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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苦笑,我和英婕…根本不可能的!
但在这样的时刻,我却不能直接表达出拒绝的意思,只能含混而言,应付了事。
我谦虚几句,并且表示一定站在好朋友的立场上,照顾好英婕,请英雄和英勇他们放心。
而在这个过程中,英婕始终紧紧拉着我的手,没有任何放松的意思。
仿佛只要她一松开手,我就会化作一道青烟,飘飘淼淼消失在天空里。
“小婕,今天就先这样,你陪着江枫在家里转转,英家的别墅还是蛮有特点的…”
英雄和英勇冲我做出自便的示意,便走到别处紧锣密鼓商议起来。
而当他们消失在视线外,英婕却哭了,她双手环住我的腰,将头靠在我宽厚的胸口处,嘤嘤道,“江枫,他,他和你一样头脑缜密、心思灵活,说起话来井井有条…我看着你,就像看到他在侃侃而谈…”
我明白,英婕又想起那个健了。
…
好半天,我轻轻拍着英婕销瘦的脊梁,不断温言安慰她,弄得自己心里也有些酸楚。
可英婕的眼泪还是像没有穿好的珍珠一样,掉个不停。
最后,我只好捧起她的脸说了一句话。
“英婕,你听我说,尽管我们还只是…只是朋友,但我却懂得你心里的酸楚!我保证,会尽力帮你走出心理低潮,也帮助英家渡过这次危机。”
“就这些?”她问。
“那…”我有些糊涂,难道还要我表达什么别的意思?
“好吧…江枫,不管怎么说都谢谢你,我会好起来了,放心吧!”
英婕幽幽地叹了一口气,轻声说,“抱抱我,用力点儿好吗?”
我知道,至少在此刻,她已经将我完全当成那个什么健了,我愿意,也只能借出我的胸膛和肩膀,让她靠一靠。
伸出双臂,我将英婕婀娜的娇躯抱进怀里,闻着她那特殊的发丝香气,竟然有些迷离。
英婕狠狠抱着我,再一次像在宾馆那样掐着我的脊背,哭着、呜咽着、喃喃自语着…
…
从英家别墅出来的时候,已经夕阳西下。
英婕亲自开着她那辆7系宝马,送我和猛将回到西京市区,我们约好两天后见面,便在英婕多少有些依依不舍的目光里,踽踽远去。
既然重新成为绑在一条绳上的蚂蚱,英家当然不能再要我替猛将补偿他们的那一百五十万,卡是英婕硬塞进我口袋的,而这件事儿,谁也没有再提。
不过,猛将却不可能继续留在英家当英勇的贴身保镖,有些事儿可以迂回,可以化解,但有些却不能迁就。
猛将没脸留下,英家也不可能要一个在关键时刻倒戈的叛将!
虽然我和猛将都不认为他是叛徒,猛将只是坚持了理想主义习武者的某些信仰,但事情却已然不可挽回。
这情况有些古怪,原本是我江枫和英家剑拔弩张大打出手,而猛将则算是对方十分信任的亲信。但我可以和英雄、英勇化干戈为玉帛,而猛将却不可能再次被英家接纳…
我们两人找了一个街边的烤串摊位,要了几瓶啤酒和一百串板筋、一百串羊肉吃了起来。
我问他,“猛将哥,先说说你有什么打算?”
“江兄弟,我能有什么打算?”
猛将跟我碰了一下,将杯中啤酒一饮而尽,“先安排好老娘治病的事儿,然后跟你干呗…”
“哈哈,你跟我干是必须的,我是问你有没有什么想法?或者说你想做哪一方面的工作呢?”
“这个…”猛将却没话了,好半天才吭吭唧唧说了一嘴,“我特么能有啥想法啊,你让我猛将干啥就干啥呗。”
到了现在,我已经知道猛将果然是退伍军人,而且是从特种部队退下来的。
也就是说,猛将当年可是货真价实的特种兵!
而且其实力非常强悍,按照现在小说里的说法,应该能算得上‘兵王’等级。
猛将十八岁参军,服役三年,后来转志愿兵五年,八年期间,六年半在特种部队服役,获得过三次军区比武第一,一次七大军区大比武前三名,身手绝壁没得说。
如果找一个参照物,以我江枫习武十年的战力,竟然连猛将一招都没能接下来,其武力如何,可见一斑。
虽然他有取巧的嫌疑,打了我一个心神不定,但也足以证明猛将的实力。
我想了想说道,“猛将哥,我觉得吧,人尽其才、物尽其用最能有效发挥一个人的能量,我会安排你做一些适合你自身特点的工作。”
“哦?是吗?我这样的人,除了给有钱老板当保镖,还能干啥啊?连饭都做不熟,唉真是没用…”
猛将自嘲地笑笑,脸上露出一股悲凉的神色。
我拍了拍他的肩膀,心里明白猛将的话肯定夸大其词!
特种兵的日常训练内容我虽然并不清楚,但似乎听说,除了搏斗、射击、野外行军等等这些军队上特有的训练外,其他方方面面都要有所涉猎,可谓包罗万象!
所以我才不信他说的什么连饭也做不熟的鬼话,顶多手艺不行,做出来不好吃罢了。
“猛将哥,你先听我说!”
我笑吟吟地打断他,“我们干嘛要给别人当保镖?你说对吧,男子汉大丈夫,怎么不能好好活着,咱可不干那些遭白眼伺候人的事儿!你想想看,如果咱们自己当老板创事业,咋样?”
“自己当老板?”
猛将有些懵逼的样子,追问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