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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胡子反问我的这句话,一下让我、岚澜还有女警官慕容立马安静了。
公斤!
这是什么概念?
一般而言,地下贩毒势力零售时,冰毒的价格会控制在每克多少钱,也就是说,会以克甚至半克为计量单位买卖。
因此我才问大胡子,这次从挖出的那个毒贩子处清缴多少‘克’毒品。
但大胡子张队给我的回答却是——n多公斤!
我有些茫然,似乎还没有从这两个计量单位之间的对应关系中明白过味儿来。
“啊~~~天,公、公斤?”
岚澜身边的慕容警官却先叫出声,声音中充斥着惶恐、兴奋以及战栗。
她的叫喊令我一惊,思绪总算重新回到脑海,我瞪着张队,难以置信!
“张、张哥,多少?”
我的语言不再流畅,变得有些结巴。
“兄弟,你可不知道…在医院,我们对那个被你打伤的毒贩子进行连夜突审,原以为这货名气不小,应该是块硬骨头,谁能想到,审讯一共没超过十分钟!娘的,这家伙不但有问必答全撂了,甚至我们没问到的,这怂也主动交代…江枫老弟啊,你信吗,我们从他老巢里搜出冰毒5公斤,k粉1300克,其他类型的毒品、致幻剂、麻醉剂一共将近十公斤…天呐,西京多少年都没有破获这么大的藏毒、贩毒案,兄弟啊,你…”
张队说得眼泪都快掉下来了,简直激动得热泪盈眶。
“兄弟,这才仅仅是这家伙藏毒老巢的存量,据他交代,还有几个分销的窝点也藏有毒品,那些东西加到一起,应该也有两三公斤的样子…”
我完全听傻了!
一共将近二十公斤毒品,也不知道他们是怎么偷运到内地来的…
张队口沫横飞神情激动,直到一口气说完,这才好像意识到什么,看了岚澜一眼问我,“江兄弟,你这个女朋友…嘿嘿,刚才我好像说的有点儿多…”
我知道他是在担心岚澜的口风不严,便笑了笑回答,“张哥,我女朋友也是沙山女监的同事,是司法警,你不用瞎嘀咕…”
“哈哈,那就好,那就好。”
张队这才放下心,“老弟,你这次在西京还要呆多久?恐怕这案子还需要随时向你取证调查,毕竟,引出贩毒、藏毒案的根源是你们之间的斗殴。”
“张哥,我估摸着怎么也要呆一段时间,暂时走不了!有事儿你随时电话,我江枫随叫随到!”
“那感情好!”
大胡子笑逐颜开又对我说,“另外几个受伤的家伙听说自己牵扯进一桩贩毒案,立马吓尿了,都表示不起诉,你就拿点儿钱破财免灾吧。”
我伸出手,将张队那双布满老茧的手紧紧握住,“嘿嘿,有劳张哥了,大恩不言谢,咱兄弟细水长流,慢慢走着!”
…
当我和岚澜从新城分局西大街派出所出来,已经过了午夜。
岚澜问我,“去你那里还是去我那儿?”
我苦笑,“我还真没地儿可去,澜,你现在住在哪儿?对了,倩姐呢?”
“陈倩这两天好像心情也不好,不怎么搭理我。今天一早就出门了,说是去法门寺那边转转,可能住一天…”
我搂住岚澜的腰肢,“嘿嘿,那正好,今晚可逮着机会了,我江枫好好向你赔罪!”
岚澜便羞红了脸,娇嗔道,“去你的,满脑子想什么呢?”
…
当我和岚澜来到她下榻的宾馆,我…愣了。
世上难道真有这么巧合的事儿么?
这不是昨天晚上我和英婕住的那家希尔顿?
低着头,我匆匆走过大堂,步伐飞也似的,就好像做了什么亏心事儿一样。
心中阵阵后怕,妹的,要是昨晚我搂着微醺的英婕住店那一幕被岚澜和陈倩碰上,那…百口难辩啊!
进到宾馆房间,我将自己的身体扔到大床上问岚澜,“澜,你和倩姐没有住一间房?”
“嗯,分开的,她的房间在旁边。”
“嘿嘿,你们可真有钱,明明开一间双床房就行了,非要花那些冤枉钱。”
“用你管!”
岚澜瞪了我一眼,“要是住一起,你…哼,你能睡这里嘛!”
“哟,连我睡哪儿都想到了啊,真不愧是我江枫的亲亲好媳妇儿…”
我伸出手,猛地揽住岚澜的杨柳腰,一拽,将她带倒到床上。
岚澜抱着我的脖子,口中呢喃着,“枫啊,我想你…”
“想我了?想不想要我?”
“想,想死了…”
我笑了,发自内心、彻彻底底地笑出声,“傻丫头…”
低头,将双唇紧紧贴在岚澜胸前那双饱满的丰润上。
“哦~~~”
岚澜的身体顿时变得异常绵软,一丝力气也没有,眼角却流出热泪。
这一夜,我和她一直折腾到凌晨四点,直到岚澜连声求饶,我才意犹未尽地伸出胳膊当枕头,搂着她,让她枕着我的胳膊入眠。
看着微弱的床头灯在天花板上洒下模糊不清的光晕,我…觉得这一切,似乎就是一场梦。
半梦半醒中,手机定时的闹钟拼命响了起来,我咬牙挣扎着,慢慢坐起身子,在岚澜丰满得不像话的臀部拍了一巴掌,“澜,你起来还是接着睡?”
她连眼都没有睁,嘟囔着问我,“枫啊,几点了?”
“七点。”
“今天你有事儿么?咱们再睡一会儿好不好?”
我爱怜地亲了亲她的额头,“傻丫头,我今天要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