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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常女性,在生理年龄达到绝经之前,每个月都会有几天不方便,就是所谓的经期,俗称来大姨妈。
处在经期的女性,其身体健康状况较差,抵抗力降低,怕冷怕热,容易感染疾病。
因此,一般而言,大姨妈来了,女人是不能够进行性生活的。
不过来月经的另外一个喻义便是——在上个月排卵期的时候,女性并未成功怀孕。
根据我的猜测,王盼娣之所以会有自己怀孕的念头,其原因很可能由多方面造成。
最直接的一点就是月经没按时来。
实际上,引起女性月经不正常的原因很多,包括生活不规律、身患某些疾病、身体过于疲劳、经受某种刺激…还有一点就是心理作用。
尤其,心理暗示!
对于王盼娣这样一个没有多少生理常识,甚至没有谈过一次恋爱,青少年时期只是在街头厮混、打打杀杀的女人,也许她还真不清楚怀孕对女人意味着什么,甚至,在什么情况下才能够怀孕!
当然,我认为王盼娣肯定也知道必须有男女欢好的过程才能算是播种耕田,所以她才会说出有个男人每天都会去找她,然后…
我心里清楚,全沙山女监就我江枫一个纯爷们,如果不是我私下里和王盼娣行苟且之事,那么她口中所谓的男人,肯定虚无缥缈不会存在,属于其脑子里的幻想人物。
因此,证实发生在她身上的一些特殊情况,对了解她的病情并作出准确判断,就显得极为重要。
首先便是确定月经是否不正常!
女性没有月经,那就代表这段时间没有排卵,更不存在怀孕的可能。
王盼娣看着我,“哎呀江队,李玫医生怎么能这样呢?她答应我不告诉任何人,包括值班的女管教也不说的…”
我笑笑,“王盼娣,我是心理医生,我有透视眼,能看透你们的心思…信不信我并不是从李玫那里知道你没有来月经的情况?而且,我甚至比她知道的还要多得多!”
“江队…你不是在唬我吧?你说的都是真的?”王盼娣一脸不敢相信的表情。
“你以为呢!”
我反问了一句,指着椅子对她说,“坐吧…”
然后又转向那两个带她过来的当值管教,“两位姐,你们先回避一下吧…”
两名女狱警倒是没说什么,因为我这里的一些规矩早就在全监狱传开了。
她们当然知道我为女犯人进行心理疏导的时候,往往不允许有旁观者,毕竟这样会使得女犯注意力不集中,影响治疗效果。
当心理疏导室只剩下我们两个人时,我再次开口,“王盼娣,我不但知道你的月经没有按时来,而且知道你最近精神状况不稳定,时常会有一些性冲动反应,对吗?”
“你…哎哟江队,你可真神了…连人家那啥都知道啊…”
我没有追问她所谓的那啥是什么,因为我不需要知道王盼娣通过什么方式排解yù_wàng,或者说的直白点儿,她有没有和其他女犯人搞拉拉,或者如何紫薇…
这些细节对心理疏导工作虽然有用,但意义并不大,而且会让女犯在面对我的时候失态,甚至做出某种疯狂举动!
我已经断定,王盼娣这段时间处在对异性疯狂渴望的阶段,面对着长相还算英俊,身材高大健硕的我,她能做到还没有一下子扑上来,已经算是很不容易。
因此,我不能更不会在这些细节上刺激她。
我说,“好,既然我说的都对,那么你是不是已经相信我的话?信服我的判断,并且愿意配合我对你的治疗?”
“我当然相信江队了…江队,你好帅啊,你比我那个男人还要好看…”
我连忙打断她的话,“那好,你告诉我,这几个月,除了其他犯人和管教外,还有谁和你接触过?比如,家里是不是有人来探监?他们对你说过什么?”
“江队,你可真是…我算服了你了!”
王盼娣看着我,眼中开始闪烁一种异于寻常的火焰。
我眯着眼,突然伸手,在她的灵台、太阳、百汇等穴位点了几下,最后握住王盼娣手腕的寸关尺位置。
我的手指非常用力,就像一道铁箍。
“啊~~~”
王盼娣喊出声,“江队,你,你干嘛啊?草,你踏马的弄疼老子了!”
嗯,这就对了!
当王盼娣喊出老子,骂出踏马的这三个字,我才稍稍放下心,知道自己已经将她从刚才的yù_wàng喷薄瞬间,拉回正常意识轨迹。
我慢慢松开手指,一根接一根,动作极为缓慢。
“王盼娣,我只是在为你做治疗!好了,你现在回答我的问题,不要胡思乱想…”
我的声音就像是咒语,带着一种令女犯无法抗拒的魔力。
事实上,心理学里有声音攻击或者声音治疗的说法,但那种状态已经近乎神迹,我根本没有掌握。
我也只是在导师老爷子偶尔高兴露一手的时候,仅仅见过那么一次!
所以,我现在所谓咒语,只是照猫画虎罢了。
不过,我懂得中医,还会点穴,因此二者配合下来,倒也算是一种相辅相成的尝试,效果还不错。
王盼娣没有继续挣扎,也不再说粗话。
随着我的发问,她开始思索…
“江队,你说得没错,最近我父母,我哥我姐一大家子人都来到t市,他们在东河县做生意,离咱们沙山很近,因此每个月都来探视我,甚至还申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