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抱歉地看他,“我希望是可以的,小遥。”
这一部分我当做是一个插曲,没有想太多,卓子扬以前怎么样,是什么德行,我没有办法也没有理由管,毕竟那个时候他的人生没有我,也就没有对错可言。
我只在乎当下与未来。
现在又觉得莫名地松了口气,卓子扬有了一个自己的儿子,这么说,不管我俩的交往能不能成功,至少这个孩子,都有更大可能属于我。
我们之间的相处是和谐的。
早上起床,与卓子扬出去溜弯,回来吃早点,然后各自上班,中午时候会有人送饭到诊所,有时候是药膳,有时候是韩家院子那边,当然,也不排除有时候是卓子扬做的生化食品,这家伙常常说要学料理,搞得张妈总是小心翼翼,唯恐这位少爷哪里受了伤。
晚上时候,卓子扬下班早,便亲自到诊所接我,有时候我在忙,他就坐在外面等着,如今我有自己专门的诊断室,诊断室门口挂着林唐,只要说来找林医生,总是很容易被找到。
我们有时候直接回家,有时候出去转转,买一些小东西。
恰好又是漫展,卓子扬居然领着我进去买了一个很小的面具,说这个给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