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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工作和家里都有一些事情,昨天上午带老爷子看病,下午又去送修手机,今天将要加班一整天…爆更有些困难了,只能晚上熬夜写多少算多少,见谅!
另外,今天父亲节,祝愿天下所有父亲身体健康万事如意!——
这一次,马雨茗没有再劝我什么,默默待我洗漱完毕穿好衣服,一起前往西京女监。
一路上,我将脑海中关于三甲集的情况仔细回忆,寻思该如何打开突破口,在最短的时间里判断出今次突如其来的转监行动究竟是否藏有巨大隐患。
冥想中,我的意识里闪过这样一段话:
三甲集本以茶叶、皮毛和牲畜交易而闻名,进入上世纪80年代末期以来,随着城乡经济的搞活,善于经商的三甲集农民开始去云南、广西边境贩卖皮毛、茶叶和调味品。
与此同时,他们发现了比皮毛茶叶获利更大的毒品交易,于是,在毒品高额利润的诱惑下,有些人便铤而走险,开始充当外地大毒枭贩运毒品的工具。
他们不懂法却敢于以身试法,并且一个带十个,越来越多的人开始冒险贩运毒品,致使该镇一度成为中国最大的毒品集散中转地…
站在西京女监大门前,我并没有着急进去,而是点燃一根香烟,迎着已经开始变得炙热的阳光吞云吐雾。
沉静一会儿,我让马雨茗打电话确认转监押运囚犯的队伍是否已经到了,得到的回答是,对方将在十一点至十二点之间抵达西京女监,距离现在还有差不多一个多小时。
“呼~~~”
我长出一口气,让自己的心情努力沉稳些,这才转头对一直看着我的马雨茗说道,“雨茗,我问你一个问题。”
“你说。”
“你知道外国人怎么评论三甲集的么?”
“外国人?”马雨茗有些好奇,“难道三甲集的名声那么大吗?连外国人都知道?”
“嘿嘿,”我冷笑,“何止知道,这地方甚至上过米国《时代》周刊。”
“噢,是吗?米国人怎么说的?”
“《时代》周刊宣称,三甲集是华夏最大的毒品集散地之一,其毒品吞吐量一度非常惊人,以‘车皮’而非‘人次’计算!”
“啊?什么~~~”马雨茗不由自主拖了一个长尾音,“车皮运送毒品?天…”
我摆了摆手,将那根烟头远远弹了出去,冷哂道,“这种说法绝对不可信,太夸张了!但是,至少通过西方人对三甲集的描述,我们能够推断出那里的毒品交易非常猖獗!否则,如果真是一方净土,谁没事儿犯得上给这么个西北弹丸小镇造谣?”
雨茗点头,问我,“江枫,你和我说这个,是不是有什么想法了?”
“想法有一些,但还没来得及仔细论证可行性…唉,恐怕也来不及考虑得面面俱到,走一步看一步吧…”
“那你也可以说说啊,”马雨茗看着我,“有想法总比像我这样脑子一片空白强。”
“我听说,三甲集那边贩毒有一个特点…”我凝神眺望远方,自己也不清楚,是不是期待押送囚犯的车队尽早出现。
手中把玩着打火机,我又道“雨茗,居住在三甲集的人非常排外,而且镇子就那么大,这些贩毒的家伙很多相互之间沾亲带故,论上三代,肯定是亲戚…”
“嗯,你这么一说我倒是想起来了,三甲集贩毒的一个特点就是家族性贩毒、制毒以及同姓窝案。”
我点头,接着又问道,“那你说,为了让这次转监行动能实施得顺利、平稳,作为西京女监的领导,你们是不是应该尽量详尽去了解这批来自林夏洲的女犯情况?”
“我们有专人负责核查对方情况的啊!”
马雨茗叫了一句,“狱政科,王艳就负责…”
忽然,她不说话了。
我笑道,“说啊,怎么不说了?是不是因为你也觉得王艳不靠谱?雨茗,昨天下午你和空山晚秋她们一起帮我收拾女犯档案和其他资料,你心里肯定比我更明白,王艳的工作实际已经烂到什么程度!”
“江枫,其实…也不是的,反正基本信息都有…”
“雨茗,够了啊!在我面前您了还是收起那种死要面子活受罪的心理吧!”
我打断回答得支支吾吾结结巴巴的雨茗,“王艳不归你管,她工作干成什么样子你没法直接挑理,但我相信你心里清楚得紧,王艳是一个啥二货!你说基本信息都有,这不废话嘛,如果连狱中犯人的基本信息都没有了,你们监狱还怎么开展工作?早该被上级领导咔嚓掉了吧!事实上,就我看来,囚犯档案做成那种样子,根本和合格两个字一点儿也沾不上边,要是我江枫负责核查你们犯人档案资料这一块,分分钟给你们下十几个、几十个底稿!”
见我话说到这份儿上,马雨茗不说话了,脸色有些难看。
我便觉得自己刚才的话有点儿重,毕竟抛开我和雨茗的私人关系,从公对公的角度,我刚好是异地互查小组的成员之一,查得就是她们西京女监。
因此,马雨茗可以和我一起指责自己监狱里某些人工作不力、品行不端属于人渣,但依然不喜欢听我说她们西京女监这不好那不好。
她这种想法完全属于一种护短心理,自己的孩子,自己的家,自己想咋数落都可以,但要是被别人说出某些缺陷,就听着各种不舒服…
意识到这一点,我便不再说,而是转开话题道,“雨茗,刚才我也就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