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猛哥,我真不知道该咋表达我的感激之情…谢谢了啊!”
“你我兄弟,不用多说这些没味儿的屁话!不过…哎,帮了你,给你出这主意,也不知道会对我自己有什么影响…”
黄猛的话令我愣住,连忙问他,“猛哥,我找杨书记诉说委屈关你什么事儿啊?怎么会影响到你?”
“你…哎,说了你也不明白…总而言之,到时候如果杨书记问起…我不能再明说了,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我黄猛这次算是跟你绑一根绳上了…看看吧,也许我也有机会崛起…”
我还是不明白,更想不通黄猛干啥说的这么云山雾罩。
“行了,话呢,点到为止!你找杨书记后的情况怎样,还要随机应变临场发挥…不过,千万记住,说实话,知道吗?不管对方问什么,都必须要说实话!”
我不由自主点点头,似乎只有这样才能表达我对黄猛忠言的无限感激。
但…其实他根本看不见。
“江老弟,最后我和你说一句,这件事儿杨书记肯定不会帮你,或者说,不会因为你而过问王某的情况。但是…嘿嘿,只要他的身边人随意了解一下案情进展,并且有意无意提到王某,事情便有转机了,懂么?”
黄猛说完,立即挂断电话,任由我在西北的夜风里,举着手机独自发呆。
我细细回味着黄猛的话,似乎明白了他为什么会变换说话腔调。
这个老狐狸,丫恐怕担心我用手机录音吧…
我笑了,真不愧是是刑警出身,不自觉就给自己加上一层保护套。
不过,和黄猛这样的官场老油条打交道也有好处,至少他为了保护自己,也不会轻易将我装进去。而且黄猛一旦决定插手,不用我吩咐什么,绝壁会事无巨细,将各种细枝末节处理得干干净净!
看着夜色中偶尔经过的车辆和行人,我便胡思乱想起来,我是不是应该紧急回一趟t市,当面找杨书记汇报工作呢?
我很清楚,这种事儿,宜早不宜迟。
如果丽姐老公被定案,那杨书记就算真的想帮我,也肯定不会出面。
这种牵扯到政治敏感性、组织纪律性的事儿,作为大领导,杨书记一定比我明白得多!
算是将这桩心事告一段落,我转回宾馆,搂着睡得昏天黑地的小娥嫂子,慢慢进入梦乡。
第二天一早,我拽起乔小娥,拉着她在乾县文化用品市场给胖丫买了几十本小画书,以及各种钢笔、铅笔、圆珠笔,还有彩色水笔和直尺、橡皮…
直到东西多得小娥嫂子都快要提不动,这才将她送上专门叫来的出租车,提前谈好车资付好钱,目送她远去。
这时候已经快到中午,我正琢磨着是不是寻个茬口,再跑一趟乾通水处理集团的研发中心找找线索,却忽然接到了一个意想不到的电话。
“喂,江枫吗?你记不记得我?我是晨晖啊!”
晨晖?
随着她甜美的声音响起,那个身材高挑,长着浑圆臀部和笔直大长腿的空姐形象便出现在我的脑海中。
“哦,哦…当然记得,晨晖,你找我有事儿吗?”
“没事儿就不能给你打电话了?”
晨晖的声音带着一股娇嗔的味道,倒是搞得我有些不好意思。
“当然能啊,嘿嘿,美女的电话嘛,求之不得!”
我连忙开口解释,心中却在寻思,晨晖不是已经飞离西京了吗?怎么会忽然给我打电话?
“江枫,唉…你最后也没找人家,害得我在西京独守空房整整两天!”
我没想到,晨晖的言辞如此犀利,竟然令我有一种招架不住的感觉。
独守空房…这个词,歧义性有点儿太大好不好!
我默然,等着晨晖继续说明她打电话的原因。
“嘻嘻,吓着了吧?江队!”
听到她忽然喊我江队,顿时,我心中一动。
这可不是什么常用的习惯性称呼,除非她已经知道我的身份,否则无论如何不可能喊我‘江队’!
“晨晖,你…你知道了?”
“知道什么呀?我什么也不知道…嘻嘻。”
“好啊你,私自调查我是吧?那好,现在说吧,找我江枫有何贵干?”
“喂~~~和女士说话,就不能客气点儿嘛!”
晨晖的语气似乎有点儿不满意。
“我说江队,我知道你的身份,可不是刻意调查你,纯粹机缘巧合好不好?当然啦,我肯定心中有你…嘻嘻,因为我们认识啊,所以就会留意一些情况,这不,就知道你的消息了!”
话渐渐说开,我这才明白,为什么晨晖知道我的身份。
我倒是几乎忘记,她在西京的住所正是市检察院的家属院。
晨晖向我解释,她在叔叔婶婶家借宿这两天,听到他们说起边疆那个震惊全国的劳改农场越狱案。
而她的叔叔恰好也参加了这次全国司法系统内部的紧急会议,只是因为特别原因提前回到西京。
据他叔叔说,当时好像t市监狱管理局和沙山女监也有代表在会上发言。
因为晨晖知道我来自t市,因此便不由稍稍留心。
而她却惊讶地听到,t市监狱管理局领导和沙山女监的同志,在发言的时候多次提到一个名字,或者说典型人物,正是我江枫。
我猜到,她口中沙山女监发言的同志,应该就是陈监。
而据晨晖的说法,陈监介绍了我们沙山女监正在开展的犯人思想重塑工作,并且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