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慨:“怪不得这些日子外公和舅舅来我们这边都少了,原来都在忙这些。”
心里真是满满都是感动,除却他们三个小不点,连苏三郎和三太太都震惊不已,真的一点都想不到,想到他们为孩子用的这些心。
三太太红了眼眶:“爹,,你们、你们……”
倒是不知说什么才好了。
齐之州淡然:“不过都是为了孩子,难不成还是为了你们夫妻?别太过感动,和你们没关系。”
饶是这般言道,三太太仍是:“我就是感动嘛!”
在自己家里,在父亲和哥哥面前,她仿佛又回到了被娇宠的少女时期。
她捏捏娇月的小脸蛋儿,道:“所以你们回去可要好好准备哦,娘亲还指望你们能将所有礼物都搬回去呢!”
娇月咯咯笑。
苏三郎帮腔:“小的们,有没有信心?”
三个孩子都大声:“有!”
震耳欲聋。
齐老先生感慨:“这怎么跟要搬空我们家似的。”
娇月笑眯眯:“我们三个协力,都给搬走好不好?”
其安:“好!”
映月这个时候也带了几分孩子气,其实说到底,她不过才十一岁而已。
她也脆生生的:“好!”
“行了,礼物看完了,可是这些还不是你们的,走吧,去大厅。”
其安:“外公,让我再看一眼,让我再看一眼呀。”
娇月点头:“再看最后一眼,这是我们奋斗的动力!”
几个大人都笑了起来。
等到了前厅,娇月还在兴奋呢!
娇月叽叽喳喳:“你们听我说,你们听我说哦!我觉得……”
一直说个没完。
回家也是,等回了侯府,娇月与其安两个人拉着老夫人和老侯爷说个没完,你一言我一语的根本就听不出说了什么,吵嚷的整个屋子都要炸了。
到最后,苏三郎只得安抚住两个小不点,自己将事情的经过讲了一下。
说到这里,连老夫人都咋舌,“他们准备了一屋子的礼物,有百十来个?”
苏三郎点头:“可不正是,小小足有那么多了。不过其中有是真的礼物,也有是假的,端看孩子怎么选。”
老夫人含笑与身边的老侯爷道:“果真是不同凡响。”
老侯爷对这个亲家一直都是很钦佩的,他道:“他最会教导孩子,这点是当年先皇都赞不绝口的。”
娇月高兴的拎着小裙子转圈圈,“祖父、祖母,花灯节的时候,你们也一起去好不好?”
老侯爷微笑:“我可不喜欢那样的场合,乖月去玩儿就好,你去了回来给祖父好好的讲一讲。”
娇月不依:“可是我讲的又和实际不太一样,还是自己亲眼见了才好呀。”
老侯爷看她可爱的样子,忍不住摸摸她的头,“可是祖父不会那些东西啊,你说我这样一大把年纪去了,一个也答不上来,这多尴尬啊!”
娇月仔细想了一下那个场景,立刻点头:“是哦,确实有点尴尬!”
苏三郎瞪她:“苏娇月,你胡说什么。”
娇月眨眼:“我说的都是实话啊!”
老侯爷点头:“我们乖月不撒谎,是好孩子!所以,乖月自己去玩儿,争取给那老家伙的屋子搬空!”
娇月响亮:“保证完成任务!”
86、上元节花灯会
齐家父子的礼物屋并不瞒人,虽然不知道是个什么样子,但是却也让人十分的惊诧。
羡慕的有,嫉妒的也有,总归于外人来说又是不一样的心思了。
虽然感慨必然是因为齐之州没有孩子才有这样的结果,才会这般重视外孙和外孙女儿,可是这心里的好奇总是抑制不住的。
总是想看,这苏家的三个小娃娃能答对多少。
仔细想想,五小姐苏映月是名声在外的聪明,这倒是毋庸置疑。只是另外两个到底是小孩子,他们倒并不太放在心上了,只答对一个两个意思意思也就罢了。
这么看,这礼物可能还根本就拿不走,不禁又有些心思不好的感慨齐家父子鸡贼了。
不管外人如何想,日子过倒是十分快,转眼就到了上元节花灯会。
上元节的花灯会一贯都是人最多的,不管是富贵人家还是普通人家,大多都要出来转一转,整个京城由南及北的街道全是花灯,几乎家家户户的门口都挂着灯,而南边的河堤边更是火树烟花,将整条街照的如同百日,花灯映在河中,美不胜收。
这样的日子不光是花灯多,做生意的小贩也多,各色吃食,应有尽有。
南边虽然是河堤,也是花灯会的重头戏所在,不过一般人家并不坐船,只有一些风尘女子会在船上挂着红灯笼,便是这样的身份,也讲究一个雅。
除却这些,其他基本都是些fēng_liú公子踏着船,间或答一下画舫上女子的灯谜,求得一二垂青。纵然在船上看灯谜更方便,但是正派人家的女子却未曾有这般的,这倒也是一直流传下来的规矩。
这些日子娇月和其安都不怎么出门,一直在家里研究灯谜,每日拉着苏三郎问东问西,好不容易到了上元节花灯会,真是一大早就着急的不行,只盼着快些天黑,再快些。
傍晚的时候三太太看外面有些寒凉,给几个小家伙有多穿了一些,吩咐道:“出门不可乱跑,一定要跟在我身边吗,晓得吗?”
娇月点头,“知道!”
穿着这么厚的小棉裤,想跑也跑不动啊!
眼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