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佩琦看女人苗条的身体伏在地上,顿时喘了粗气,上去就开始扒她的衣服。
女人死死的护着衣服大喊救命。
王佩琦冷笑了一声:“这外头根本就没什么人,你鬼叫什么?乖,跟了我,我保证不会亏待你!”
说着王佩琦开始在女人身上胡乱摸去,右手开始解自己的裤子,边解边说:“老子想死你了……”
女人呼喊着救命,但现实总是照顾不到y-in暗角落里的人,到底没人真的来救她。
直到嗓音嘶哑,直到女人再也没了力气,躺在那里如木偶一般。
等易臻再醒来的时候,王佩琦已经走了,小仓库里一片凌乱,妈妈坐在墙角,裙子被扯的褶皱如抹布一样,头发凌乱的遮住了大半脸庞,面色苍白毫无血色,眼神呆滞的看着那盏小台灯,失去了焦距一般。
易臻忍着脑袋上伤口的痛颤悠悠的走到妈妈身旁,轻轻推了一下妈妈:“妈妈,妈妈?”
女人看着自己的儿子,眼神里慢慢有了光影,双手狠劲抱住易臻,死死的没留一点空隙,然后失声痛哭。
女人从床底下找来装药的箱子,拿出一卷纱布,轻轻的给易臻头上的伤口抹了药包扎好。
女人说:“明天咱们就搬家。”
易臻狠劲的点点头,把眼睛里的泪水擦干。
第二天易臻死活也不去上学,女人把收拾好,说:“你放心的去吧,我已经找人定了一间房子,虽然是半地下室,好歹也能住人,我在家收拾东西搬家,你放学的时候我去地铁站接你。”
易臻说:“我今天不去了,在家跟你一起搬家。”
女人摸着易臻的脸:“没事儿的,咱们东西少,一会儿就弄完了,乖,去上学吧,回来就有新家了。”
易臻拗不过妈妈,只能离开。
浑浑噩噩的到了学校,老师问他头上的伤口怎么了,他说是不小心磕到了,老师担忧的说下次要小心些。
这天上课下课易臻跟丢了魂一样,一个个的老师换着上讲台就跟走马灯似的,说些什么他也没记住,就连同桌叫他都要叫三遍才能回声。
他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就是心神不宁。
好不容易挨到了放学,易臻反常的没做值日,就往校门口冲,出了门发现居然下了初雪,雪花飘飘洒洒的落在地上,转眼就没了。
易臻在地铁里也是一会儿就看看站点,觉得今天地铁出奇的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