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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地喝了口茶，圆润的指尖敲打着琉璃杯盏的边沿，良久才道：“你以为我有的选择么？”

他的确没得选择。

他的命运从一出生便别襄王安排好了，他只能照着襄王给他安排的人生走下去。

一个人如果连自己的人生都不能掌控，那还能有什么资格谈选择？

陆映真或许是襄王给他安排的人生剧本里唯一的意外。

陆映真也想明白了这些，看着书风雅的眼神变得有些复杂。

书风雅悠然道：“你可不要可怜我，我替他杀了那么多人，有官员有百姓，利用过你和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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