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时候就要转移话题。嘉德丽雅发现自己越来越擅长这件事。
“刚才我们在讨论一件很严肃的事。”她仰头看着布鲁斯,问:“这件事你一定要站在我这边,我觉得我是对的!”
“嗯?”布鲁斯扬眉,松开紧箝住克拉克的手,目光在克拉克跟嘉德丽雅间来回。
克拉克无奈长叹。“不、听我说,我并没有要辩论是非意思……”
“但那就是不对啊!”嘉德丽雅嚷嚷,指着克拉克,扭头去看布鲁斯,“哥你听我说,刚才我们在讨论,如果你跟你很爱很爱很爱很爱的一个人、在战火中被迫分离,n年后重逢,对方失去记忆。这时候你有方法让对方想起你,只是对方会很痛苦……”
“肯特选择那就不恢复记忆,而你选择必须恢复记忆?”布鲁斯已经猜出结果。
“没错。重申,这件事没有必然的对错,我也没有辩论的打算。”克拉克摊手。
“可是!”嘉德丽雅忿忿不平。
布鲁斯想了想。他单臂环胸,食指摩挲下颔,“我不确定我会怎么做。这是个尚未发生的假设,我的决定将依对象的性格、情况好坏,做出不同的变化。”
嘉德丽雅的表情从脸上退掉。好吧,问错人,这是一只不管什么事都有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