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这一切都是后话了…
伴着这名作风硬朗并且行动十分利飒的管教队长,我和空山晚秋以及几名女管教默然走在甲字监区女犯监舍大楼里。
一道道铁门冷冰冰地将每一间监室与监舍大楼的走廊彻底隔断,也隔绝了女囚和外面的世界联络的念想。
好久没有再次下监区上大值,没有置身于女囚劳动生活的地方,我竟然心中升起几分慨然。
这一刻,我似乎觉得已经完全融入自己的女监管教角色里,并且愿意以这种方式渡过我几十年的职业生涯。
待我老去的时候,也许我可以神情平稳语气不澜地告诉我的那些晚辈,“你爹、你爷爷,曾经当了一辈子改造别人的狱警,我有着一段无与伦比的另类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