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片莹润雪白的玉肌,刘偲方才粗喘着气儿松开了她。
刘偲也不管泉瞳玥是个什么反应,抬手就将手上的银票统统撕了个粉碎,末了,拎着她就往外间走:“金福!拿三千两现银出来,送到这位姑娘马车上去,从今以后,再也不许做她生意!”
泉瞳玥拢着衣襟,也是气的眼前阵阵发黑,这人从来就没变过,好聚好散对他来说是行不通的,既然他肯兑银子,自己还留在这里做什么?
刘偲见她毫不留念,就这般走了,气的将钱庄里头能砸的不能砸的东西统统往地上摔。
直到泉瞳玥走出老远了,还能听到从钱庄里传出木几、瓷器等物碎裂的声音。
一直候在御街口的莲儿,见姑娘全须全尾的回来了,甚至还带回来了三千两现银,这才松了口气。
作者有话要说: 最近单位比较忙,更新不定时,晚上应该还有一更,等过两天回家休假就有时间更新了,感谢小天使们还在追这篇文。小二深深深深深鞠躬。
打扰了小天使们看文:本文只在晋/江/文/学/城/独家发表,如果有在其他任何网站看见了,都是盗文网,非作者本人授权
《无奈佳人兮不在东墙》真正授权地址:
本文只在晋/江发表,谢绝转载
第102章西北生事端
“莲儿,告诉车夫,赶紧回怀府。这就走!”泉瞳玥甫一坐上马车,就靠在车壁上,紧紧地揪着自己的衣襟,一张粉脸,青白交错。
莲儿一脸担忧地自家姑娘气恼的模样,也不再开口,姑娘已经很久没有这样大的情绪起伏了。
这两年来,姑娘的性子越发地沉静,不管遇上什么事儿,总是淡淡的,虽然也与人交往,可总是保持着不远不近的距离,如今姑娘的心思,如山中大雾,令人看不真切,甚至连自己这个从小一起长大的丫头,都完全猜不透,姑娘的心里究竟在想些什么?
从前姑娘与那刘公子的秘密交情,莲儿看在眼里,却未曾没说破过,也就只有在刘公子面前,姑娘那层坚壳才会破裂。
那时的泉瞳玥令莲儿明白了一件事儿:原来玉做的“人偶”也是有嗔痴喜怒的。
这厢泉瞳玥将将回了怀府,将现银送到了正院,又陪着躺在床上的姑母说了会子话,也就回名卉院去了,她打算开箱笼收拾些旧衣物出来,送去西北。
哪知才转身,管事儿的就把怀景彦的第二封家书送了进来,这封信,正是寄给泉瞳玥的。
————————————
刘府
忙了一天的刘富贵刚刚从净室出来,古氏就一头撞进了他怀里。
“做什么这么莽撞?也不怕摔着。”刘富贵搂着她,不由得摇头失笑,这都多大的人了,总是这样冒失。
“我这不是有事儿同你说嘛,你还笑话我。”古氏嗔了自家郎君一眼。
“什么事儿值得你这么激动?”刘富贵俯身亲了亲古氏的鬓发。
“唉,还不是子倾,我还以为他会马上回吉安,也不知怎地,竟然留下来了。不过,他人虽然回来了,却黑着一张脸,也不知发生了什么,待在院子里老半天了,也不搭理人。”自从两年前古氏去皇宫搞砸了刘偲的亲事之后,就不太敢再干涉儿子的事儿了。
“随他去吧,你理他做什么?你还是多用点儿心思在我身上吧,伺候好你夫君才是正经……”刘富贵搂着古氏就往房里走,他得看紧点媳妇,没得让她又去好心帮倒忙。
却说刘偲两年没有回永乐城,这期间发生了什么事儿,他也是刚刚才从镜仟帝那儿知道的,他那个皇兄,素来是个护短的,原来因着他与怀景彦不对付,竟然给那厮外放去了西北大漠,连带的,他也知道了西北发生了风灾的事儿。
难怪玥儿这样愁钱用了。
等等!这样说来……原来怀景彦与泉瞳玥也有一年半没见过面?
因着泉瞳玥恋慕怀景彦的事儿,这使得刘偲总是有一股愤怒堵在胸口,无处宣泄。
直到今日看到玥儿,刘偲才了悟到一件事儿:原来当年与玥儿不欢而散之后,他虽然远走吉安两年,可心中却始终留着一根刺,而这根刺一直噎着他,令他停留在原地,无法向前走,犹如被关在笼子里的困兽一般,始终无法挣脱。
他不是没有怀疑,玥儿嘴上虽口口声声地说着自己心里只有表哥,可是她的行为与她所说的却是南辕北辙。
感情这种事儿,他是最明白不过的,喜欢一个人,又怎会一点儿行动都没有呢?
……难道?
刹那间,刘偲似是隐约想到了什么……
不行!他还是要去亲自验证一番!不然就算他回了吉安,也不会甘心。
刘偲心里一面想着,一面跃出了刘府,朝怀府飞掠而去。
————————————————
怀府,名卉院
彼时,泉瞳玥正失魂落魄地蜷缩在床上,她抬手抹了抹自己脸上的泪水。
原来先前怀景彦送来的第二封家书里,说了一件极为可怕的事儿:
沙暴过去半个月之后,沙洲周围的村子突然爆发了人人谈之色变的鼠疫。
而疫情最开始,是从一个小孩儿身上蔓延开来的。
却说那孩子的爹娘双双死在了风沙里,他在沙丘下面躲了一天一夜,方才被附近搜救的村民带了回来。
殊不知,那孩子躲在沙丘之时,曾遭沙石之中蹿出的老鼠所噬咬,已无几天活命,此后,村民们相继因为瘟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