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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哥,你说的是谁啊?”
我一时没有反应过来,问,“哪个哥们?退役特种兵?”
“就那个,你叫他什么猛将哥的那兄弟,身材比我还要魁梧,膀大腰圆的那个。”
“哦,你说他啊!”
林少校的话一下提醒我,好像还真是,好久没有和猛将联系了,也不知道他老母亲的病怎么样了,钱还够不够用。
自从两个月前我在英家别墅,当着英雄、英勇兄弟的面收了猛将,他从此便对我死心塌地,后来多次在关键时候作为我江枫的绝强助力出现,着实帮了很大忙。
不过后来由于我诸事繁忙,猛将老娘身体也不好,似乎需要二次动手术,因此我已经有很长一段时间没有和猛将联系了。
既然想到这里,我就对林少校说,“林哥,你等一下,我现在就联系他…还真是的,我怎么把猛将哥给忘了呢!”
“对,对,赶紧联系!”
林哥冲我笑道,“江枫,回头你帮我问问,看他想不想进武警系统?如果有那个意思,我会想办法把他弄进来!毕竟军队待遇越来越好了,对猛将来说也算是有个能够安身立命的铁饭碗。”
我有些奇怪,问他,“林哥,猛将就是因为年龄大了才退伍的,你又能动用什么手段把他重新带回军队里呢?”
“这你就不懂了!”
林少校故作神秘道,“按猛将的年龄,他肯定不能当大头兵啊没法占用武警正式编制,但他依然年富力强,身手又那么好,完全可以当特聘教官嘛…行了,猛将我打过几次交道,觉得人不错,很踏实很果敢,只要他有那个意愿,我会想办法安排的。”
想了想,我觉得这对猛将来说也算是不错的一个去处,于是点头,当着林少校的面给猛将打电话。
很快,手机接通,猛将哥低沉带着沙哑的嗓音传了过来,“江兄弟,你找我?”
“哥,”我没墨迹,直接问,“你最近好不?老娘身体还好吧?手术成功不成功?对了,你现在在哪儿呢?”
“我…唉,我…”
没想到,我这随口一问却令猛将深深叹气,随即声音都哽咽了。
我一惊,心中升起不好的念头,问对方,“哥,是不是出事儿了?老太太她…?”
“老娘,老娘…没了。”
电话那头,猛将忽然哭出声,却像是在压抑着自己的情绪,呼哧呼哧的喘息声伴随着呜呜咽咽含混不清的哭泣,通过电话传进我的耳朵。
“啊?”
我愣住,简直不敢相信!
当时猛将就是因为没钱给老妈看病,所以才迫不得已投身到英氏门下,成为英氏的家族保镖。
后来我替猛将还钱给英勇,并且还给他留下至少二三十万,就是为了猛将老娘手术后的恢复治疗,没想到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猛将老娘说没就没了。
我不敢多问,心里也跟着难受,想到外公去世的那一刻自己如何心如刀割,于是对猛将此刻的心情感同身受。
良久,我终于再次开口,“哥,老娘啥时候仙去的?”
“十几天前,今天还没到三七。”
我长长呼出一口气,心情郁闷的要死,不知道该和猛将说什么。
旁边的林少校听出我们话锋不对,也不敢插嘴,瞪着眼一脸紧张看着我。
“哥,你告诉我家住哪里,今晚甭管多晚,我都去你家和你一起守灵!”
猛将坚持不要我去,说来说去,我急眼了,怒吼,“哥,你还把我江枫当不当兄弟?如果还认我这个兄弟,那就立马告诉我地方!我说了,甭管多晚都会过去!要是你不说,成,从今往后,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咱俩算是就此掰了,从今儿个起,老死不相往来!”
我的话太重,沉默良久,猛将终于告诉我他家地址,“李家村,花苑小区,三号楼三门!”
“好,甭管多晚,我肯定到,哥,咱见面聊,你自己保重!”
这个电话令我心情越发不好起来,也总算理解为何猛将会这么长时间不联系我的原因了。
相依为命的老妈病成这个样子,猛将肯定没有心思联系别人的。
林少校拍了拍我的肩膀,叹口气,“兄弟,我算是看出来了,你江枫是个够意思讲究朋友道儿的男爷们!我看猛将认下你这么个朋友,的确没白交!”
我清楚林哥的话一部分是由衷夸我,但也有很大成分是在宽慰我,于是苦笑,“哥,不说这个了,猛将是我的好兄弟,你,张哥,你们也都是我江枫的好兄弟,对于我的兄弟,我江枫从来都是两肋插刀可以过命的!”
林哥有些感动,叹口气,上来拍拍我的肩头,动情道,“兄弟,你的话,我信!”
…
当蒋淑山、李侃、田伯光和大胡子张哥等人陆续到来,我和林少校也回到包厢,张哥和林哥两人以相当专业的手法细细检查包房一遍,示意我们可以开始了,这里没问题。
他们有些人互相之间还没见过,于是,我这个年龄最小,职位最低,却无意中成为各方势力纽带的人,便作为主宾,为各方面做了介绍。
最后,我示意蒋淑山先来做开场白,毕竟他在我们这些人里年龄最大,身份也应该最高。
蒋先生没有推诿,站起身,发了一圈烟,说,“各位,我们今晚有幸坐在一起商量对付乾通公司,这就是命运使然,是党和国家赋予我们的使命,是必须要认真、严肃、坦