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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错,在这样一个夜晚,夜半更深的时候,给我大电话的女人,她是谁我已经知道。
但我不清楚,是该叫她上官晓倩呢,还是叫她芈瑶!
此人正是几个月前,我第一次急急火火回西京前一晚,和墨镜男、大胡子张健,带着一群至今我也无法确认身份的军人,来到t市东河县郊外,我所在的沙山女监进行什么狗屁战俘实验、测谎实验的那帮家伙。
一瞬间,脑海里便空明起来,我想起那晚上的事,整体来说可以分为四个阶段!
第一阶段,我和墨芷舞从第五迎风大哥所在的秘密疗养地出来,路遇这个神秘车队,并且被对方强行邀约上了军车,来到沙山女监。
第二阶段,在监狱大门口,我以为能够拦住这些家伙,并且让墨芷舞去找她哥墨战宇,请求t市军方配合查清对方身份,甚至打电话给和我正在冷战的岚澜,要求她务必拦住对方。
结果可倒好,人家拿出正儿八经完全没有瑕疵的手续,而且据给我打电话的大毛陈监说,级别还挺高,要求我们放行,只是盯着不要搞出乱子就好。
之后,进到一监区,对方提出三个要求,简单说,两个实验和见一个人。
其中墨镜男住持那个战俘实验,被我看破,将其双眼弄伤,算是没有让沙山女监的犯人受到更大伤害。
而大胡子张健,则动用最新的‘测谎仪’(实际上,直到现在我也无法确定那玩意是不是测谎仪,但我差点着了道),对女犯人进行测谎试验。
在这期间,对方提出要见的那个女犯人,就是姚静,而见姚静的除了我之外,还有一个女人,身材高挑,面若桃花,美艳至极!
她的名字叫上官晓倩,只是姚静在喊她的时候,又叫了一个新名字,芈瑶。
那次两人谈话的内容我不得而知,尽管当时为了安全起见,我将自己和上官晓倩铐在一起,连钥匙都扔到女犯监室的楼下,甚至特么上厕所也没有办法回避,眼睁睁看着上官晓倩‘站着’撒尿…
可我还是着了两个女人的道,脖子上被姚静刺了一下,瞬间昏迷。
虽然只有几分钟,已经足够对方谈判了…
后来,姚静告诉我,和上官晓倩一方提了三个条件,另外两个是什么我记不清楚,或者姚静并没有告诉我,但有一条,我却深深记在脑海里,刻在心里!
“江队,我和芈瑶他们互相让一步,不再不死不休的一个前提,就是芈瑶(上官晓倩)他们不能事后为难你,并且要动用关系服你上位!”
这句话令我深为感慨,也一定会记一辈子的!
当时我没有对姚静表示什么,只是逼着上官晓倩发誓,不许对姚静下黑手,既然有坐下来谈条件的意向,那就绝不要再玩阴招。
只是我这样说不过顺嘴的事罢了,正所谓,报恩结草,黄雀衔环!
我觉得有愧于姚静,自己并没有帮她多少,却受到她如此万般相报…
于是,我已经能够肯定,在这个时候给我打电话的女人,就是那个大长腿上官晓倩。
只是,我不明白对方为什么会这么晚了找我,难道只是说姚静出狱了吗?
算算时间,好像还真是,姚静获得多次减刑之后,当时的刑期也只剩下两三个月,随时都会从一监区转到出监监区,在出监队接受最后的出狱前再教育,便可以重获自由了!
可对方真的只是告诉我这样一件顺理成章水到渠成的事情吗?
我不信!
想到这里,上官晓倩已经不断催促我了,声音显得很不耐烦,“喂,我说江队,您了耳朵聋了吗?我说的话你听见没有?”
沉住气,我说,“你是上官晓倩?那个大长腿,差点被我一巴掌从楼梯上扔下去的上官晓倩?嘿嘿,不得不说,你一字马练得很不错嘛,相当有功底,我个人认为如果转学舞蹈表演也不晚,要是拜那个孔雀舞大家为师,说不定还能有机会上春晚呢!”
听出我在调侃,上官晓倩哼了一声,“江队,您想起我是谁就可以了,其他没味的屁话就不要再说了。”
我冷笑,“上官,你当我爱和你丫废话啊,老子那么爱看你?是你自己说和我有yī_yè_qíng缘的,怎么着,现在提上裤子就不认人了吗?”
确认对方的身份,我已经彻底放下心。
墨芷舞是知道并且见过上官晓倩的,那天的事情,她算参与者之一,尽管后来被我强行支开找墨战宇,但事后我可是和芷舞详细说过来龙去脉!
故而,我已经不在乎上官晓倩的调侃,妹的,男人对女人,谁怕谁啊!
只是我没想到,电话那头,上官晓倩瞬间暴走了,对着我破口大骂,“江枫,你太过分了,你混蛋啊你,你个狗玩意,你不得好死…”
我蒙了,yī_yè_qíng缘的说法好像是你自己起的头,我现在不就顺着说了一句吗,干啥这大反应?
忽然间,我意识到自己的用词有毛病!
那个提上裤子不认人…嘿嘿,还真是,当时我可看见上官晓倩被憋得不行,又苦于和我铐在一起,不得不像个男人一样解开裤带站着撒尿…
顿时不好意思了,觉得我刚才的调侃有些过,这话真的过分了!
虽然‘此提裤子’和‘彼提裤子’是两个概念,但同样好说不好听,有些侮辱人。
尽管对上官晓倩没有任何好感,但我还是说,“哦,抱歉…好了,就算你一直没有提裤子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