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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两天外出,回来要搬家,更新可能不稳定,见谅!不过我保证,一旦稳定下来,每天都会有更新的…——
顿了顿,我在陈涵有些滞重的目光注视下,轻声道,“请理解,有些规矩不能破,有些流程还得正常走一遍。”
陈涵点头,对我的话表示认可。
随即,她问我,“下面该怎么走流程呢?”
我几乎没有任何停顿,接着她的疑问回答,“很简单,我和你单独相处,咱们就说说话,交流一下思想…”
“交流思想?”陈涵有些诧异,“江队,刚才我要求和您单独汇报,您不是拒绝了吗?”
我笑了,“还是那句话,刚才是刚才,现在是现在,我改变主意了,不可以吗?”
“那…随您!”陈涵显然没有办法,也许,身份上的不同,正是造就我和她可以耍无赖,而她只能听着,并且接受!
不过陈涵还是问了我一句,“江队,难道你不怕…孤男寡女在一起,如果我想不开,要你检查,你…”
她的意思我明白!
心中不爽,玛德,这女人是在威胁我么?
冷着脸,我道,“陈涵,随便你,该说的话我已经说到位,如果你真是不顾羞耻,不想要自己的脸,请便!”
“你…”她有些恼,却在我咄咄逼人的目光注视下,终于没有说什么。
“朱监,借用一下监狱食堂办公室!”
“可以!”朱监连忙回答,并问我,“真的不用我们跟着么?”
“没必要!”我淡淡笑笑,“放心,我能应付得来!就凭她?嘿嘿…”
没有说完,我的意思已经相当明白,她陈涵,还不够我江枫削的!
监狱食堂办公室,这里的面积并不大,我随意看了看,发现并没有安装摄像探头。
眼角余光留意陈涵的动向,却发现,她的目光一直追随我的身体,我看向某个方向,陈涵的头就微微侧转,表情多少有些不自然。
她,究竟在担心,或者说关注什么?
我心中一动,已经确定一会儿该怎样和陈涵‘交流思想’!
“坐吧!”我指着对面的椅子,“既然我们随便聊,那就不要太拘束,我呢,有的是时间…”
说这句话的时候,我恨不得骂自己一句,真特么虚伪!
哪儿有时间啊?每一分每一秒,我都要争取,都要想尽办法利用,这真是货真价实的言不由衷。
结果,我越是这样说,陈涵反倒没有刚才面对众人时的洒脱自如,表现得拘谨起来。
“江队,那,那我坐了!”
“坐!”我只是回应对方一个字,同时,面部表情也变得更加严肃!
“嗯嗯!”
“陈涵,我问你…”
我随手拿起监狱食堂办公室里,不知属于谁的办公桌上,一堆散落的文件随便翻着,问道,“陈涵,你是宽管犯,一直在监狱食堂帮忙,这个没有问题吧?”
“对,您说的对,我从八个月前已经在这里了!”
“哦…”
我的脑海中迅速判断着时间点。
八个月前,那时候,西京女监甲字监区医务室的郝医生,应该还没有来,那么,如果陈涵除了让黄莉、刘艳等人头止疼片外,还存在某些不可见人的勾当,郝医生肯定不清楚…
我随即想到,还有一位今天没有上大值的楚医生,她会不会更多的掌握一些线索呢?
带着这个疑问,我随口道,“陈涵,照这么说,你和监狱食堂的师傅还有负责这一块工作的管教,都很熟悉?”
“还行吧,接触不多,我只是按照他们的吩咐干事儿!”陈涵的回答看似有些拘谨,但表面上的文字功夫却做得很到位,滴水不漏。
“哦,近水楼台先得月,我想,你们应该比一般的犯人吃得更好一些吧?”
我忽然问了这么一句带有韵味的话,猝不及防下,陈涵惊得站起身,“江队,您这话什么意思?可不敢随便说啊,我们的伙食都是定量供应,我不可能开小灶的!”
“哟,瞧把你紧张的…我说他们给你开小灶了么?咦,陈涵,你是不是心里有鬼啊?”
“没,不,不,我没有…”
“嘿嘿,你是不是还要说心里坦荡荡?”
我突然站起身,“陈涵,别忘了,我虽然是一爷们,但我一直在女监工作!哼,别以为监狱里的这些猫腻老子不知道,你这样说,恰恰证明你陈涵心中有鬼!”
“江队,您,你怎么能血口喷人呢!”
“陈涵!”
我声色俱厉,“你还要狡辩是不是?都已经挑明了,我江枫在女监工作,难道我不知道宽管犯在食堂帮忙,适当享受一些福利,本来就是睁只眼闭只眼的事儿吗?这根本算不上犯错误!那么,请你回答我,为什么还要狡辩?”
“我…”陈涵一下懵逼了,不明白本来聊得似乎还不错,为什么画风突变,我变得如此强硬!
“陈涵,不要企图告诉我任何理由,因为,在食堂帮忙,伙食上稍微有些改善,根本就是不用明说的规矩,不需要任何理由!”
她更说不出一个字,呆呆看着我,面色惊恐且慌乱。
我心中更有计较,如果她没有问题,干嘛对这样基本算不上问题的小毛病,忐忑不安?
“陈涵,吃点好的改善一下伙食,根本算不上什么,你至于这样嘛?”
我脸上故意装出不屑的表情,就是不希望引起陈涵更多警觉。
“是,是…江队说得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