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孩子啊!
摸着李成秀的脉,钱庸的两条眉毛直接变成了两条蚯蚓,看得李成秀只以为自己得了绝症!
“胡说八道些什么?年纪轻轻的,会说话不?”钱庸怒道。
于是李成秀就不明白了:“既是我没有得绝症,那你露出那么副表情来做什么?”
“我在操心怎么开方子才能让你满意!”钱庸怒火中烧,指了李成秀怪道:“还不是你难伺候,苦了不吃,酸了不吃,甜了也不吃!白开水倒是不苦不酸不辛不甜,可它要有疗效啊!”
“有啊!”李成秀说:“解渴症!”
惹得钱庸直吹胡子瞪眼。
李成秀是不知道钱庸现在有多抓狂:“屁的孙子啊,小师妹还是完壁呢!”
武旦的女人也不算少了,但子嗣却是极其单薄,这不得不令人浮想联翩,钱庸着实替李成秀有些心惊。
这事儿早在第一次给李成秀把脉的时候他便发现了,一直困扰着他,纠结着他到现在,一直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有心找李成秀问,却是男女有别,虽有师兄妹之名,可终不妥。有心找武旦问,却是……没有那个胆子。
只是想再看一看,可,皇帝现在都催上孙子了……
原来月信未至,还可有推脱,如今月信已来,若是再久无动静……民不是要磺了他的神医招牌?
当然,最重的还是他替李成秀担心。
女子虽是月信至方算成人,但少龄的夫妻也是平常。而李成秀和武旦已经成婚两个月……就算是成婚两个月李成秀是完壁也没什么,问题在于,既是完壁为什么还交了元帕?毫无疑问,那元帕定是作了假!问为了,为什么要作贾?
于是,在给李成秀开了几大张调理补方后,钱庸对武旦说:“请殿下移步,臣有话与殿下说。”
武旦只道是要交待李成秀将养的事,便随了钱庸去。
钱庸将武旦请到了一个无人之处,却并未提及李成秀,而是直接要武旦伸出手,他要求给武旦看脉。
武旦感觉很奇怪,问钱庸:“怎么想起要给我看脉?”想医者有四讲,望闻问切,于是便道:“莫不是先生观旦气色有异?”
“啊,那倒不是。”钱庸连忙否认。
可那总得有一个理由吧?
于是钱庸便胡诌道:“微臣最近拜读师尊留下来的遗书,颇有收获,突然间想到了一件事。”
“什么事?”武旦问。
“微臣发现,练武之人的武功,若是通过药物催化和经络调理,可能会事倍功半。”钱庸煞有其事地说。
“哦?是真的吗?”武旦闻言大喜过望。
是个人都希望自己拥过更大力量的,不管这个力量是外在的,还是内在的,他们都想赵多越好。
武旦正是力量追求的忠粉!
“是啊!”钱庸说:“微臣现在在收集练武之人的经络、气息等资料,等收集够了再仔细分析,一定可以找出办法来的。”
“好好好好,你快收集!”武理兴奋地伸出手,让钱庸随便摸,还热情地表示:“若是有需要,本宫可安排足够多的练武之人供你研究。”
闻言,钱庸大惊,连连摆手道:“太子殿下,此事万万不可张扬啊!”
“为何?”武旦问。
钱庸说:“这事儿若是传扬出去了,老夫的小命就休矣!”
也是,匹夫无罪,怀壁其罪!这个道理武旦懂!
“好,咱们就悄悄地,谁也不要说!”武旦小声地说道:“我向你保证,发誓!”
不知道怎么的,钱庸突然间想起了还在韶州的时候,李成秀小时候总爱和人打赌,每每打赌前都爱让人发毒誓,毒誓的内容总是会和男性那独有特征有关。
都好久远的记忆了,但,师妹还是那么的活泼、天真、可爱!
“钱太医,钱太医?”耳边传来武旦的低唤,钱庸猛地回过神来,呵呵道:“对对对,谁也不能说!咱们悄悄地进行。”
“那收集资料的事怎么办?”武理热忱地问道。
钱庸忙摆手说:“殿下不必费心,这事儿容微臣慢慢地来办。于药医道您不懂,讲究的是一个缘字。”
“缘?”武旦不解。
“正是。”钱庸问:“殿下可听说过‘药医有缘人’这句话?”
“自然听说过。”武旦应道。
“我这个也得讲究一个缘字!”钱庸说:“这事儿太玄,太复杂,我一时也跟你说不清楚!反正一句话,这事儿急不得,您得容我慢慢地想。”
☆、第174章:
钱庸……李成秀真的对这个三师兄拜服了。
“这个钱师兄!”李成秀抚额,然后尽可能地将自己的表情和声调调得可信度高一些,与李老娘说道:“你们真的不要乱想,其实我和太子挺好的!”
“好?好为什么不圆房?”李老娘咄咄逼人。
“都跟您说了啊,这不关太子的事,这都是因为我。”李成秀说。
“因为你什么?”李老娘再问。
“因为我还小啊!”李成秀用理当如此的语气说,李老娘一愣,显然她从来没有想过这个问题,于是李成秀受伤了:“娘,您女儿我才十四呢!还是一个连骨朵儿都没有长起来的小青苞呢!您就忍心让我去受摧残?”睁大眼睛,控诉:“说实话,娘,这一点上太子可比你们做得好多了。我们一直没圆房,都是因为他怕伤害着我。他这是爱护我呢!”
李老娘说不出话来了,她也是读过几本医经的,当然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