盖志辉刚被强暴完,挺累的,加上傅帅身上热乎乎的,推了几下后又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傅帅搂着盖志辉睡到半夜,觉得自己好像搂着个大型热水袋,顺手一摸,旁边那位都能架在灶台上烙饼了。
傅帅起身点灯瞪着脸烧得通红的盖志辉,拿手指头轻轻点了点小盖的嘴唇:“还挺磨人的!”
盖志辉迷迷糊糊的听着傅帅在打电话,接着他把自己扶起来套上衣服,然后自己又被抱了起来往外走。
下楼梯的时候,听见那姓傅的好像骂骂咧咧地说自己该减肥了。
放他娘的圈儿屁!自己就是还不够壮实,才总被那孙子翻壳儿撂倒。
心里这么想着,人就迷糊了过去。
醒来的时候,自己已经身处于医院之中。
盖志辉直愣愣地看着高挂的点滴瓶,忽然猛地掀开盖在身上的被子,发现自己已经换上了医院的病服。脸儿都要青了。
就自己身上那些伤痕,够上十回社会新闻了!怎么办?自己会不会被开除军籍?战友们得怎么看自己?爹娘在乡亲们面前怎么抬头做人?
一时间脑子里没了主意,局促地握紧被子咬着嘴唇。
傅帅一开门看见的就是这幅德行。
盖志辉脸上摆满了天崩地裂,发现他进来了更是蜡炬成灰泪始干。
“怎么办?哪个医生给我看的病?他看出来什么没有?”
傅公子先欣赏了会儿,才摸了摸盖同志的头顶说:“这是市属医院,不是军区医院,我哥们在这当副院长,看出来又能怎么样?敢瞎说就让他立刻下岗!”
盖志辉的心这才略微放了下来。可他还是不愿意在这久留,人多嘴杂的,如果有个万一呢?
于是翻身就准备起床走人,傅帅一下就把他按住了:“吊瓶还扎着呢,你想干嘛?”
“走人啊!还在这丢人现眼啊?”身败名裂的顾虑消除后,昨晚姓傅的暴行顿时涌上了心头。
以前傅帅虽然很过分,但盖志辉还拿他当个正常人。大家门里qín_shòu,门外人的还能凑合。可是昨晚儿他就像疯了似的,根本不顾忌发出的动静能不能被外面的人听见。
幸好宿舍的墙体结构是仿苏联似的,特别隔音,不然隔壁的战友保不齐还以为这屋子放黄片呢!
盖志辉从来没有的下定决心,绝对要跟傅帅划清界限。那个军阶不进也罢,哪有天上白掉馅饼的好事?估计房子到手的那天,自己不是脱ga-ng就是下岗。小盖已经绝了占便宜的念头。
傅帅昨晚发完疯后火气似乎降了不少。从盖志辉醒的那一刻就是一副体贴入微的德行,跟个好人似的,看盖志辉坚持,他也没多说什么,帮盖志辉办完出院手续后,就扶着他出了医院的大门。
门口停着傅帅的车,等坐上车过了10分钟,盖志辉忽然发觉车走的不对,这哪是回营地啊,分明跑到了城市的另一头。
“这车准备往哪开?”
“我昨晚已经帮你向上级请了一个月的病假,你不喜欢住院可以去我家养病。”
说话间,车已经驶入一片高级住宅小区。
车在一栋单元前停下来后,傅帅发现车上那位开始耍赖不下车。
盖志辉把着车门说:“我不去你家,你送我回去。”
傅帅不耐烦地说:“你住军营还上瘾啦?回去干嘛?”
“你那又有什么好?住进去还……还不得病情加重啊!”
这话取悦了傅大少,脸上的冻土层立刻解封,眼角眉梢都挂着春色。
“原来是你怕那个啊,我昨晚是被你气着了,放心,你都病这样了,我心疼还来不及呢,不能怎么着你。”
说完上去握住了盖志辉的手腕,一用力就把他从车里拽出来了。
傅帅的力气真大,而且特别会用巧劲儿,这也是盖志辉每次都处于下风的原因。
一路别别扭扭地进了电梯,直达14楼。
这时,盖志辉才发现原来每一层都只有一户独立的单元。于是心里又深深地嫉妒起傅帅来。
没等他冒完酸水,傅帅已经打开了大门,拉着他进去。
屋子很大,不过摆设倒是简洁大方。
傅帅进了屋后,先去浴室把蒸汽打开,然后对盖志辉说:“你满身都是消毒水的味道,进来洗洗吧!”
c,ao!太他妈体贴了,老子高烧刚褪就洗澡啊!
不过到了人家的地盘,盖志辉也懒得跟他废话,要是病情恶化了更好,最好过点病毒给傅帅。
傅帅可能怕浪费了水资源,脱了衣服也跟了进去。
浴室里的装修很是奢侈,甚至有张桦木的蒸汽床,身处其中雾气之中,每个毛孔都张开了,盖志辉倒是觉得浑身舒爽了很多。
傅帅很老实,并没有s_ao扰他。两人将身子简单的冲洗干净后就半躺在木床上蒙着手巾帕子歇息。
说句实在的,盖志辉还从没好好看过傅帅的身体,难得现在两人光着腚子还能这么心平气和,盖志辉拿眼角偷偷地打量着傅帅。
其实傅帅的身材真够木奉的,早年的那副骨架子已经被结实的肌r_ou_覆盖,长胳膊长腿的,怎么看都透着美感。你说都长得这么有型有款了,为什么老冲着自己的屁股淌哈喇子呢?
这要是个正常老爷们,该祸害多少良家妇女啊!
你看那形状,你看那长度,你看那硬度……
还没容盖志辉感慨完,他忽然发现傅少爷两腿间的那根已经慢慢进入了状态。
傅帅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