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缓缓抬头,惨白的脸上挂着两行血泪,要不是花容有心理准备早就给他吓晕了,哦不对,她现在不少在做梦吗,她晕个屁啊
不对,为什么做梦也能梦到鬼,重点不是这个啊喂,为什么自己能知道自己在做梦啊!
虽然花容自己的内心弹幕非常多,但是实际上在外表上,她看着还是人模狗样的。
那男子见花容看着是个好人,颤颤巍巍的站起身来,“姑娘,你可要帮帮我,我一个鬼在地府势单力薄,那些恶鬼抢了我的盘缠,我现在无依无靠,每天被饥饿缠身,再这样下去,我一定因为怨气过重,会变成恶鬼的!”
还有这种操作?真是万万没有想到,鬼与鬼之间还能互相抢来抢去的真是厉害了,不过感叹归感叹,花容还是问出了最实际的问题,“额,不是我不帮你啊,可是,我也打不过他们啊……”
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那男子似乎抽搐了一下嘴角,才缓缓道,“在下不是这个意思,在下的哥哥正好住在这家客栈,如果姑娘能把我的情况带话给哥哥,大恩大德铭记在心。”
大兄弟,恕我直言,你都是鬼了,铭记在心什么的就算了,以后半夜别来找我就是报答我了啊……
罢了罢了,破事那么多也不差这一件,花容认命的问道:“那,你的哥哥是?”
男子一见有戏,终于一改凄凄艾艾的模样,温声道:“哥哥名叫赫连清。”
啥,男主大人?!不知道现在后悔还来不来得及?!
☆、社
然而并没有卵用,那男子一脸的悲壮,仿佛她要是不管他,他就去死。
好吧,虽然他已经死了,但是,这还是成功的让花容收回了就在嘴边的话,认命的仰天长叹,“好吧好吧,我试试。”
然后,男子心满意足的不再哭了,身影也渐渐消失了,唉,他走的倒是潇洒,留下自己一个人徒增伤悲。
花容琢磨了一下,这件事虽然有点难度,但是其实没什么的,第一,男主并不记得她的模样,第二,她现在是一个千方百计给男主送经验的炮灰,她是友军啊。第三,就算男主相信她的话,她也把话带到了,仁至义尽。
是啊,怎么想都是棒棒哒呢,花容满意的点点头,为自己的冰雪聪明点了一个赞,也昏昏的没了意识。
再次醒过来的时候,是被吵醒的,门外分外嘈杂,各种的脚步声匆匆,隐隐还含着刀光剑影声,甚至还有屋顶破碎的声音……
什么,你问她怎么知道,尼玛破的就是她的屋顶,她能不知道吗!
然而,屋顶上落下来的两个人完全顾及到花容那生无可恋的内心,打的正欢,她们打,花容完全没有意见,你说,也没人不准她们可能吃饱了没事干想活动一下筋骨不是?
可是!你特么的快住手啊喂!七兮的本体还在桌子上面啊!!
这下子,花容也坐不住了,冲过去也关不上什么刀光剑影了,就去拿灯,打的正欢的女子余光看向不远处移动的身影,想也没想一道内力就打了过去。
花容对此早有防备,闪身险险的躲过,心下也有些生气,丫丫个呸的,毁我屋顶者,虽远必诛!
前些日子闲来无事研究的化功散终于派上用场了,花容从怀里面掏出来,就往空中一抛,细细的粉末四下散开,两名女子也没想到还有这种操作,一时间躲闪不及竟然双双中招,不出几秒就拿不住剑了。
花容白她们一眼,开玩笑,社会你花爷,人狠话还多,这屋顶是你们打就打,不想打就瞎放内功玩的?
女子惨白了一张脸,余力在身上的几处很快的点了几下,才望向花容,语气狠辣:“你是誰,为何暗下毒手……”
倒在另一边的女子此刻的情况也好不到哪里去,但是显然也是中招了,此刻也望着花容,鄙夷不已,“趁人之危,卑鄙小人。”
如果能有一句话来形容此刻的心情,那句话:日了狗了。花容现在简直一脸的黑人问号脸,安抚住有些不安的七兮,才施施然的转身看向那两位戏很多的女子。
“在下想请两位高抬贵头看一看,我正在睡觉,然后两位从天而降顺便把我屋顶给砸破了,而我只不过想过去护住我的灯笼,二位就随手给了我一道能让我吐血三升的攻击。”
花容顿了顿,略有为难的摸了摸鼻子,“难道我其实不该丢点小小药粉自保,而是应该感恩戴德,乖乖躺下以死谢罪?”
“你……”女子心里好气哦,但是一时间又找不到话来反驳,原本就乏力的身体,更软了。
“砰!”
房门被人从外面踹开,季望舒从外面走进来,他一身从外面带进来的寒气,那双狭长的凤丹眼先是危险的看向倒在地上的女子,之后看向一脸幸灾乐祸的花容时,脸色才微有好转。
见到是季望舒,花容有些不着调的心才缓缓放下,马上狗腿的跑了过来,一脸的无辜,“季公子,她们是谁?”
季望舒神情不屑的又看了一眼地上的两人,不出一会,就有黑衣的女子出现,将两个人带走,中途动作干净利索,还很贴心的把剑都给捡走了。
“神医真实武功盖世,不费一兵一卒将人给拿下了。”他没答她的问话,倒是谈起来她的表现。
花容难掩小小的骄傲,但还是谦虚谦虚不敢放肆,“也没,不过雕虫小技,只为了防身。”
听到这话,季望舒轻轻的笑了一下,他笑起来,眉眼间寒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