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某个世界的医院与她现在所处世界的医院产生了交叠现象,那么一切就都说得通了……

为什么只有医院出现这种活死人复生的情况。

为什么地狱没有亡者数量不符的情况。

为什么找不到返魂香燃烧的痕迹。

为什么,复生的人仅仅只是活死人……

——不过说到底,没有证据罢了。

白稚总觉得似乎抓到了点头绪……

早在这些消息刚流出来的时候,便由军方进行打压,导致这些消息有一段时间未流传到民众耳中。但这终究不是长久之计,军方的打压始终无法长时间进行下去,否则半途中也不会将这件案子委托给了武装侦探社。虽然表面上是有武装侦探社和警视厅共同接手,但实际上,却是全权给了武装侦探社。

毕竟与非自然力量牵涉过深,交给武装侦探社显然是明智之举。

今早上开始,白稚收到的报纸上,横滨新闻最瞩目的标题便是:可怕!死去之人再度复生!

军方已经无法限制流言的扩散了。

今天开始,横滨的人民就有些人心惶惶了。至于东京,就由药师寺凉子头疼好了,虽然白稚觉得她并不会因此头疼就是了。

于是转而给武装侦探社施加压力。

因此下午,白稚的药店里,武装侦探社的太宰治再度光临。

而当天下午,白稚正好与鬼灯以及卖药郎共同商讨该事件的对策。一旦牵扯到“世界”,总觉得如果不好好对待的话,会有意想不到的后果。

原本也是叫了兄长白泽的,不过据鬼灯说,兄长最近和西洋地狱的莉莉丝搞上了,没时间来掺和这些事。白稚尽量想起莉莉丝的老公别西卜,猛然发觉,那位先生的模样一看就让人联想到原谅套餐!

太宰治与鬼灯有过一面之缘,虽然之前没有说过话,不过这次,他很自来熟地向对方打了招呼,看起来颇有一种“哎呀朋友好久没见了”的感觉。

相比于太宰治的热情,鬼灯的态度就稍显冷淡了。他对太宰治,不知道为就产生了一种心理上的讨厌,让他忍不住想要把手指插进他的眼睛里。

“你哪位?”

鬼灯冷淡的语气让太宰治有些受伤。

“鬼灯先生好冷淡啊。明明之前还见过的……”

这家伙当堂就这么说出来了。

——拜托那已经是多少时间前的事了!

鬼灯的眼神瞬间凌厉了起来,但因为隔着帽子,所以露出的视线并不让人瘆得慌。

太宰治也只是感到了一些冷意而已。

鬼灯对面的卖药郎,轻笑了一下。说道:“你是阿稚的朋友吗?不要介意,鬼灯的性格一直就是如此。”

“诶?是吗?”太宰治恍然大悟道,便不再去看鬼灯,转而望向安安静静坐在那里卖药郎,问道:“那这位先生怎么称呼呢?”

“名字不过一个称呼,在下也不过一介卖药的……”

对很多人说起过这句话,卖药郎似乎已经将之作为自己的口头禅了。

每到一个地方,名字总会被问起,而对此,他总是不以为意。终究只是一个称呼他的口号而已。无论怎样称呼他,又有什么关系呢?

“卖药的……卖药的……”太宰治的神色中带着一股探究之意。

“那你卖的是什么药?”

卖药郎轻笑着看了他一眼,道:“只要你想要的,我都卖。”

太宰治因他的话而愣了愣神,而后他又恢复了不要脸的精神,他缠着卖药郎问,“那么,你有没有可以让人毫无痛苦地死去又不会给别人带来麻烦的药?”

卖药郎故作思考了下,果断地回答:“有!”还作势要解下药箱。

白稚无奈地制止了他,随后她看向太宰治:“不要宣扬自杀学说啊,我们可都是些热爱生命的人呢!”

“人吗?”太宰治低低笑了下。

“不过卖药的先生既然说有的话,那我就暂且记录下来好了。”

他掏出一本笔记本,轻松地在上面记了几笔。

“这又是什么东西?”

“我的完全zì_shā_shǒu_cè。作为自杀的参考书。就像国木田先生有他的「理想」,而我也有自己的「zì_shā_shǒu_cè」。”

“不过……”他突然顿了顿,朝着白稚说道:“如果阿稚小姐接受了我的殉情邀请的话,这本书对我而言就无意义了!”

“为什么那么想自杀?”

对他半真半假的话选择性忽略,而是问出了自认识他一来,特别想要知道的一个问题。

——为什么那么想死?

死亡是件很容易的事。

不给他人添麻烦地死去也是很容易的事。

毫无痛苦?

当然,她有的是药材能让人毫无知觉地死去。

……

“算了,如果不想说的话……”

似乎觉得自己的这个问题过于苛刻了,白稚很快放弃了答案。虽说是特别想要知道,但也不是必知道不可。

有些想死的人,时间一长,也会忘记想死的原因。他们已习惯这种思维方式。

“那么今天来,是有什么事吗?”

白稚整理了下桌子。倒了杯水给他。

他毫不客气的坐下了,坐在了白稚的对面。两边是一脸见他不爽的鬼灯,和对他稍显兴趣的卖药郎。

“军方又施加压力了呀!”

说是这么说,不过太宰治的表情也就稍稍无奈罢了,并没有因为军方所施加的压力而感到烦躁。当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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