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说这话的时候,特地耍了个小花招。
先扭身向前走,而后猛然转头,双眼目光烁烁向她看去。
这一刹那,我已经瞥见,上官晓倩脸上猛地闪过一丝惊慌。
她怕了?
至少是迟疑了…
这让我更加确信,张健最后要进行的实验环节,绝壁不是什么随便应付应付就能扛过去的事儿!
妹的,定然没啥好相与的‘互动’!
“行了上官,我忽然觉得有你这个大美女坐在身边一起回答问题,嘿嘿,应该是一件多么美妙的事儿啊!”
我笑着,顺手抓起上官晓倩的手,指尖略略用力…
就像在她雪白的皓腕上,忽然装上了一道铁箍。
“放开我,放开…江枫,你,你要干嘛~~~”
上官晓倩奋力挣扎,似乎很不愿意和我一次参加那个测谎试验。
“呵呵,我干嘛?”
我的脸冷下来,“告诉你,老子就想干你!”
“你…不要…”
“脸~~~”
我拖长尾音接了一句,“我替你说出来呗,我是不要脸,但我比你们更光明磊落!”
“上官,站好你那两条大长腿吧,你不参加也可以,我现在就让张健终止后面的实验,然后嘛…”
恶狠狠瞪了对方一眼,我说道,“然后我会和姚静认认真真、正正式式地深谈一次!”
我已经是在赤果果地威胁对方了。
“你…”
大长腿完全被我气得说不出话了,也许她心里会想,我江枫怎么就是这么一痞子货呢?
“放开我,我,我跟你过去!”
终于,大长腿好像认命了一般,也不再继续挣扎,只是双眼中的怒火却越烧越旺。
“上官,早这样不就得了么?白费多少唾沫星子?”
我松开她,“顺便告诉你一句,现在你发怒的样子很养眼…”
“你…”
“别你呀我的,解释一下啊,很养眼的意思就是会引起男人的某种yù_wàng!”
我故意朝她身上的那些敏感部位看了几眼,“嘿嘿,你懂得…”
说完,我迅速转过身,哼着小曲儿向换休室方向走去。
我江枫,表现得就像一无赖,臭流氓!
但我的心灵,远比这世界上绝大多数人更纯真更高贵!
说实在的,这一瞬间,我内心深处慢慢涌上一股特别的情绪,可以称之为——感动!
老子自己把自己感动了!
今晚的事儿,或者说我所面对的险境,也许在很多人眼中根本就不是个事儿!
甚至于,那些险情也更多是我自己给自己心理上所施加。
很多人之所以能够不把这些当回事儿,因为他们会选择另外一种方式来面对。
不是有手续吗?不是有证件吗?不是有狱方领导的首肯么?
那好,有了理由,他们只需要配合就是了…
的确,这很可能是绝大多数人的态度,或者说人们面对两难境地的最终选择!
同样的,对我来说,没人逼我江枫一定要刨根问底儿,弄个水落石出是不是!
也没人迫我一定要保护好那些女囚的生命安全!
没错,如果有犯人出状况,上面抗不住,我们这些管教都会跟着受牵连。
可,特喵的,老子算老几?
对吧?
天塌下来,先压死陈监、岚监,下来还有秦队、陈倩…啥时候才能轮到处理我江枫?
所以,说句粗话,我江枫今晚上的所作所为,在很多人眼中特么就是屎顶腚眼,屁憋的!
可,我就是要做,并且做了!
因为我有情怀,有良知,有坚守在心底的美丽新世界…
我不想像某些人那样,选择逃避,选择事不关己高高挂起。
有时候,我觉得自己是个特理想化的人,而且做事儿还很感性!
奇怪吧,感性的性格却学的心理学专业,玩逻辑推理和微表情观察、行为判断…
但这些好像很矛盾的方方面面,却在我江枫身上无缝衔接在一起,无论牵强或者顺畅,它们都形成了我特有的处事方式,我自己的风格!
而这些,包括我的职业、我的经历,正是开启我生命中这条另类人生路的渊源。
…
从走廊拐角走回换休室这二三十米,仿佛让我穿梭了一条十世千年的心路历程。
我从转身之间的迷茫,到走出十米后的踌躇,再到将要抵达换休室时的想通一切,以致最后进门坐在椅子上的心平气和…
我似乎已经‘洗尽铅华呈素姿,淡看红尘几多愁’!
脸色很沉静,我淡淡说了一句,“张哥,上官同志将和我们三个一起参加后面的实验…”
讲这句话的时候,我注意到那个骚娘们已经趁我没在的这会儿功夫,对另外两名明显是用来充数的女囚进行着测试。
不过她们是在旁边的仪器实施,并且似乎进度很快。
到了现在这一刻,那两名女囚甚至已经准备摘下耳机,而骚娘们也明显没有那种‘休息一下再干一场’的意思。
那边的测谎试验,看来已经完成其走过场打酱油的使命,准备收摊了…
我也懒得理会这些干系不大的细枝末节,随意拿过我的那付耳机,不断在手中把玩着。
“上官同志,”我笑着说,“刚才的测谎试验我觉得挺有意思的,张哥问的那些问题啊…嘿嘿,就像小孩子过家家,什么雪糕越吃越大,哈哈,我只知道男人的某些部位越吃越大…”
我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