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高峰看得一直腰,惊讶了。从来不知道简凡有这等偏门的本事。
那位支队长却是喜色出来了,示意着同来的人。那刘副支看着简凡一副笃定的样子,惊讶中带着诧异,示意着右侧的女警,又掂出了一摞纸币来,却是没有给简凡,狐疑地说道:“你凭手感可以挑出假币?”
“是啊,当然了,我摸着钱感觉最亲切。”简凡说了句,倒像开玩笑一般,把几位又逗乐了。
刘副支把另一摞放到简凡面前,征询地说了句:“再快一点,不要拆封,能挑出来吗?”
“当然可以。”简凡笑着,随意的掂着一墩钞票的一角,双手飞快的数着,一直在数、一直在过,直到快结束的时候才蹭地抽了三张出来,把三张放到桌面上。
“只有三张?你确定?”刘副支像是考问。
“这三张伪造的最差,我是说纸的质量。”简凡说道。
“那么你手里的呢?”刘副支问道。
“都是假的,没真的。”简凡笑着把一摞纸币扔到了桌上。
三个人的震惊还未罢了,右侧那位不认识的女警又从小银柜里抽出三张说道:“那你看这三张呢?”
“假的!”简凡马上说道,很肯定。
“你怎么知道?你看都没看?”刘副支高兴了,看来今天是遇到意外之喜了。
“嘿嘿……”却见简凡笑着说了句:“你的表情告诉我了,第一次是真的里掺假的,让我挑;第二摞都是仿的比较好的,迷惑我;第三张肯定是仿得最好的考我,对吗?”
三个女警一下子被说愣了,不但把假币挑出来了,而且把三个人的想法猜得一点不差,还未等说话,那边和秦队长坐在一起的支队长倒先拍着巴掌喊了句好!跟着又是大拍秦高峰的肩膀大赞强将手下无弱兵,大赞一大队藏龙卧虎。简凡悄悄瞥了秦高峰一眼,连队长也觉得得意的不行。
刘副支这边可诧异的无以复加了,奇怪地看着简凡道:“简凡是吧?你能告诉我,这是怎么学的吗?这里面包含了七种版本的假币,就是银行的职员他们凭肉眼也认不全?即便认得全也挑不了这么快。”
“这个……我们家开饭店的。”简凡笑着说道。
“我们还是搞经侦的呢?这里面有必然的联系么?”刘副支笑着道。
“当然有了。”简凡怕几人不相信似的说道:“我从小就爱钻店里,有一次我爸收了一张假钞,老版那种绿色的,哎呀,把我爸给心疼的,好几天睡不着觉。我妈心疼的呀,唠叨了一个月。我也心疼,那时候一天都挣不了一百块呢?后来我就勤学苦练,练啥呢,专认钱,嘿……你们别笑,别说一百、五十的,二十、十块的都有,还有过假钢蹦呢,我们店开在路边,天天有生人,你要不认识真假钱,那不得赔死呀?所以我就练,我天天摸真钱。后来摸得假钱根本过不了我的眼,假币的花样不少,可毕竟是假的,虽然不知道它们为什么是假的,可我一摸就知道,它肯定不是真的。”
“看来还是实践出真知啊。很像英国银行的培训,专门强化对真钞的手感来辨识假钞。”刘副支叹了句,不过眼光里对简凡倒是青睐有加了,示意了一下支队长,笑着道:“秦队长,就他了,这个人我带走。”
“啊?带我走,去哪?”
“经侦大队呀?”
“刘大……副支,那个,我还回家过年呢?”简凡一说,把大家逗乐了。
“就两天时间,补助我们经侦大队发,怎么?你不愿意呀?”刘副支说道。
简凡一愣神,却见得秦淑云正微微笑着,又想起郭元说经侦上钱多警花多的介绍,再想想这两天净在队里当苦力了,鬼使神差地点点头:“愿意,不过,我听我们队长的。”
刘副支笑着说道:“你们队长还得听我们支队长的呢?秦队,怎么样?”
秦高峰笑笑,不过还是有几分犹豫地想想,问了句:“简凡,你要去也行,不过不能给一大队丢人啊。不管干什么活,可不能偷懒打退堂鼓啊!”
“不会不会,您放心队长。”
简凡乐呵地看着秦淑云,八成这就是拣假币的活,那事要说起来,可轻松多了,总比这天天给人扛米扛面要轻松得多吧,现在越说腰还越疼呢。
“好,伍支队,人归你了,不过用完了,要完好无缺地给我送回来,这可是我们一大队的宝贝,想挖我的墙角,没门啊。”秦高峰说了句,这话在简凡听着,大有往自己脸上贴金的意思,不无感激地看了秦队长一眼。
这下热闹了,经侦支队乐得拣到宝了,一大队的乐呵地都不无羡慕地看着简凡,刘副支和两个女经警一左一右簇拥着简凡下楼了,秦淑云和杨红杏、梁舞云搭了句话,简凡再回头的时候,郭元一干十几个大小光棍,不无眼馋地看着简凡大流口水,简凡得意洋洋地招着手,上了经侦支队的大三菱警牌车,这车厢颇大,比咱那213还好,坐在后座又是一左一右一个妹妹一个姐姐,前座的刘副支殷勤地给简凡开了罐饮料递过来,和这两天扛米扛面相比,丫的,一下子掉蜜罐里了。
两辆警牌车出了一大队,车上简凡随意地问了句:“淑云啊,这有多少假币还需要咱们专门找人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