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老六看着易臻:“如果不是你做的,就说出来。”
陈青源在旁边说:“这个易臻你们别看他年纪小,鬼主意可多了,勾着那个元沂和胖子天天给我们捣乱,有时候我们戏都唱不成,这也就罢了,今天竟然闹到茶馆去,太过分了。”
秋佩珏眉头皱的更深,从易臻进院子到现在秋佩珏对他没说过几句话,有时候甚至都忘了有这么个孩子的存在,没想到养出个麻烦,这让秋佩珏有些厌烦。
秋佩珏站起身来:“师弟,你说过这孩子跟你生的一样,既然你我属同门,你不好管,我来管。”
说罢大喝一声:“臻儿,你给我跪下!”
易臻抬头看着秋佩珏,忽然觉得委屈。
易臻的妈妈虽然没做什么光彩的事情,染了毒品进了局子,但绝对是个好母亲,对易臻从来都是细声细语,学校里的女老师对他也很是疼爱,所以在易臻眼中,但凡女人都是温柔的,所以这么被严词喝令还是头一回。
易臻站在那里一动不动,硬生生的憋着眼泪,不让它们掉下来。
秋佩珏说:“臻儿,我说什么你没听见么?”
易臻轻微的摇头。
徐老六赶紧说:“你摇头是说这事儿跟你没关系,对吗?”
易臻强忍着泪水说:“我妈妈说过,男儿的膝盖,跪天跪地跪父母,其余的人,都不跪。”
秋佩珏一愣。
陈母翻了个白眼:“哎呦喂,真是好教养,这么好教养怎么做这种事情?你妈妈人在哪呢?让她来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