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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肩膀狠狠顶在暗门正中间部位,已经用上内息。
寸劲儿的技巧也被催发到身体和门的接触点。
嘭!
第二次,暗门应声而开。
不过,在我的一系列动作以及和陈哥言语交流之前,其实我始终有一个小疑惑没有搞清楚!
那就是,为什么利处不让小周去他的办公室,那边同样有里间休息室的!
对吧,这样一来,他们就能不显得那么张扬,而且别人想要进来找他,也需要先进入办公室大门,安全程度也会更高!
不过时间紧迫,即便我没有想明白这个问题,但却顾不上了,一下将里间门撞破。
仇冉可和姚静紧跟着我,手里举着手机。
我喊,“拍清楚点,每个细节都不要放过,老子倒要看看大白天男领导是怎样在床上给女下属做思想工作的!”
随即,我看到的一幕,令我怒火丛生,并且也明白了,为什么二人没有在隔壁办公室行苟且之事。
西京女监后院这幢小二楼是老式实木结构,据说建造于民国年间,是英国人开在西京的邮政局旧址。
类似于t市,西京城也有一些这样的建筑,虽然数量不多,但大都保存完好。
外国人比较重视个人私密空间,因此每个办公室的隔音效果都极佳,比如我们,就没有在外间听见里面发生了什么,而利处和小周也不知道我来了,至于我临时喊的两嗓子,就不清楚他们听到没有。
因此,对方产生惊吓以及慌乱,应该是我第一次踢门的时候,于是,当我们三个冲进去,我看到,五十多岁的利处上身脱得精光,下面只穿着一条小裤衩,正将小周紧紧压在身下。
而对方则正在反抗,至于是不是拼命挣扎,这我就不知道了,不过她衣衫凌乱,连里面的都露出来了。
两人的身体姿势还保持着之前的样,也许是我的动作太快了,他们还没来得及反应!
我甚至听见小周在低声叫着,“利处,别,别这样,这样不好,快放手,放手啊~~~”
不知道这是不是我的幻觉,总之,两人此刻的样子被突然闯进来的我们三人看得一清二楚!
手机咔咔响着,仇冉可拍照片,姚静录像,两人分工合作配合默契。
我装作大吃一惊的样子,大声喊叫,“啊!利处、小周,你们,你们大白天怎么在床上打架呢?这要是传出去影响多不好啊?我说哪儿哪儿都找不到利处呢,原来是躲在这里和女下属谈生活和理想啊!咦,利处,您的衣服呢?天气不冷吗,怎么不穿?哦,我明白了,这是因为你们马上要做运动,所以冷不冷的也不在乎了…”
我口若悬河,口沫横飞,倒成了姚静录像的画外音,给这对狗男女的动作进行了讲解。
“领导啊,我说您也太不小心了吧?既然要做某些画面少儿不宜,您倒是锁上门啊,就这样随手带上,门缝都有三寸宽,您也不怕被人家偷窥啊!咦,领导您的脊背上怎么有抓痕?好像,好像是被女人用指甲扣的吧?你不会…不会是用强了?天,领导,您知道自己这是在干什么吗?作为组织上培养的干部,强干女下属的罪名有多严重你不会不清楚吧?”
我已经说成是因为利处自己没关门,我不知情才闯进来的!
事实上,在政府机关工作的很多人都有一种办事习惯:一般而言,异性上下级在办公室谈工作的时候,如果不涉及的一些敏感或者私密话题,很多领导都会让人把房门大开或者半开着!
这表明自己行的端站得直,不让别人说闲话!
因此,利处和小周谈工作,于情于理,都不应该锁上门的,我的话倒显得可信了。
但,可能吗?我说的根本就是无稽之谈,是将黑的说成白的。
不过这个并不重要,组织上只会看证据,看结果,至于我是怎样挖到利处和女下属在床上的黑材料,这不是关键!
直到我连续说完两段话,笑吟吟人畜无害看着对方,利处和小周这才反应过来。
小周首先发出一声惨绝人寰的尖叫,也不知道刚才怎么没劲儿,现在哪儿来那么大力气,一下将利处从自己身上掀了下去。
口中同时哭诉道,“江哥,江哥…呜呜呜,你可要为我做主啊!”
而利处倒在行军床上,一时没爬起来,指着我的鼻子气得浑身颤抖,嘴里喊着,“你,江枫,你个王八蛋,你不得好死,你血口喷人!”
没搭理利处,我故作不解,问小周,“小周,你要我为你做什么主?要我说啊,利处五十多岁才混上处级,也挺不容易的,如果今天的事儿闹大了,外面传得沸沸扬扬,说什么利处老而弥坚,一树梨花压海棠,那可就好说不好听了,影响很坏的!”
仇冉可冲上去,似乎豁出去了,对着利处的脸一顿狠照,然后用指头顶在利处的额头上,令其使不出力气坐起来,怒吼,“利处,你最好给我老实点,江科没有搞明白之前,你就这么躺着,不然,分分钟这些视频和照片就能传遍网络。”
我根本没有搭理利处,依然在温声诱导小周,“小周啊,如果你和利处你情我愿,这事儿我看就算了!可是,要是你真的有委屈,那完全可以和我说嘛,要是没有,只是担心照片和视频被传出去,那…”
直到这时候,我才第一次正眼看了看利处,示意姚静将视频录像关闭。
说,“那我们可以坐下来好好谈谈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