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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我倒是没想到,啥时候自己爹妈变得这么开通了呢?
难道婚前同居的行为,对始终抱着传统观念不撒手的他们来说,已经变得淡漠而可以接受了?
不过,从爹妈收拾屋子的举动来看,他们倒是将我们两分别安排在两个房间,也许爹妈心里虽然已经‘了然’我和岚澜的男女朋友关系,但表面上还是要留给人家姑娘该有的矜持。
愁眉苦脸中,我不想忤逆父母的好意,于是自己去退掉宾馆的房间,拿上岚澜的行李回到生养我十八年的蜗居。
岚澜站在窗户边,透过纱窗在看外面的夜色,而父母姐姐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离去。
就这样,在相隔多日之后,我们再一次独处一室。只不过在一个对她来说无比陌生,对我而言亲切有加的地方,这种独处的氛围便愈发显得充满魅惑的诡异。
放好行李,我站在她身后,刚想点燃一支烟,岚澜却忽然向后靠了过来,将她那无限妖娆的娇躯藏进我宽阔的胸怀里。
背对着,我看不清岚澜的表情,只能听到从她口中传出的呢喃声,“抱着我好吗,我有点儿凉…”
我知道这只是她为顺理成章躲进我怀抱所找出的蹩脚托词,但还是轻轻伸出臂膀,从身后将她环绕进来。
熟悉的气息和被微风吹拂的发梢让我瞬间恍惚,似乎这些日子的隔阂以及彼此的愤懑和冲突,突然只是梦幻,从来也没有出现一般。
轻轻抚上她堪比绸缎般光滑的脸颊,我柔声问,“现在还冷吗?”
“冷在皮肤上,暖在心里。”
“那…”我不知道说什么好,找着话题,“站这儿半天了,远处能看到什么?”
“有青色的山,还有山上的笑声。”
我不禁有些诧异,现在已经晚上十点,就算县城这样的小地方没有雾霾,空气清新能见度高,可再远也不可能看到几公里之外的山峦。
何况,从岚澜口中,她说的可是夜间青色的山…还有笑声,笑声能看见吗?
可我不愿意打破砂锅问到底,也许岚澜这种类似于呓语的言辞,正代表了她心中的某种向往,就好像在我的心里,一直认为云端的某个地方,存在那一方美丽新世界。
“我陪你一起看吧…”
我将她抱得更紧一些,保持这个略略有些僵硬却满是温情的姿势,静止不动。
不晓得过了多久,直到岚澜转过脸,将她那略厚的唇狠狠贴在我嘴上,我们俩才从那种如梦如幻的沉思状态重新回归人间。
“唔~~~”
我的身体开始变得火热,而她早已情不自已。
一个多月了,我终于再次和她有了亲昵,而这份亲昵的出现,却源自我打不通墨芷舞的电话,无人可找之下对她的一次请求。
所以,世事无常,下一分钟下一刻,谁能知道会发生什么?
而我,也在曾经和林芬的感情受到重挫后,变得对爱情游移不定甚至排斥彼此信任,所以才会游离在几个女人之间,无处真正落足。
….
在她越来越激烈的热吻中,在那些已经没有节拍的连绵不绝喘息里,我在心里问着自己,江枫,你到底是多情种还是滥情渣男?
我…没有答案。
月色洒在她白皙的身体上,精美绝伦的曼妙让我终于用原始的反应将她裹紧,而细弱罔闻飘荡在夜空里的风声,似乎便成为我们和好如初的见证。
…
终于,随着她的颤抖,我们汗流浃背紧紧相拥,岚澜伏在我胸口,呜呜地哭起来。
“别哭…再哭打你…”
言出必行,我‘啪’地一下拍在她的丰腴上,不过只是听着响亮,但落掌却极尽温柔。
“呜呜呜…江枫,你,你太狠心了…”
见我竟然胆儿肥到敢‘打’她,岚澜哭得越发厉害,最终在我的默然中,狠狠一口咬在我肩膀之上,那里,正是曾经替燕然躺枪的伤疤处。
“嘶~~~”我疼得不禁低吼,汗毛孔都开始疯狂冒汗。
岚澜顿时吓了一起跳,连忙松开口问我,“疼吗?对不起,对不起,我太使劲儿了…”
“疼,但是并非那里疼。”
“那是哪儿啊?”
我牵着她的手摁在心脏的位置,“这里,你摸摸,是不是快没有律动了?”
“胡说什么!”
岚澜使劲儿按着,确信我的心跳依旧狂暴有力,便狠狠掐了我一下,“让你胡说,让你说…”
于是我的眼角也有些潮…多久了,我几乎已经忘却她撒娇不讲理时的模样。
…
帮她穿上睡衣,我们再次站到窗前。
我终于有机会点燃那根烟抽了两口,“澜,如果是白天,天气晴朗的时候,从这里极目远眺,还真的能够看到青山苍苍。”
“那是什么地方?”
“应该是秦岭山脉的一支吧,终南山,你听过没有?”
“终南山…”
她喃喃着,扶着额头摆出一付沉思状,好半天问我,“是杨过和小龙女所在的地方吗?古墓派…终南山…”
“对,就是那里,不过我可不知道能不能找到小龙女闭关的那个山洞。”
“能,一定能!”
“为什么?”我有些好奇,她又没有来过,怎么这么肯定!
“枫,我比你大,小龙女也比杨过大…”
“那又怎样呢?”
“你说,你和我会不会成为他们那样,历经苦难终能修成正果?”
我笑了,“傻丫头,小龙女比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