有一定实力的,一下子就透过了侯爷我素净的表象看到本质问题。
好吧,虽然被家里的五只知道侯爷我被绑票会很挫,很失身份,但……侯爷我不得不承认,比起被这些人绑票,我宁愿在家里被他们笑!
正无奈之际,却听到一阵脚步声,而后人声响起:“不,不好了老大,金老板来了。”
“哪个金老板?”赌坊老板不以为意,除了他还有谁能叫做‘老板’?想了下,忽然跳了起来:“那,那个金老板?乖乖,怎么现在才进来通知,苍天啊,大地啊,金老板怎么这个时候来了?快快快,把人都藏起来!”
“不用藏了!”
一道含笑的清朗声音自门边传来。
侯爷我浑身一个机灵,这声音,这声音,这声音……不正是我家老二嘛,老二啊老二,侯爷我平时对你实在太过冷淡了,紧要关头,还是你最靠的住哇。
“金老板,您老怎么这个时候大驾光临,也不派人说一声,小的好预备些茶点不是?”赌坊老板判若两人的姿态让侯爷我想骂娘。
老二嘴角噙着笑,推开了赌坊老板,来到了看似昏迷的我身边,冰冷的折扇挑起了侯爷我的下巴,问道:“她是……”
赌坊老板尴尬的哈哈两声之后,瞎掰扯道:“哦,这是,这是我那不成器的婆娘,跟人出去多喝了两杯,就醉了!”
“……”放你娘的屁!侯爷我在心中大骂。就你那种朝天鼻,大蒜嘴的资质,搁我们侯府,就连烧火的大牛都比你帅气,你丫顶多就是个倒夜香的,还婆娘?
老二的语气笑得更欢快了:“你说……她是你婆娘?”
“是,是啊!”赌坊老板硬着脑袋,在老二的慑人的目光中强硬点头,忽的声音一变:“诶诶诶~~~金老板,您的手下这是怎么了?快,快放开我,哎呀,手快断了,快断了!”
我不知道具体发生了什么,但是应该是老二的手下在替本侯爷教训那个老板,做得好,虽然不知道你是谁,但是,只要侯爷我醒了,一定会以老板娘的身份,加你工钱的。
冰凉的折扇在我脖子上划了一圈,只听老二的声音再次响起:“这块狗牌,看到了吗?”
狗牌?侯爷我纳闷,什么狗牌?
赌坊老板像泄了气般:“武,武侯……她是……她是……武侯?”
“没错。”老二的声音听起来十分轻快:“你应该知道,武侯是谁的婆娘吧?”
“……知,知道了!”
随着赌坊老板的蔫声响起,我便觉身子一轻,整个人如腾云驾雾般被人抱在了怀中……原来我家老二的胸膛上,也不仅仅是铜臭味,最起码还夹杂着一点点人渣的味道,只听他在我头顶渣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